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掏空婆家养夫兄,带崽寡妇被宠疯》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贺雪臣苏棠冉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雪意珍珠”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美艳坚韧小太阳女主x禁欲清冷爱脸红男主,先婚后爱 温馨日常 美食 养崽 年龄差 空间】前世,苏棠冉没了夫君后耗尽心血供养全家,最终落得个横死街头的命。直到死前她才知道,这个狗男人在京城中了榜眼,认祖归宗,又要迎娶郡主。许是上苍垂怜,苏棠冉重生回小姑出嫁那日。借着父亲留下玉镯搬空了婆家后,钻进花轿。却阴差阳错,成了瘸腿夫兄的妻。“奴家胸大腰软能暖床,二爷千万别将奴家赶回去……”于是苏棠冉带着小糯米圆子在贺府住了下来。奇怪的是,原本破落的贺府竟越来越好。老夫人病好了!瘸腿夫兄站起来了!吊车尾的小叔考上功名了!甚至当天灾降临,满城啃树皮时,贺府上下竟围炉烤羊腿!吃得满嘴流油,羡煞众人。眼看日子越过越红火,苏棠冉的便宜前夫找上门,红着眼要复合。长身如玉的男子抱着小团子,清冷的嗓音斥他:“叫什么娘子,那是你表嫂。”便宜前夫只能嘲讽他,即便是青云直上又怎样?还不是也得替他养闺女!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那个小团子长得跟他表兄越来越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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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膳,苏棠冉便领着璎璎前往贺乔氏的宁安堂。
素闻大夫人贺乔氏因咳疾缠绵病榻,苏棠冉便特意备下了川贝枇杷糖。
璎璎仰起头,“娘亲今日怎么没用绿云香呢?”
她最喜欢娘亲身上的香味了。
香香甜甜的,一闻就很好吃的样子。
苏棠冉弯了弯唇:“听闻贺府爱朴素,我们不好太过铺张。”
璎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宁安堂里用的是有些陈旧的黄花梨木桌椅,虽说有些年头,却也被擦拭的一丝不染。
贺乔氏坐在厅中正座,本是逾近知命之年,可头上的银丝却盖过了青色,难掩风霜。
身边伺候的是个老嬷嬷,先前姜伯给苏棠冉提起过,说是姓陆。
听闻脚步声,贺乔氏缓缓抬眼,眸底倦意浓重。
苏棠冉俯身行礼,“妾身见过大夫人。”
温婉,知礼。
这是贺乔氏对苏棠冉的第一印象。
“好孩子,快些起来。”贺乔氏一时情绪有些激动,掩着唇猛咳嗽起来。
而璎璎不知何时已经爬上了她的膝头,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颗黄灿灿的糖块。
“大夫人,璎璎请您吃糖。”
拗不过她盛情,贺乔氏只得含入口中。
一股清凉瞬间沁入肺腑,顿觉通泰。
“璎璎,不可失礼。”苏棠冉轻声提醒。
小团子立刻乖巧跃下,后退几步,小手交叠福身:“璎璎见过大夫人。”
贺乔氏浑浊的眼里闪过惊喜,这孩子懂规矩,一看便知长辈教的极好。
“好孩子,方才那糖不错,是在哪儿买的?”
璎璎如实道:“这是娘亲自己做的。”
苏棠冉微微福身,解释道:
“听闻大夫人咳疾缠绵,想着许是喉间或有痰滞,所以这才斗胆向二爷求了些药材。”
贺雪臣眼睫垂下,敛住里头的惊讶。
他没想到苏棠冉要那些药材去竟是为了给母亲熬糖。
贺乔氏心头温热,看向她的眼神不免多了几分慈爱。
“不过此次婚事本就是闹剧一场,她顾挽清不想嫁便不嫁了,万万没有换你来替嫁的道理,我筹了些盘缠,足够叫你回蔺阳了。”
桌上的红绸展开,露出些碎银。
苏棠冉连忙解释:“妾身……”
她语声微滞,似有挣扎,终是坦然抬眸,“妾身乃一介孤女,在世上无依无靠,现下自愿入贺府,只是想寻一处倚杖罢了。”
这份坦诚令贺乔氏颇感意外。
然而她又察觉到不妥,面露狐疑,“顾家在蔺阳也算望族,到底发生了何事,竟让他们也庇护不了你母女?”
苏棠冉长睫颤动,沉默片刻,终将顾家欲卖璎璎配阴亲之事,和盘托出。
“岂有此理!”
贺乔氏怒火中烧,旋即猛烈咳嗽起来。
苏棠冉赶忙上前替她顺气。
想到璎璎险些遭此毒手,贺乔氏心如刀绞,怒骂道:
“亏得你机警,肖芝兰这黑心肝的,竟对亲孙女也下得去手!你既入了贺府,安心住下便是,二郎定会护你周全。”
猝然被点名,贺雪臣微怔,下意识望向苏棠冉。
恰好撞进那双湿漉漉、隐含期盼的鹿眸。
他喉间微紧,别开视线,沉声道:“母亲放心。”
……
别过贺乔氏,苏棠冉推着贺雪臣往东南角的漱玉阁去。
她与璎璎则被安排在了紧邻的浮香院。
行至浮香院门前,苏棠冉停下脚步,轻声问:“妾身做了些冰雪冷元子,二爷可愿尝一口解解暑气?”
一旁的姜伯闻言,忙躬身道:“苏娘子有所不知,二爷素来不嗜甜食。”
“无妨。”
贺雪臣目光落在院墙探出的一截绿枝上,语气听不出波澜。
“今日燥热,用些凉的也好。”
姜伯眼中掠过一丝来不及掩藏的错愕,旋即低头应了声“是”。
不过两个时辰,浮香院内已收拾得窗明几净。
一室清幽的冷香,丝丝凉意,恰到好处地拂去了夏日的黏腻。
“这香气倒别致。”贺雪臣忽然道。
璎璎立刻扬起圆润的小脸,满是骄傲:“是娘亲自己调的香哦!”
“哦?”贺雪臣视线转向正在摆弄碗勺的纤柔背影,“你娘亲还精通此道?”
提起娘亲的好处,璎璎的话匣子便合不上了。
苏棠冉端着剔透的琉璃碗进来时,正听见小团子脆生生地说道:
“娘亲绣的花才最厉害!她肚兜上那枝玉兰花,就跟真的似的……”
“璎璎!”
苏棠冉耳根瞬间烧透,眼疾手快地往那小嘴里送进一颗冰润元子。
“童言无忌,二爷莫怪。”
她强作镇定,将另外两碗递给贺雪臣与姜伯。
姜伯微微一愣,忙双手接过,没想到竟也有自己的一份。
这冷元子是苏棠冉用灵泉水做的。
贺府上下,面色多有憔悴,她得设法慢慢为他们调理。
莹白的元子浸在浅琥珀色的糖水中,绵软如酥,清甜不腻。
薄荷的凉意丝丝渗入,涤去了暑日的燥郁。
贺雪臣沉默地用完了一整碗,这是他近来少有食欲甚佳的时刻。
他未催促姜伯,只是兀自望着窗外浓得化不开的绿荫,有些出神。
那向来紧抿的唇线,似乎在不经意间,柔和了那么一分。
……
久违的清静,苏棠冉却闲不住。
她收拢了几个院落的脏衣,末了,停在漱玉阁前。
“二爷?”
屋内寂然无声。
她又轻叩门扉。
恰好姜伯从廊下经过,提醒她:“二爷昨夜旧疾发作睡得不好,想来是已经午憩了。”
苏棠冉了然。
转身时,忽然看见廊下的竹篓里月白色的衣角。
是贺雪臣昨天穿的那件。
于是她顺手捞过抱在怀里离去。
姜伯欣慰颔首,暗赞她勤快。
蓦地,他神情一僵——
糟了!
那堆衣服里还有二爷的里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