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重生后被病弱反派的美貌沦陷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商阙姜止,也是实力派作者“月落子规啼”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重生➕万人迷➕病弱男主】姜止上一世就是热爱美色的主儿,对着衡王的脸一见钟情,用尽手段坐上王妃之位,后天下动荡、帝位更迭,衡王继位,她就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可她渐渐发现,自己并不快活。天下风光,在于山水逍遥,并不在这四四方方的宫殿里,往日艳羡的华服美室到头来成了囚鸟的笼子,将她困于其中,被争斗日复一日的消磨。直到天下再度大乱,带兵杀入中宫之人,恰是昔日里与她作对的美貌权臣。嘶……还没说,这美貌权臣生的委实不错,只是身弱了些,往日里瞧着病恹恹的,让人毫无兴致,可今个儿——铁甲加身,面如冠玉,丰神俊朗,令人神往。如果能活下来,不如换个美人,换种生活。从高楼上一跃而下的姜止这样想着。只可惜,输了就是输了,这世上从没有如果。所以再睁眼后,她就改了目标,衡王什么的……玩的厌了,不如换个美人。权臣商阕,生就姿容绝世,手段狠辣无双,这些在上一世的对弈之中,姜止已经早早领教过。倘使拿下他,那以后的日子……咦?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的姜止迷惑的瞪大了眼睛,望着那张俊脸渐渐靠近,素来孱弱的美貌权臣似笑非笑的覆身压下,字字清明。“姜止,既是喜欢我这张脸,又为何还要看旁人呢?”...

阅读精彩章节
次日一大早,姜沅音就入了女学。
姜止正与苏霁禾坐在窗边抄书,不过抄了小半个时辰就面面相觑。
这也太多了些!
“手疼……”
苏霁禾噘嘴:“早知道还不如挨几下手板,左右都是手废了,怎么废都一样。”
姜止也活动了一下手腕,眼珠子一转:“不如咱们找个人帮着抄?”
“你疯了?”苏霁禾瞪圆了眼睛:“掌院是什么目力,她可是会对照笔迹,一一来查的!”
“说的也是……”姜止叹了口气:“我也不想抄废了手,再挨上几手板,那可亏大发了。”
苏霁禾唤人添茶:“还是清醒一下,慢慢抄吧!”
姜止撇嘴,还是不忿:“早知道该备着会仿摹笔迹的女使才是。”
“我家里有,只是……母亲肯定不会让她来的。”
苏霁禾低头继续抄书。
恰在此时,外头有人来禀,姜家大小姐来探望妹妹,请姜止回自己屋子,要亲自督促妹妹抄书。
姜止“哎呀”一声,爬起来就往外跑,“坏了坏了,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个晚上的功夫就被阿姐知道了,小郡主,我先回了啊——”
女使取了书简,紧跟其后。
姜沅音果真在姜止的屋子里坐着,见姜止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轻飘飘抬了眼,“闯祸都闯到外面来了?”
“阿姐——”
姜止皱起来脸,苦兮兮撒娇:“有人使诈!”
姜沅音摇头,叹了口气,搁下茶杯:“早有预料!”
她起身,拉过姜止,让人在窗前支起书案,“我与你一同抄。”
旁人仿写可能被看的出来,可倚着姜沅音的才学,自是能仿的天衣无缝。
姜止眼睛一亮,顿时笑眯眯起来,“我就知道,长姐最好了!”
姜沅音作为长女,自小被培养的知书识礼,聪慧端庄,又对这个妹妹多有怜惜,姜止回来的这一年多里,极是纵着姜止,也给她收拾了不少烂摊子。
姜止曾听姜沅音与父亲起过争执,姜崇实认为,倚着姜止的性子早晚得闯出祸事,需得多加约束,可姜沅音却觉得姜止本性不坏,又历经劫难,多些疼爱纵容才是真的,至于平日言行,慢慢引导便是。
纵使上一世,姜止也是极喜欢姜沅音的,只可惜世事难料,姜沅音嫁人之后出了事,生死相隔,两人再未见到过。
神思一晃,笔下就出了错。
姜止撇撇嘴,这一页都快抄完了,不想重抄。
干脆用墨汁涂掉,画个脑袋和四肢,加工成一只小王八。
这么多页,就一个字,不至于看得出来吧!
姜止笑眯眯歪头,继续抄。
姜沅音仿她的字迹,都比她抄的快,一面抄,一面问询她昨夜发生之事。
“小郡主性子直爽,最经不起挑衅,着了道,才先动手的。”
“我上午还让了杨纤月一遭,算作示好,她不至于晚上就找茬,我觉得她是受人挑唆。”
姜止头都不抬,认认真真的抄书。
活了两辈子,她这一手字实在不算好看,丑的跟鬼画符一样。
上辈子还被商阕嘲笑好久,后面也是受他指点,才写的稍稍好一些。
可到底是年少空过那样长的一段时间,自启蒙习字,中间断开,未曾一直练下去,再怎么弥补,也是缺些什么。
姜沅音间隙里抬眼,看了一眼自家妹妹,有点意外:“与杨纤月交好的人里,大都是趋炎附势之辈,家中父兄职位低,才想着另攀了路子,要不就是不受宠的庶女,没什么倚仗,见杨家得宠,又有战功,才来攀附。”
小丫头比以前要沉着许多。
“阿姐,你觉得四妹妹秉性如何?”
姜沅音一怔,“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你怀疑她?”
姜止稳稳的抄书,头都不抬:“我回来的时间不长,跟她接触也不多,就隐约觉得她平时总在自己院子里不出门,低调又毫无存在感,偶尔遇见也是怯怯的一副害羞模样,怎么能跟杨纤月那么张扬的人搅到一处?”
“长姐,杨纤月这个人性子直白,脑子长的也不多,太容易被人挑拨,但这个挑拨她的人——”
姜沅音抬头,定定的望着姜止,眼神里含着叹息和赞赏,仿佛重新认识她一样。
“我知道了,我会查一下这件事。”
两人一面抄书,一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姜沅音也听说了夜里商阕出面的事,问了几句,又得知了姜止第一日就把人家的屋顶拆了,忍不住抚额叹气。
“久久,你这闯祸的毛病啊——”
姜止噘嘴:“他罚我烧水,我不小心睡着了,所以把他的壶底烧穿了,所以阿姐,你那有没有拿得出手、可以赔礼的茶壶?”
姜沅音:“……”
头痛头痛,委实头痛。
午后静谧,难得太阳好一些,撒在身上,晒得人暖洋洋的。
商阙没睡多久,咳得昏昏沉沉,几乎躺不下,只能靠着休息一会儿,突然间,他察觉外头有些异动,好看的眉眼倏尔聚起锐利,袖中利刃顷刻欲出。
可突然间,脑海里晃过那个屋顶的破洞。
他叹了口气,坐起身:“出来。”
窗口顿时探进一颗笑眯眯的小脑袋。
商阙掩着唇,咳得急了些,眯着眼打量那个丫头。
背上扛了什么?这么大一个包袱?
“我可以进来吗?”
小丫头还挺有礼貌,半个身子趴在窗户上,小心翼翼的,好像护着包袱里的东西,眨巴着眼睛等商阕回答。
商阙掀了掀眼皮,抚着胸口,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怎么不走门?”
姜止麻利的用轻功翻进来,“吭哧哼哧”将包袱里的东西放在桌上,一一拆开。
“大人有午睡的习惯,走门会吵着大人的。”
这话说的商阙嘴角直抽。
他还是觉得翻窗更吵,还容易被他误伤。
随手披了一件外袍,商阕起身,走到桌前坐下来。
“都是些什么?”
姜止笑眯眯的将东西一一摆出来。
商阙目光掠过去,好看的眉头又不由自主皱起来。
茶壶?
一连串的茶壶?
一共十只,不仅颜色各异,形状也是各不相同,更甚于还有一个——
他抬手拎起来,左右端详片刻,眼里的嫌弃显露无疑:“你确定这不是……便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