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闻笙夏星眠是《佛子失控?他跪求假千金别走》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寺页”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京圈里人人都夸夏家大少夏闻笙是 “佛子”,说他清冷得像块浸了雪的玉,常年礼佛、无欲无求。可没人知道,他藏在素色僧袍下的心思 —— 是对我这个 “妹妹” 的、见不得光的执念。我顶着夏家千金的名头长大,直到假千金的身份被戳破,旁人都等着看我被赶出豪门的笑话。可只有我清楚,那个总在佛堂前垂眸念经的男人,看我的眼神藏着怎样的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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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吧。”
他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刚裂开的伤口,应该还没结痂。你这一口下去,正好帮我放放血。”
那只手上还隐隐透着血迹。
夏星眠瞬间熄火。
她看着那只手,又看了看这男人那一脸“你舍得你就咬”的无赖样,气得想捶胸口。
这是碰瓷!赤裸裸的碰瓷!
“你……你无耻!”夏星眠愤愤地松开手,把头扭向窗外,不想理他。
夏闻笙低笑一声,胸腔震动。
他伸出没受伤的右手,把那个气鼓鼓的后脑勺拨回来,指腹在她脸颊上轻轻蹭了蹭。
“乖,别气。要是觉得亏,我在同样的位置让你咬回来?”
夏星眠翻了个白眼:“谁稀罕咬你,皮糙肉厚的。”
车子稳稳停在主楼门口。
还没等保镖来开门,夏闻笙已经推门下车。
他绕到另一侧,拉开车门,不由分说地探身进去。
“下来,还是我抱?”
夏星眠看了一眼门口站得笔直的两排佣人,脸上一热:“我自己走!”
脚还没沾地,整个人就腾空而起。
夏闻笙单手就把她捞了起来,像是抱个洋娃娃似的,稳稳当当地往台阶上走。
“夏闻笙!那么多人看着呢!”夏星眠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
“看就看。”
夏闻笙步履从容,甚至刻意放慢了脚步。
路过两排佣人时,所有人齐刷刷地鞠躬,目光无可避免地扫过夏星眠脖子上那枚显眼的痕迹。
大家都是成年人,一眼就懂。
那些平日里严肃刻板的脸上,此刻都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夏闻笙很享受这种感觉。
这就是盖章。
是在告诉所有人,这个女人,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刻着他夏闻笙的名字。
……
回到客厅,忠叔立刻迎了上来,手里捧着几本厚厚的册子。
“少爷,太太。这是几大高定品牌送来的下一季新品目录,您看……”
“放下吧。”
夏闻笙把夏星眠放在真皮沙发上,自己则随意地坐在她身边,顺手捞过一本册子翻看起来。
夏星眠还在为脖子上的事耿耿于怀,探头过去:“有没有那种高领的?最好是立领旗袍,或者高领毛衣也行。”
现在只有把脖子捂得严严实实才能给她一点安全感。
夏闻笙瞥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指在书页上翻飞,直接略过了那些把人裹成粽子的款式,最后停在一页上。
“这件。”他指了指。
夏星眠一看,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那是一件深V的一字肩礼服,别说遮脖子了,连锁骨都露得一干二净。
“你故意的吧?”夏星眠瞪他。
“高领不透气。”夏闻笙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伤口捂着容易发炎,这是常识。”
“这是吻痕!不是刀伤!”
“差不多。”夏闻笙合上册子,扔给忠叔,“就按这个风格,让品牌方把样衣送过来。另外,再拿一盒消肿化瘀的药膏来。”
忠叔忍着笑:“是,少爷。”
没过一会儿,药膏送来了。
夏闻笙拧开盖子,挖了一坨半透明的膏体在指尖。
“过来。”
夏星眠往沙发角落里缩了缩:“不用,我自己涂。”
“手还没好利索,够得着吗?”夏闻笙也不跟她废话,长臂一伸,直接把人像拎小鸡仔一样拎了过来,按在腿上。
冰凉的药膏触碰到滚烫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夏闻笙的手法并不温柔,甚至带着点惩罚性质的揉按。指腹粗砺,一下下摩擦着那块娇嫩的皮肤,痛感中混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酥麻。
两人靠得极近。
呼吸交缠在一起,气氛逐渐变得粘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