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网友对小说《震惊朝野,我和女儿争抢皇上恩宠》非常感兴趣,作者“楠月子”侧重讲述了主人公云扶姝秦逾暄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宫斗宅斗 争宠上位 寡妇复仇 美人施展茶艺 中年重逢】云扶姝孀居三年,裴府为了给淑妃提供助力,一致决定将她的亲生女儿送入皇宫侍君在侧,光耀门楣。云扶姝隐瞒女儿的身份,代替女儿向皇上邀宠献媚,一心只为已亡故的夫君讨一个公道。初见,秦逾暄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怒吼道:“云扶姝,当年跟了朕,还敢跟别的男人成婚生子,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了你吗?”云扶姝媚眼如丝,柔媚道:“皇上若是舍得杀臣妇,又怎会留臣妇的性命至今?”秦逾暄眼含讥讽道:“你居然跟你女儿争宠,真是不知廉耻。”云扶姝语含娇嗔妩媚道:“臣妇的女儿哪有臣妇这般秀色可餐,妩媚风情,要不皇上尝尝看?”云扶姝跟自己的亲生女儿争宠,闹得满城风雨。阖宫上下都没有将这个孀居的老寡妇放在心上,以为皇上对她只是一时兴起,过后就会弃之敝履。可偏生这个老寡妇利用皇上这把好用的刀,翻云覆雨,成为了宠冠后宫的一代妖妃。人人畏惧,惶惶不可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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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扶姝面色平静淡然道:
“回刘婕妤的话,妾自知容颜有失,自不敢玷污了圣颜,妾是奉了淑妃娘娘之令,前来给皇上送一些糕点,以此慰问皇上辛苦。”
刘婕妤拿着手帕子掩唇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讥讽道:
“哟,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这淑妃自打入宫后就不受皇上待见,还生了一个废物儿子,每次考校功课都被皇上骂的狗血淋头,哪有五皇子聪慧伶俐啊。”
“还是贵妃娘娘教导有方,所谓这慈母都败儿,还望日后云选侍多劝诫提点淑妃几句才是,让她好好管教六皇子,别只知道惹是生非。”
云扶姝微微顿了顿神色,恭顺道:
“刘婕妤说得极是,这五皇子确实聪明伶俐,可终究不是从贵妃娘娘肚子内爬出来的,这中间隔着一层呢。”
贵妃只诞下了一位公主,之后便一直无所出,这才抱养了宁贵人的儿子,养在膝下。
也就是五皇子,今年九岁,只比六皇子秦珩年长一岁。
刘婕妤顿时气的面色铁青,怒吼一声道:
“你什么意思?这是在嘲笑贵妃不能生养吗?你以为你自个是个什么好货色吗?自己不顾廉耻爬了龙榻,得了皇上亲封的位分。”
“可却害的你女儿处境艰难,受人耻笑,这世上哪有你这般不负责任的母亲。”
“怎么着你还痴心妄想你生的那个野种有朝一日被封为公主吗?一介贱妇也配指摘贵妃的不是,真是活腻了— —。”
话音还未落。
德公公神色淡淡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将手上的拂尘挥了挥,毕恭毕敬道:
“两位小主,皇上正在殿内批阅奏章,不得空,见两位小主,这些吃食,老奴给两位小主待会送到皇上跟前。”
“两位小主若是无事就先回去吧,天冷湿露可别感染了风寒。”
说完,德公公从她们的手上接过了红木食盒,转身走进了殿内。
云扶姝转身欲离开,丫鬟南烟小声耳语了一句道:
“主子,咱们就这么回去吗?可没法跟淑妃娘娘交差啊。”
裙摆浮动间,云扶姝故意将腰间的香囊落在地上。
刘婕妤心生疑惑,顺手捡了起来,细细打量了一番,顿时眼眸闪过一抹狐疑之色,怒喝一声道:
“站住,这香囊可是你的?”
云扶姝缓缓转过身子,温声道:
“这确实是妾随身系带的香囊,多谢刘婕妤将香囊替妾拾起来。”
刘婕妤精锐的眉眼细细打量了她一圈,冷笑一声道:
“这香囊上的针线和鸳鸯式样几乎跟皇上随身佩戴的香囊一模一样,你该不会之前就跟皇上认识吧!”
云扶姝心中冷笑一声,她自然跟皇上认识,甚至比这宫里头的任何嫔妃都要早。
皇上随身佩戴的香囊就是当初她一针一线亲手所缝制的。
只是没想到那香囊看起来颜色显得很旧了,皇上依旧没有扔掉。
她面子上却装着一脸疑惑道:
“妾以前是裴家妇,待在裴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又怎会能得以窥见圣颜,至于这香囊上的绣样兴许只是凑巧罢了,刘婕妤许是多虑了。”
刘婕妤顿时黛眉一蹙,呵斥了一声道:
“你胡说,若说这香囊上的针脚和绣样如出一辙便罢了,怎么就连这鸳鸯旁边绣制的几朵紫茉莉也一模一样,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凑巧之事。”
“你竟然还敢狡辩,说,你跟皇上究竟是什么关系,你该不会早在入宫之前就跟皇上暗渡陈仓勾搭一起了。”
“走,跟我一块去皇后娘娘跟前分说,要是今儿你不说出这香囊的来历,皇后定然不会饶了你这个贱妇— —。”
说完,刘婕妤凶神恶煞的掐住她的胳膊拼命的往前拽,宛如抓住了她的把柄,精锐的美眸闪过一抹恶毒和兴奋。
云扶姝脚下一个踉跄,故意趁机摔倒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道:
“刘婕妤,您真的误会妾了,妾之前乃裴家妇,向来恪守妇道,洁身自爱,又怎会背着裴郎做出这般不知廉耻的丑事来。”
“刘婕妤污蔑妾的名誉便罢了,断然不能往皇上身上泼污水啊,实在有毁皇上的清白圣誉— —。”
刘婕妤瞅见她那般柔弱可怜的模样就来气,顿时怒火中烧的狠狠的拿着绣花鞋的花盆底碾压在她的玉手,冷冷道:
“你这个贱妇,都死到临头了还敢狡辩,这香囊就是你勾引皇上的罪证,像你这般不守妇道的贱妇就活该被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你连自己亲生女儿的恩宠都敢抢,还有何等厚颜无耻的丑事干不出来— —。”
忽地,背后传入一记宛如冰寒入骨的男性嗓音:
“住手,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刘婕妤顿时浑身一抖,理智逐渐回笼后,这才得知这是皇上的太和殿前,顿时有些手忙脚乱的匍匐在地,颤巍巍道:
“回皇上的话,臣妾是因为云选侍对臣妾言语不敬,不懂宫矩礼数,这才一时忍不住责罚她一通,没想到为此惊扰了圣驾,还望皇上恕罪。”
此刻,云扶姝被底下的丫鬟南烟从地上搀扶了起来,头发和衣裳都略显狼狈。
南烟略显恼火的禀告道:
“皇上,是刘婕妤见到小主无意间落到地上的香囊,恰好跟皇上的一模一样,便一口咬定这香囊是小主跟皇上偷偷私会的罪证,不分青红皂白的将我家小主推倒在地。”
“还用鞋底碾压我家小主的手背,刘婕妤污蔑我家小主的名誉不打紧,可怎么能指摘天子跟我家小主私通款曲,祸乱宫闱,还望皇上明鉴,替我家小主做主。”
刘婕妤顿时脸色惨白,浑身抖嗦成了筛子,慌慌张张道:
“皇上,臣妾绝无此意,是这个贱婢在撒谎,明明是这个贱妇对臣妾不敬,还口出狂言辱骂贵妃娘娘不能生养,臣妾本欲想要拉她一块到皇后跟前讨一个说法。”
“是她自个不小心跌倒在地,还对臣妾颐指气使的,臣妾这才忍不住朝她发难,想给她一点教训。”
“还望皇上明鉴啊,臣妾又怎会糊涂的因为一个来历不明的香囊便断定皇上跟她会有私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