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明争暗诱!太子爷又想引她深陷》,由网络作家“胖头柿子”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薄倾肆卿初,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先婚后爱+男主横刀夺爱+后来者居上+暗恋+双洁】【芭蕾舞圈小公主vs冷骚腹黑太子爷】从小长大的竹马另娶她人,而卿初也与毫不相识的薄倾肆结了婚。即使人不在国内,但有关薄倾肆的传闻却从未停歇。从出身起便是天之骄子,顶级豪门的掌权人,他利益至上手腕狠厉,待人更是疏离冷漠。就连领证都是卿初一个人去的,也是婚后一个多月,男人才勉强回国与她“相聚”。有人断言:他们这段婚姻迟早会散,卿初压不住薄倾肆的。就连薄倾肆的兄弟也只评价道:不划算,娶她卿初不划算。一直对她十分宠溺的哥哥也说:她和薄倾肆在一起会被他玩死。事实确实如此,只不过被玩死的人好像不是她。—卿初刚下台就被男人给按在了怀里,男人双眸似冰,眼底尽是占有:“婚戒不戴也不公开,出门在外连电话都不接。”“卿初你玩我是吧?”“我到底是你老公还是你见不得人的小三!”再后来。薄倾肆垂眸吻她,声声暗诱:“想玩可以找我的宝宝,对你,我随时奉陪。”“我要的不多。”“我只要名分和你。”—于你我可以将未眠的暗语再次亲口诉说。薄倾肆喜欢卿初从来不是一时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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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一半卿初被渴醒了,但实在太累,思绪迟缓的动了一下。
打算指使罪魁祸首给她倒一杯水来。
“薄......嗯?”
往旁边一摸,没人,连带着那个位置的温度都是冷的。
卿初睁开眼眸,一时有些呆愣的眨眼看着天花板。
缓了不知道多久,她捞过一旁的手机来看。
嗓子还是不舒服,她不太舒服的清了清嗓,心里将薄倾肆偷偷骂了好几遍。
之前讨厌他,也不是不无道理。
刚点开手机就看到了最新的一条消息弹出来,是宋瑾文的。
她纤长的指尖微微停顿片刻,眉梢不自觉蹙了起来。
她以为,这两次的谈话她已经将态度表明的很明显了。
只是点开手机看过去,宋瑾文没像之前那般,一直揪着过去不放。
而像是终于想明白,也终于妥协一般。
初初,我希望我们的关系还能回到从前。
无话不谈,互相视为彼此最好的朋友之一的那种。
悬停在屏幕上的手指彻底停顿住,卿初一时没有动作。
有点不知该如何回复。
“怎么醒了?”
一只手忽地将卿初的手机给抽了出去,听到薄倾肆的声音时,卿初的心不可抑制的猛然跳了一下。
她抿唇看向薄倾肆,视线不自觉移到他抽走的手机上。
好在薄倾肆似乎并没有看她手机的爱好。
直接将手机屏幕熄灭,语调淡漠的道:“睡觉。”
接着,人就被薄倾肆给卷进了他带着一点点凉意的怀里。
“你干什么去了?”
卿初松了口气的同时,又问他。
但明显问的有些心不在焉。
她一时有些纠结,直觉告诉她,她应该和薄倾肆将宋瑾文这件事情摊开了说一说的。
可......他们是联姻。
这种事情,有说的必要么?
会不会显得她太过自作多情,而且,薄倾肆好像并不是很在意她的事。
当然除了床上。
抱着她的力度更紧了几分,薄倾肆的声音从胸腔里溢出来。
带着几分懒倦的低磁:“抽了根烟。”
下意识的,卿初皱眉闻了下,可并没有闻到薄倾肆身上的烟味。
卿初张了张嘴想说话,后又将嘴闭上,直接闭眼睡了过去。
直到怀里人的呼吸渐缓,身后的男人才将那双透着阴冷的眼眸给睁开。
......
第二天一大早,卿初就被一通电话给吵醒。
她平时排练的时间是在八点或九点左右,如果不排练也没有巡演,或者其他演出。
中间会放很长一段的假期。
但显然,现在临近年末,各大舞团剧院都开始忙碌了起来。
卿初为了准备新的剧目,有时候也会提早去剧院练习。
或者下班后,再多泡一段时间的舞室。
但今天这通电话却响的格外早,连一旁的薄倾肆都还没有起床去公司。
迷糊着睁眼,看到是周姝的那一刻,卿初的睡意瞬间退却。
“谁?”
薄倾肆闭着眼,将怀里挣动的她压了压。
直到听到是周姝,男人周身萦绕的那股莫名的低气压,才渐渐平息。
想了想,卿初还是将自己的行程告诉薄倾肆。
“我得去我妈那一趟。”
说完,就马不停蹄的洗漱完下楼,连带着早餐都没来得及吃。
一大早回到卿家,卿初以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结果到那儿,就见周姝坐在侧院里不紧不慢的浇花。
她下意识放缓了脚步声,刚靠近,头也没抬的周姝就冷不伶仃询问。
“最近和倾肆感情怎么样?”
能怎么样,互相都不喜欢,联姻而已,能保持和谐的床伴关系就已经很不错了。
只不过,卿初渐渐觉得,床伴关系好像也开始慢慢不和谐了。
前几次还行,昨天是真的差点把她给吓到了。
薄倾肆看似疏冷淡漠的皮囊下,实则深藏着不为人知的阴翳偏执。
让她隐隐有些招架不住。
“还行。”
卿初上前拿了个修剪花枝的剪刀,扫了一眼花房内的花,没见到自己喜欢的。
“妈你怎么不种一些洋桔梗?”
“那种花哪种不是一样。”语气中一点不掩饰周姝对洋桔梗的轻视。
她的这个花房内,几乎种的都是她很喜爱的花朵。
而周姝喜欢的花,不是十足昂贵,就是十分稀有的类型。
洋桔梗算是个比较普通的花,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捏着剪刀的手微微收紧了几分,卿初看向她,忽然来了句。
“但薄倾肆也很喜欢。”
果然,一句话就让周姝的表情大变样,随后又自然道:“回头我让家里佣人种一些。”
“你和倾肆有做么?”
话语太过直白,卿初正在修剪着一只玫瑰,差点就剪到自己的手。
但手还是不可避免的被玫瑰上的刺给扎了一下。
她语气有些不可置信。
“妈你说什么?”
“你们有没有做?”
周姝将浇花的工具放在一旁,一双极为压迫感的眼睛直视着她。
那种熟悉的窒息感又开始了。
“我上次已经提醒过你了,你堂姐快回来了,薄倾肆和她什么关系,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快点怀上薄倾肆的孩子。”
说到后面,周姝的语气越发威严。
她冷剜了她一眼,似在责怪她的不上心,又似在责怪她浪费这个能嫁给薄倾肆的机会一般。
“如果你实在忙,妈可以帮你。”
一句无厘头的话,但卿初却听懂了。
周姝向来对她的事情有着超强的掌控欲,这句话是在告诉她。
如果芭蕾的事业耽误她备孕生小孩,周姝会直接采取强制措施。
“妈。”
卿初垂眸看着被玫瑰刺扎到的地方,没出血,也没伤口。
但就是很疼,疼的让人难受。
因为在看不见伤口血迹的地方,一根极为隐形的小刺,早已深扎在血肉里。
看不见却痛的很清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