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世枭岑临月是古代言情《把席总的玫瑰扔垃圾桶后,他疯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姒妄鸦”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百年校庆礼堂人声鼎沸,台上的商界传奇正进行着极具掌控感的演讲。他目光扫过全场,却在撞见前排的我时微顿——我正低头沉浸书海,对他的万丈光芒毫不在意。校庆次日,署名“席”的碎冰蓝玫瑰被我当众扔进垃圾桶,此后每日的名贵花束,皆遭同样待遇。一周后,他的特助驱车而至,以不容置疑的姿态邀我共进晚餐。我深知拒绝无用,身着兼职的朴素衣物踏入奢华餐厅。迎上他如猎人般审视的深邃目光,才明白这场始于无视的纠缠,早已无法轻易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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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转身走向梳妆台,他才倏然回神,那片刻的恍惚迅速被熟悉的掌控欲覆盖。
他视线锁住她那张冷淡的侧脸,语气听不出喜怒,却透着一股惯有的、审视所有物般的压迫感:“听说小璟发烧想让你多照顾下,你没理?开家长会你也不去?”
他拍了拍身旁柔软的位置,像是在召唤一只不听话的宠物,眉头微蹙,“过来。说说,你怎么对儿子总是这么冷淡?”
岑临月脚步未停,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那把象牙梳。
镜中映出她毫无波澜的美丽面容,像一尊精心雕琢却失了魂的玉像,而镜里深处,是床上那个眉头紧锁、已然不悦的男人。
沉默在房间里凝固,压抑得令人窒息,唯有梳齿划过长发时细微的“沙沙”声,像时间在耳畔流逝。
直到她透过冰凉的镜面,对上他逐渐变得锐利而不耐的目光,才冷冷开口。
声音似淬寒冰,一字一句,清晰刺骨:
“你的儿子。随你的姓。与我有什么关系。”
梳子划过发丝的细微声响,在这死寂的对峙中被无限放大,如同某种决绝的倒计时。
席世枭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方才因她美貌而生出的那点耐心,此刻荡然无存。
他没料到她会如此直接、如此冰冷地斩断牵连。
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极度不悦。
他坐直了身体,声音里带上了他惯有的、不容置疑的“教导”口吻:
“岑临月,”他连名带姓地叫她,“你现在也是当妈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任性?尽一点母亲的责任是天经地义的事。”
这句话像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岑临月积压多年的恨意与屈辱。
她猛地转过身,第一次正面看向他,那双总是空洞或冷漠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一种近乎惨烈的火焰和痛苦。
她攥紧了手中的梳子,指节泛白,声音因为极力压抑的激动而微微颤抖,却异常尖利:
“是我想当妈的吗?!”
这一声质问,像一把尖刀,骤然劈开了所有伪装的平静,露出了血淋淋的、强迫与仇恨的内核。
“是你!是你逼我的!这个孩子怎么来的,你比我更清楚!现在你来跟我谈母亲的责任?!”
她几乎是嘶吼着说出这些话,胸膛剧烈起伏,眼泪终于无法抑制地夺眶而出,却不是悲伤,而是极致的愤怒与绝望。
梳妆台的镜子里,映出她崩溃的脸,和身后男人骤然变得阴沉冰冷、风雨欲来的面容。
镜子里,他原本只是不悦的面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骤然结冰。
他扯动嘴角,勾出一个没有丝毫笑意的、极度冰冷的弧度。
“呵,”他发出一声短促而轻蔑的冷笑,摇了摇头,目光里充满了失望和一种仿佛早已料到的厌倦,“岑临月,你总是这样。”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锥心刺骨的寒意,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
“总是能把所有事情,都变得令人无比扫兴。”
“我以为过了这么多年,给你最好的生活,你总能有点长进。”
他语气平淡,却字字诛心,“结果呢?还是这副歇斯底里、疯疯癫癫的样子,真是不识好歹。”
“我歇斯底里!我疯疯癫癫!这不是你逼的吗?!啊?!”
她几乎是咆哮着,每一个字都从牙缝里撕裂出来,嘴角却扯出一个扭曲到极致的、比哭更难看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