我收下和离书后,将军娘子破防了(莫城苏明轩)热门的网络小说_免费小说阅读我收下和离书后,将军娘子破防了莫城苏明轩 - 执笔小说 我收下和离书后,将军娘子破防了(莫城苏明轩)热门的网络小说_免费小说阅读我收下和离书后,将军娘子破防了莫城苏明轩 我收下和离书后,将军娘子破防了(莫城苏明轩)热门的网络小说_免费小说阅读我收下和离书后,将军娘子破防了莫城苏明轩

执笔小说

我收下和离书后,将军娘子破防了(莫城苏明轩)热门的网络小说_免费小说阅读我收下和离书后,将军娘子破防了莫城苏明轩

小说《我收下和离书后,将军娘子破防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莫城苏明轩,也是实力派作者“抹茶碎碎冰”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妻子第三次递给我和离书时,我没有犹豫,接下就走。我花了三天时间整理了我在将军府的这十年,搬走了带来的名贵家具和摆件,停掉了妻子弟弟昂贵的药材,从他父亲那里拿回了被夺走的彩礼首饰。毕竟和离了,就要分个干净,这些用我彩礼补贴的东西就应该一一收回。...

我收下和离书后,将军娘子破防了

在线试读

柳如烟又一次递给我和离书的时候,
我没有纠缠,主动收拾了成婚以来的所有东西,
搬出了她的宅子。
第一天,我召集了名下所有铺子的掌柜,断了这些年来给将军府的补贴。
第二天,我拜访名医,并告知他往后不必再上门为她弟弟看诊了。
第三天,我让小厮把这些年岳父从我这拿走的彩礼全部要了回来,整理好,全部运往江南。
坐上南下的轮渡时,我忽然很好奇。
没了我这十年如一日补贴将军府的彩礼。
没了我这个每天天没亮就去照顾她弟弟的贴心姐夫。
她柳如烟会怎么应付她贪婪的爹,照顾瘫痪在床的弟弟,以及那个被她藏在京城庄园,从来不露面的竹马。
1
柳如烟写和离书的时候,毫不犹豫,手腕都没抖一下。
“从此,你我婚嫁两销,各不相干。”
她声音淡淡的,一如往昔。
我点点头,把那张纸叠好,收进袖子里。
“好。”
入赘她家的这十年,我像个傻子一样,
用我从苏家带来的彩礼,填她镇国将军府这个无底洞。
我以为人心是能捂热的,捂了十年,结果捂出一块又冷又硬的铁。
她大概没想到我这么痛快,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错愕。
我没管她,转身就走。
出了书房,她爹柳老爷子正倚在门口偷听。
见我出来,嘴角撇了撇,那张涂满脂粉的脸上满是得意。
“想通了就好,我们将军府百年清誉,可不是什么商贾人家能高攀的。”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径直往我住了十年的院子走。
身后,是他刻薄的催促声:
“记得把你那些铜臭气的东西都带走,别污了我们将军府的地!”
我脚下没停。
我的小厮莫城早就红着眼睛等在院里,见我回来,眼泪当场就下来了:
“姑爷……”
“叫少爷。”
我纠正他,
“从今天起,再没有镇国将军姑爷苏明轩,只有江南苏家的大少爷。”
我命令院中的下人收拾行李,大到房屋摆件,金丝楠木的床和衣柜,
小到床上的被褥,檐下的灯笼,只要是我置办的,全部都收了起来。
毕竟,镇国将军府家底空空,这些全都是用我的彩礼买的。
一个时辰后,我坐上了回苏家的马车。
马车没有直接回我在京城的宅子,而是停在了我名下最大的一间茶楼的后院。
我下了车,对莫城吩咐:
“去,把所有铺子的掌柜都给我叫来,一刻钟内,我要见到所有的人。”
莫城办事利落,没一会儿,我名下八十八间铺子的掌柜,
不管是米行、布庄还是当铺的,全都气喘吁吁地聚在了闻香楼的雅间里。
他们看着我,一脸茫然。
我没废话,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一本账册,摔在桌上。
“啪”的一声,所有人都吓得一哆嗦。
“各位掌柜,想必大家知道,我苏明轩的铺子,十年来一直在贴补镇国将军府。”
众人点头,这在京城不是秘密。
“从今天起,切断对将军府开销的一切补贴。
无论是老爷子每日要的顶级燕窝,还是千城少爷每月续命用的千年人参,
亦或是将军赏赐下人、宴请同僚的任何一笔花销,
我苏家的账上,一文钱都不会再出。”
整个雅间死一般寂静。
王掌柜是跟着我父亲的老人了,他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问:
“姑爷……不,少爷,您这是跟将军闹别扭了?
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这……这要是断了银钱,将军府那边怕是要乱套的。”
我笑了。
“王叔,我就是要它乱套。”
我站起身,拿起桌上的账册翻开一页,指给他看。
“上个月,柳老爷子打牌输了三千两,从我账上走的;
柳千城嫌药苦,砸了一套前朝的官窑瓷器,八百两;
柳如烟为了给她那位竹马的祁煜买一支玉簪,支走了一千两。”
我的手指点在“祁煜”三个字上,指甲几乎要嵌进纸里。
“十年了,我苏家赚的每一分钱,都成了他们挥霍的资本。现在,我不伺候了。”
我合上账册,目光扫过每一个人。
“我的话,都听清楚了吗?”
掌柜们齐刷刷地低下头,躬身应道:“听清楚了。”
我挥挥手,让他们都散了。
雅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忽然有点好奇。
柳如烟,不知道没了我的钱,
你怎么养你的爹,你的弟弟,还有你心尖尖上的那位祁煜?
2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
京城最有名的王太医,一手金针续命的绝活,差不多算是柳千城的半个再生父母。这十年,我苏家花在他身上的银子,够在京郊再买一座大宅子了。
我没派人去请,自己坐着马车到了他的“济世堂”。
王太医见我亲自上门,还挺意外,以为柳千城又出了什么要命的状况。
我直接让莫城把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放在他桌上。
“王太医,这是这十年来诊金的尾款,您点点。”
他愣了愣,打开钱袋,扫了一眼,客气地推了回来:
“姑爷,这太多了,而且将军府的诊金向来是按月……”
“没有将军府了。”我打断他,
“从今天起,宋少爷的病,我不会再出一分钱。我跟镇国将军府,已经没关系了。”
王太医是个聪明人,立刻明白了什么。
他没再多问,收了钱,拱手道:
“明白了。那……苏少爷保重。”
从济世堂出来,我没回宅子,而是直接让马车去了将军府。
但我没下车。
我把莫城叫到跟前,递给他两样东西。
一本厚厚的册子,和我苏家商号的一块腰牌。
“这本册子,是我嫁进将军府十年来,所有被宋家‘借’走的彩礼清单,
每一件东西,在谁房里,哪天拿走的,上面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顿了顿,看着莫城那双透着狠劲的眼睛。
“拿着我的腰牌,去咱们家护院里挑二十个最壮实的家丁。
当着柳老爷子的面,把我的东西,一件一件,全都搬出来。”
莫城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少爷放心!保证连根毛都给您搬回来!”
“他要是撒泼呢?”
“那就让他滚。”
莫城答得斩钉截铁。
我笑了,这小子,最懂我。
“不用跟他动手,你们只管搬东西。
他要是拦,就让家丁把她‘请’到一边喝茶。
他要是骂,你就当耳边风。
记住,我们有理,我们是去取回自己的东西,不是去抢。”
我坐在马车里,隔着一条街,遥遥望着镇国将军府那气派的大门。
我没等太久,就听到那个方向传来了一阵鸡飞狗跳的动静。
“反了天了”、“商人就是上不得台面”、“我要让烟儿休了你”之类的话。
可惜,他女儿昨天已经把我“休”了。
大概一个时辰后,一队长长的车队从将军府里鱼贯而出。
打头的是我那座十二扇的紫檀木雕花屏风,
当初柳老爷子说他屋里空,非要“借”去摆着撑场面。
后面跟着我爹送我的前朝山水画,柳如烟说挂她书房有格调。
再后面,南海进贡的珊瑚树、西域来的羊脂玉瓶、一箱一箱没开封的顶级绸缎……
莫城最后才从将军府大门出来,脸上带着畅快淋漓的笑。
“少爷,都拿回来了。
老爷子一开始还想拦,后来直接躺地上打滚,家丁们绕着他走,
他自己滚累了,就坐在地上哭天抢地地骂,嗓子都骂哑了。”
“嗯。”
我应了一声,心里没什么波澜。
“就是……”
莫城像是想起了什么,表情有点古怪,
“东西都装上车的时候,府里的管家哭丧着脸追出来,拉着我不让走。”
“他要干嘛?”
莫城学着那管家的语气,小心翼翼地问:
“他问……千城少爷下个月续命的药,还……还送不送啊?”
我冷笑:
“又不是我弟弟?关我屁事。”
3
江上的风吹在脸上,带着一股子水汽,凉飕飕的,但舒坦。
我站在轮渡的甲板上,看着京城的轮廓在身后越来越小,
我靠着栏杆,掏出一块银元,
学着画本里那些洒脱的公子哥,对着江面随手一抛。
去你的镇国将军府。
去你的柳如烟。
这十年我付出的真金白银,就当喂了狗,还听了个响。
我转身回了船舱,莫城已经把房间收拾妥当,正给我沏茶。
我坐下来,捧着热乎乎的茶杯,感觉四肢百骸都舒展开了。
新的人生,开始了。
而镇国将军府。
“啪!”
一只上好的青瓷药碗在柳千城床前摔得粉碎。
“咳咳……咳……这是什么猪食!给我拿走!”、
柳千城咳得撕心裂肺,苍白的脸因为愤怒和缺氧涨成了猪肝色。
以往给他吊命用的百年山参、天山雪莲,全没了。
王太医撂了挑子,说苏家已经结清了所有诊金,
从此以后,将军府的病人他高攀不起。
府里的管家没办法,只能去普通药铺抓了些寻常药材,
熬出来的东西黑乎乎一碗,气味刺鼻。
柳老爷子冲进门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地狼藉。
他不是心疼儿子,是心疼那只碗。
“我的儿啊!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干嚎,
“那个丧门星走了,把家底都掏空了,
如今连给你看病的钱都没了,我们爹俩可怎么活啊!”
府里的下人们远远看着,没人敢上前。
谁不知道,老爷子嘴里哭着穷,前两天还当了一枚玉佩,
转头就去听了半天戏,又买了一匣子死贵的点心。
那点当头钱,连给厨房买米的窟窿都堵不上。
现在府里上下,人心惶惶。
月钱发不下来,每日的采买都得赊账。
厨房的胖管事急得嘴上起了燎泡,说再没钱,大家就只能啃窝窝头了。
抱怨声,早就从下人房传到了主子们的院子里。
而在京郊的别院,柳如烟对这一切,只觉得烦。
她正靠在软榻上,听祁煜弹琴。
琴声悠悠,公子人如玉,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一个下人匆匆送来家里的信,她拆开扫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
“又哭穷,烦不烦。”
她把信纸揉成一团,随手扔在地上。
祁煜停下弹奏,走过来,柔柔地给他揉着太阳穴:
“烟姐姐,又为家里的事烦心了?哥哥她……是不是做得有些太绝了?”
柳如烟冷笑一声,
“她一个商贾之子,离了我,算什么东西。无非是闹脾气,想让我去哄他罢了。”
“由他去,不出半个月,他自己就得灰溜溜地滚回来。”
祁煜垂下眼:
“可我听说,哥哥这次,是把所有彩礼都……都带走了。”
“连您书房里那方前朝的砚台,都没留下。”
柳如烟的脸色瞬间变了。
钱没了,她可以不在乎,因为她觉得我还会送回来。
可东西被拿走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特别是她惯用的、显示他品味和身份的东西。
她猛地推开祁煜:
“小偷!强盗!没有任何教养的商贾之子!”
她咬牙切齿:
“他想回江南做他的富家翁?做梦!”
“我才是他的娘子,他的东西,就是将军府的东西!”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