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允棠马奴是《伪白莲花二嫁皇子后,赢麻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闲枝妖妖”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伪白莲花、妩媚撩精穿书女主+假糙汉真皇子、后期醋精上身强占有欲男主】【1V1+前世今生都双洁+高创新非古早套路梗,入股不亏(‘核桃’寄存处~)】阮允棠穿越到书中被吃绝户后又被害惨死的炮灰身上,可穿书就穿书,绑系统也没问题,为毛这系统处处限制她?渣男世子骗婚兼祧两房,搂着白月光让她跟公鸡拜堂,她绝不——系统:电击!发现尚是马奴的真皇子,阮允棠表示现在就想抱大腿——系统:拒绝,并强制推进剧情!......几次三番之后,阮允棠直接气麻了,系统逼着她走上凭白用身家性命为人垫脚石的老路,她偏不!她收敛锋芒、忍辱负重,积蓄自己势力的同时顺便撩硬汉马奴。奈何马奴被系统控制,一双眼只盯在书中女主的身上,却还是会被不自觉撩红脸。直到阮允棠改写剧情、啪啪打脸系统,系统哭唧唧解除限制的那一日,禁欲又冷漠的皇子将她抵在墙角。他眼底翻涌着令人害怕的痴狂,看着他垂涎三尺的唇,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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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完了?
阮允棠扬起极尽嘲讽的笑意,不过是看不见,就想让我屈服?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系统的沉默让阮允棠的笑容愈发肆意。
“姑娘!”酥酥连忙把手递过去。
“没事,”她反手抓住酥酥的手,“就是......水进了眼睛,疼得厉害,看东西......模模糊糊的。”
张嬷嬷和李嬷嬷快步上前,将她护在中间,扫了一眼院内的下人,:“都杵着干什么?活都做完了?仔细你们的皮!”
话落院内瞬间恢复成了往日的模样。
“大少夫人定是受了寒,快扶进去!”李嬷嬷和酥酥对视了一眼,带着阮允棠回房间。
阮允棠收拾好之后被安置在软榻上,酥酥再也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姑娘......您的眼睛......”她跪在榻前,抖着手去碰阮允棠的眼角。
阮允棠循着声音看向酥酥的方向,摸索着轻轻拍她的手背,:“别哭,就是暂时看不清,许是落水受了惊吓,养几天就好了,死不了。”
她语调轻松,这点代价,她还是付得起的!
李嬷嬷端来一盆热水,拧了热帕子敷在阮允棠眼睛上,:“大少夫人......可要奴婢做些什么?”
张嬷嬷站在一旁,脸色铁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大少夫人您安心养着,老奴拼了这条命,也护您周全!那边......老奴会想法子递话出去。”
阮允棠摇摇头,眼下是她赢了半子,“嬷嬷别急,还不是时候,我要的,不是一时的输赢。”
从这之后,暖风苑的人几乎都不出门了,汤药一碗接一碗地送进去,大多时候都原封不动地端了出来。
下人们只偶尔能看见,那位风华绝代的大少夫人,如今清瘦了许多,被酥酥扶着在院中晒太阳,眼神总是空洞洞的,不知道落在何处。
沈宴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他并非刻意前来,只是心里乱糟糟的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
此时阮允棠停在海棠花前,伸手想去碰触海棠,手指却直直从花瓣旁擦过,脸上掠过不易察觉的茫然,随即又恢复了平日那温顺的神情,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
沈宴脚步一顿,眼神晦暗不明,她这样可不像是简单的走神。
紧接着,他便听到阮允棠侧头对酥酥说:“时辰不早了,风也凉了,我们回去吧。”
可这会儿明明夕阳正好,暖风拂面,何来的晚意与凉风?
一次可以说是巧合,两次接连的异常,让沈宴不由得怀疑她眼睛出了问题,可仔细想想这两天并无人提起大少夫人的眼睛,也并没有府医御医进出。
既然来了,有些事就必须问清楚。
为什么那些本该属于宋清雪的特征,会出现在阮允棠身上?
一个荒谬至极的念头,不受控制地疯长。
他想上前,然而,一股无形的力量拦住了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马厩走去。
“站住!”他在心底怒吼,可双脚又不受控制,带着他远离暖风苑。
凭什么?!
“给、我、滚、开!”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反抗,想要挣脱那股束缚,身体踉跄几乎跌倒,抬起头发现自己竟已走出去十几步了!
他惊恐地回头,看向暖风苑的方向,一股更强的眩晕感袭来,等他再次清醒,人已经回到了马厩。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浑身发寒,也让他异常暴怒。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阻止他靠近阮允棠!不!是在阻止他接近真相!
好,很好!
沈宴眼眸猩红,既然不让他去暖风苑,那他就去找宋清雪!
他晚上特意避开了府兵,隐在锦瑟院外的竹影下,正准备像往常一样学鸟雀叫。
院内却传来恶毒的咒骂,“那个病秧子怎么还不死?!真是晦气!”
这声音......是清雪?
沈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温婉善良的清雪,怎会说出如此恶毒的话?
那日在花园是误会,那现在是错觉吗?
一定是今日的一切太过玄幻他听错了!
然而,下一句话,让他无法在为宋清雪开脱。
“整天摆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要死赶紧死,她死了那些嫁妆铺子,就真真正正是我的了!”
沈宴不可置信的盯着那扇窗户,这贪婪的嘴脸和他认识的宋清雪是一个人吗?
丫鬟谄媚的声音紧接着响起:“世子妃您何必为她动气,瞧她那鬼样子,也熬不过今年了。至于到了咱们手里的东西,哪有再吐出去的道理。”
“贺启洲也是个废物!”宋清雪的声音低了几分,显然还是有几分忌讳,“连个女人都搞不定!出了事就怪我,我还得好声好气的捧着他!替他守着侯府这个空壳子!”
“还有那个该死的马奴!一个下贱胚子,给我提鞋都不配!真以为我能看上他?”语气里满是鄙夷。
“要不是看在他还有点用,能像条狗一样被我使唤,替我扫清障碍,谁愿意搭理他?一口一个救命之恩,蠢的要死!”
“整天没事就往我跟前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看着就恶心!烦死了!”
紧接着屋内响起了摔杯子的声音。
沈宴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这些年他为了偿还救命之恩,替宋清雪出头,扫清障碍,将自己作践成一个只知养马的奴才,只为了离她近点好护着她,可她......原来是这般不堪入目的嘴脸吗?
那些所谓的善良纯真,全是为了利用他的伪装,实际上宋清雪鄙夷他,将他的一片赤诚踩在脚下!
这样佛口蛇心的宋清雪,真的会救一个落水的小孩吗?
这个认知让沈宴几乎站立不稳,手里的竹子被他生生折断。
他没有发现,在他离去后,窗内的丫鬟又压低声音说了一句:“世子妃,您要的药奴婢已经悄悄备好了,您看什么时候用?”
宋清雪的声音带着残忍的快意从窗内传来,“明日我就去禀告母亲办个家宴,记得做干净点,这次,我一定要让她身败名裂的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