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实力派作家“篱上”又一新作《侯府掌家:我把恶婆婆哄成亲妈》,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沈夏顾宴辞,小说简介:嫁入侯府当天,她被恶婆婆罚跪祠堂。只因她家道中落,是罪臣之女,嫁妆太过寒酸,让侯府成了全京城的笑柄。所有人都赌她活不过三个月。可后来......姨娘假孕,被她送去禁足;二房贪墨家产,被她逐出侯府;连太后塞来的侧妃,都灰溜溜滚回了宫里。恶婆婆亲手将库房钥匙塞给她:“好儿媳,以后这侯府,你说了算!”佛系夫君也变成了护妻狂魔:“谁再敢惹我夫人,我掀了他家祖祠!”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她嫁进侯府,本就不是为了相夫教子......【1v1 先婚后爱 婆媳联手 爽文 扮猪吃虎 宅斗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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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的女儿顾妙妙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帕子捂着嘴道,毫不掩饰的嘲讽道:“堂嫂怕是有所不知,世子哥哥向来最厌烦后宅这些琐事,从来都是不闻不问,你怕是问错了人呢。”
这话,其实是说出了在场大多数人心里的想法。
谁不知道顾宴辞是出了名的‘佛系’,想让她破例为刚进门的新妇破例,简直是天方夜谭。
柳氏也微微蹙眉,觉得沈夏这一步走得有些冒失,怕是会自取其辱。
然而,沈夏对顾妙妙的话充耳不闻,她没看任何人,目光依旧固执的锁定在顾宴辞身上。
那眼神清澈见底,没有哀求,没有逼迫,只有一种纯粹的,信任,和固执。
她在赌。
赌他身为男人的尊严,赌他身为御史的责任。
顾宴辞能清晰的感受到那道视线,执着,滚烫。
他惯常冰冷的心湖,竟被这目光搅动起一丝微澜。
他确实厌恶后宅争斗,但‘朝廷命官家眷’‘官声’这些词,已然不单属于内宅争斗。
最后,在满堂的死寂中,他开口了。
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平淡无波。
“嗯。”
他转向赵氏,“二婶,后宅之事,我不便多言。
但若涉及侯府声誉,乃至牵扯朝堂视听,我便不得不管。”
赵氏脸色‘唰’的一白,难看得很。
她不惧柳氏,因为柳氏脾气火爆,一点就着,是只纸老虎。
可她对顾宴辞这个侄儿,心底却存着几分忌惮的。
这小子跟他娘不一样,平日里不声不响的,可一旦出手,那便必定会见血。
这些年二房之所以没撕破脸,很大程度上就是顾忌这个侄儿的存在。
可眼下,他竟然被沈夏这个刚进门的小贱人三言两语拉拢了过去,当众为她撑腰,这还了得!
赵氏脸上挤出干巴巴的笑容,“是、宴辞说的是,二婶考虑不周,刚光顾着心疼侄媳妇,倒忘了这茬......”她语气讪讪,眼神却不由自主瞟向屋外,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好了,今日是新妇的敬茶礼,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顾远山适时发话,正准备结束这场风波。
然而就在这时候。
“侯爷!
夫人!
不好了!
出大事了!”
只见侯府管家连滚带爬的冲进来,脸色煞白,急的声音都变了调。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顾远山眉头紧皱,厉声呵斥。
“侯爷!
是、是城东的‘锦绣绸缎庄’,库房......库房走水了呀!
火势极大......所有的绸缎全都烧完了,救不回来了呀!”
管家痛心疾首的补充。
“什么?!”
顾远山惊的起身,满脸震惊!锦绣绸缎庄,乃是侯府最重要的产业之一!
厅内众人听闻,顿时一片哗然。
然而这还不算,紧接着,便看见一个更加狼狈的身影从院子里冲进来,边跑还边喊道:“侯爷!
夫人,!
小的罪该万死啊!”
是绸缎庄的李掌柜,满脸黑灰,头发被火烧得焦卷,身上的绸缎袍子更是烧毁了大半,一进门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库房突然起火,所有货物尽数被焚,官府的人前来救火,不知怎地,竟、竟从烧毁的库房废墟里,搜出了十几袋私盐啊!
现在铺子已经被官府查封了,官爷说......说我们侯府涉嫌贩卖私盐,这可是抄家流放的大罪啊!”
这个惊天的消息,犹如晴天霹雳,炸的整个大厅死一般的寂静!
贩卖私盐,的确是大罪!
搞不好还要流放!
柳氏‘噌’的起身,却因太过着急,眼前阵阵发黑,几欲栽倒在地。
靖安侯顾远山也好不到哪里去,高大的身子都跟着晃了晃。
满屋子的女眷,尤其是小辈们,在听到‘抄家’、‘流放’的字眼后,全都吓得花容失色。
就连顾宴辞也忍不住眉头紧蹙,双手紧握成拳。
所有人,全都震惊,意外,惊恐。
赵氏最先反应过来,率先朝着柳氏发难:“大嫂!
这、这作何解释?
绸缎庄的账目,人手,可一直都是你亲自掌管,从不让人插手的,如今竟出了私盐!
你这是要将整个侯府都拖入万劫不复之地吗?”
柳氏还没反应过来,一顶帽子就被赵氏水灵灵的扣在头上,顿时一口气差点堵在胸口。
“放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铺子是我管的没错,可这贩卖私盐事关重大,我岂会明知故犯?”
赵氏紧追不舍:“那可是足足十几袋私盐,若非你授意,谁又有那么大本事,能神不知鬼不觉放进仓库里?
莫不是你手下的人瞒着你做了手脚?”
“你、你含血喷人!”
柳氏气得浑身发抖,却一时百口莫辩。
顾远山又惊又怒,看向柳氏的眼神也充满了怀疑与责备。
周姨娘也适时的接话:“侯爷,二夫人说的对,此事蹊跷,官府责怪下来,侯府都得跟着遭殃,依我看,不如先让姐姐把管家权交出来,由二夫人暂代打理,再仔细清查绸缎庄的账目和人手,说不定能查出些蛛丝马迹!”
此言一出,柳氏直接破防,气笑出声:“好好好!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她指着赵氏和周姨娘,语气颤抖:“你们为了这掌家权,当真是煞费苦心,连这杀头的大罪都敢拿来做文章,这是连侯府的安危都不顾了?”
赵氏岂会承认,顿时柳眉倒竖,脸上全然没了先前的假笑:“大嫂休要胡言乱语,许口喷人,自己管理不善出了纰漏,还想赖在我头上不成?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周姨娘也红了眼眶,泫然欲泣:“侯爷......妾身、妾身提议让二夫人暂代管家权,不过是想帮忙彻查,怎么就成了‘设局陷害’了?”
“妾身哪儿有那个胆子啊?
妾身知道,姐姐素来不喜妾身,可也不能把这么大的罪名扣在妾身头上啊......”刚说完,那眼泪就跟断线的珠子似的滚落下来。
“你少在这里装可怜!
你敢不敢用你的儿子发誓,你和赵氏没有勾结在一起?”
柳氏当即对她怒目指责。
周姨娘一副如遭雷击,连哭都忘了。
半晌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叫一个痛心疾首。
“姐姐!
宴明虽不是你亲生的,可好歹也叫你一声母亲,你怎能......够了!”
顾远山怒呵一声,打断争吵。
此刻头昏脑涨的,心中烦躁,只想快刀斩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