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被侯府找回时,我已有三个孩子》,由网络作家“爆米要花花”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侯府盈盈,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是侯府走丢四十年的真千金。被侯府找回时,我已有三个孩子。回府那日,父亲警告我:“你在乡野不懂规矩,对外我会宣称你为侯府养女。”“至于你那乡下粗鄙的村夫和野孩子,万不可让他们露面,免得丢了侯府脸面。”我的兄长亦护在假千金身前,“我只有盈盈一个妹妹。”“你别想跟她争宠。”我疑惑地看着他们。粗俗的村夫?是指我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夫君吗?还有野孩子?是指我那做皇后的女儿?还是指被封为镇国大将军的大儿子?又或是刚考上状元的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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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侯府走丢四十年的真千金。
被侯府找回时,我已有三个孩子。
回府那日,父亲警告我:“你在乡野不懂规矩,对外我会宣称你为侯府养女。”
“至于你那乡下粗鄙的村夫和野孩子,万不可让他们露面,免得丢了侯府脸面。”
我的兄长亦护在假千金身前,“我只有盈盈一个妹妹。”
“你别想跟她争宠。”
我疑惑地看着他们。
粗俗的村夫?
是指我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夫君吗?
还有野孩子?
是指我那做皇后的女儿?
还是指被封为镇国大将军的大儿子?
又或是刚考上状元的小儿子?
1被侯府管家接回去那日,我终于见到了我那血缘上的父亲,定远侯林正德。
他坐在上首,端着茶盏,目光挑剔地在我身上扫过。
仿佛在审视一件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淘换来的旧物。
“漱玉,你流落在外四十载,受苦了。”
“你母亲去寺庙祈福了,晚些时候回来会去见你。”
他呷了口茶,语气平淡,听不出半分久别重逢的激动。
我没接话。
他似乎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往下说:“盈盈自幼在府中长大,而今又是侍郎夫人,她知书达理,早已是侯府的门面,如今你回来了,她心里难免不安。”
“为了侯府安宁,也为了你们姐妹和睦,对外,她依旧是侯府的嫡女。”
他顿了顿:“你呢,便以养女的身份记在母亲名下,也算全了你我父女一场的情分。”
我平静地看着他。
我这个年纪了,不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这是在嫌弃我,也是在敲打我,更是在为假千金林盈盈立威。
还有我那未曾谋面的亲生母亲,甚至连我归家都能安排外出。
可见,并不是真的想见我。
我淡淡地移开视线,点了点头:“好。”
林正德大概没想到我会答应得如此干脆,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都堵在了喉咙里。
站在他身侧的兄长林砚却按捺不住,一个箭步上前,指着我厉声道:“你别以为答应得这么爽快,就是安了什么好心!”
“我告诉你,盈盈妹妹心地善良,这些年为了找你,不知求神拜佛吃了多少苦。”
“你回来了,不许欺负她!”
我看着这位血缘上的兄长,他满眼都是对另一个“妹妹”的心疼与维护,对我,则全是戒备与敌意。
“哦。”
我应了一声。
这声“哦”,大概彻底点燃了他们的怒火。
林正德将茶盏重重往桌上一搁,发出“砰”的一声闷响,眼神也冷了下来:“还有一件事,你必须答应。”
“你那个乡下的夫家……一个粗鄙不堪的乡野村夫,还有那几个野……孩子,就不要带到府里来了。”
“侯府簪缨世族,丢不起这个人。”
2他说话时,眼里的嫌恶几乎要溢出来。
我终于抬起眼,正视着他,缓缓开口:“侯爷说得是。”
“村夫粗鄙,野孩子顽劣,确实上不得台面,是我考虑不周。”
我看到林正德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而兄长林砚更是毫不掩饰他的鄙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在他们看来,我这番顺从,无非是乡野村妇攀附权贵,为了荣华富贵可以舍弃一切的明证。
他们很满意我的“识趣”。
林正德挥了挥手,像打发一个无关紧要的下人:“行了,你先下去吧。
让管家给你收拾个偏僻点的院子住下,晚点你娘会去看你。”
我转身,没有丝毫留恋。
刚走出书房,就迎面撞上了那位占了我四十年人生的假千金,林盈盈。
她一身绫罗,珠翠环绕,急急上前握住我的手,眼眶红红的,满是关切:“姐姐,你别怪父亲和兄长,他们也是为了侯府的颜面。
你刚回来,有很多规矩要学,我会帮你的。”
她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仿佛我受的委屈,她比我还难过。
我抽出手,没说话。
她也不尴尬,又柔柔地补充道:“对了姐姐,过几日便是父亲的六十大寿,届时京中权贵云集,万万不能出差错。”
她凑近我,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却带着嘲讽:“姐姐放心,那天我会为你准备一身得体的衣裳,只是……到时候你还是少说话为好,免得……给侯府丢人。”
我抬眸,看了眼她满是得意的神情,笑了笑。
林盈盈的虚伪,也只有林家人,眼瞎看不出来。
3管家把我领到侯府最偏僻的院子时,我甚至没多看一眼院里的荒草和角落的蛛网。
反正我也不会待很久。
这里安静,正合我意。
我刚坐下,林盈盈就带着两个丫鬟来了。
她捧着一堆她穿剩下的旧衣物,还有几件光泽暗淡的廉价首饰,做出一副体贴入微的模样。
“姐姐,你刚从乡下回来,怕是穿不惯府里的锦缎,这些是我挑出来的,料子柔软些,你先穿着习惯习惯。”
她将东西放在桌上,语气里是藏不住的优越感,“这些首饰虽然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但在外面也算体面了。
你别嫌弃。”
她期待从我脸上看到受宠若惊,或是自卑羞惭。
我只是平静地拿起一件衣服,抖了抖上面的灰尘,叠好。
“多谢妹妹。”
我的反应让她愣了一下,随即那点戒备就彻底消散,化作了然的轻视。
在她看来,我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村妇,给点残羹冷饭就该感恩戴德了。
她满意地笑了,觉得已经将我牢牢踩在脚下。
“姐姐喜欢就好,那我先不打扰你休息了。”
林盈盈前脚刚走,定远侯夫人,我那血缘上的母亲,后脚就到了。
她敷衍地看了看我,“你在乡下这些日子,受苦了。”
她身后跟着两个气势十足的嬷嬷,看我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件待估价的货物,冷漠又疏离。
“三日后是老太君的八十寿宴,届时京中各府都会来人。”
我那母亲随即开门见山,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你父亲已经决定了,会在寿宴上将你以义女的身份介绍给众人。
这是你的福气,要懂得惜福。”
我点头,没说话。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朝身后的嬷嬷递了个眼色。
一个嬷嬷立刻上前,将一个包裹扔在桌上。
“这是给你的,寿宴那天就穿这件。”
她居高临下地吩咐道。
语气不是商量,是命令。
包裹打开,是一套裙子。
颜色是那种老气的暗赭色,款式至少是十年前的了。
料子也粗糙得很,一看就是府里下等仆妇都未必会穿的衣物。
“身为侯府女儿,哪怕是义女,一言一行也代表着侯府的脸面。”
“还有你那手上的破东西,宴会那天记得摘了,这东西上不了台面。”
她嫌弃地扫过我手上的镯子,警告道,“那日人多口杂,你最好安分守己,少说话,免得闹出笑话,让整个侯府跟着你一起丢人。”
说完,她便带着人转身离去,仿佛多待一秒都会脏了她的鞋。
我看向自己手腕上的镯子。
那是一只通体碧绿的翡翠镯子,水头极好。
定远侯府觉得这镯子是乡下地方淘来的不值钱的玩意儿。
可他们不知道,单是这一只镯子,就足以买下十个定远侯府。
我将那件碍眼的裙子随手扔回桌上,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
老太君寿宴?
也该让我那三个孩子,过来热闹热闹了。
4定远侯府为了老太君的寿宴,上上下下都快忙疯了。
我住的落霞苑是唯一清净的地方,因为没人记得这里还住了个人。
我落得一身清闲,找来那个替我搬过行李的脸生小厮,塞给他一锭分量不轻的银子。
小厮的眼睛都直了,结结巴巴地问我有什么吩咐。
“帮我送一封家书。”
我回到房里,在落满灰尘的桌上铺开一张粗糙的草纸,提笔只写了四个字:“安好,勿念。”
没有署名,没有落款。
我将信纸折好,装进一个最普通的信封里,交给了那个小厮,只告诉他送到城南的“同福记”杂货铺,交给掌柜即可。
小厮拿着银子和信,欢天喜地地去了。
做完这一切,我便彻底无事可做。
我搬了张椅子坐在院中,看着墙角那几株无人打理却依旧顽强生长的野草,觉得很有意思。
林盈盈偶尔会“好心”地路过我的院子,隔着院门,用一种悲悯又得意的眼神看我一眼,然后摇着头叹息离开。
她大概觉得,我已经被这泼天的富贵迷了眼,却又因无法融入而备受煎熬,只能在这破院子里顾影自怜。
她眼中的我,可怜又可悲。
可惜,她看不懂。
我不是在顾影自怜,我只是在等。
信送出去了,等的人也快来了。
夜里,我做了个梦。
梦里回到了乡下的那个小院。
我的夫君正坐在灯下看书,长女在替我捶背,长子在院里擦拭他的长枪,就连一向不爱动弹的幺儿,也在帮我筛选着入药的草籽。
一家人,其乐融融。
我猛地睁开眼,窗外月色清冷。
我忽然意识到,我有些想他们了。
不知道我的信,他们收到了没有。
5很快便到了寿宴这日。
我被安排在最不起眼的角落。
桌上只有一碟已经受潮的花生米和一壶凉透了的茶。
林盈盈穿着一身华贵无比的云锦霓裳,忙碌地穿梭在人群中,享受着所有人的追捧与赞美。
她的笑声清脆悦耳,每一个眼神都带着恰到好处的矜持与高贵。
酒过三巡,定远侯林正德站了起来,他端着酒杯,红光满面地清了清嗓子。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他先是说了一通感谢各位赏光之类的场面话,然后,目光状似不经意地落在了我这个角落。
“今日还有一事要向诸位言明,”他声音洪亮,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恩赐,“这位,便是我侯府收养的……义女,林漱玉。”
“义女”二字一出,满座哗然。
我能听到邻桌的贵妇们在窃窃私语。
“原来是义女啊,我就说嘛,侯府嫡女怎么可能是一副村妇打扮。”
“嘘,小声点,到底也是侯爷认下的,给侯府几分薄面。”
林盈盈站在侯夫人身边,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查的得意微笑,眼底是对我无声的嘲弄。
我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茶水苦涩,倒也清心。
林正德对我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似乎有些不满,皱了皱眉,便不再看我。
转而开始介绍起林盈盈来,言语间满是骄傲与宠爱。
很快,到了给老太君贺寿献礼的环节。
林盈盈作为侯府最受宠的明珠,自然是第一个。
她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莲步轻移,正要上前接受众人的瞩目……就在这时,一道高亮的声音响起:“皇后娘娘驾到!”
所有人都震惊了。
不过转瞬之间,以定远侯为首,满堂权贵乌压压跪了一地,口呼“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金安”。
我没跪。
一来我面前的桌子太小,实在施展不开。
二来,我也不想跪。
在全场死一般的寂静中,盛装的皇后沈婉儿在宫人簇拥下,目不斜视地走了进来。
她没有看跪在最前面的定远侯和林盈盈。
而是穿过黑压压跪拜的人群,径直走向我所在的角落,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停下。
然后,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注视下,她对着我,行了一个万福大礼。
“女儿给母亲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