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有大佬,我在娱乐圈胡作非为》中的人物苏蔚邱砚南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叶落浅冬”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幕后有大佬,我在娱乐圈胡作非为》内容概括:我和女友一起在音岚圈子里摸爬滚打。为了能出人头地,不再任人欺凌,我们日夜忙碌,编曲写词、应酬卖笑,只为攒下立足的资本,能在京市有个家,站上更大舞台唱喜欢的歌。可那晚面对大老板,我只能忍,我清楚我们如蝼蚁般渺小,硬拼只会粉身碎骨。女友骂我懦夫、保护不了她,不听我解释,甚至在我劝她学会忍耐时,决绝地提出分手。我满心无奈与痛苦,却只能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这份感情还能否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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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砚南重金聘请昆老师,每周三次上门,一对一、手把手调教苏蔚。
内容包括美妆打造、声线谈吐、聊天技巧和神态仪态等。
苏蔚日常轻薄淡妆,因为底子好,粉底液都不用,只一饼气垫,然后简单描个眉、画一笔眼线,再涂一层凛冬玫瑰色口红,清冷孤高有余,但媚态不足,给人一种“在水一方”不可即的疏离感。
因此,昆老师便根据她的脸型特点,设计了一款纯欲狐系妆。
勾人的上扬眼型,深粉棕眼影,铺一层钻闪高光;眼线填满根部,横向拉长,眼尾上翘;睫毛纤长浓密,琥珀棕色眼瞳慵懒魅惑。
蜜桃色腮红扫过面中、及两侧苹果肌,再轻点鼻梁;樱桃唇釉莹润饱满。
整一个纯中藏媚、娇中透妖。
昆老师递给她一本聊天话术大全。
苏蔚简单翻看了一下,不外乎是如何对男人撒娇,如何装绿茶从男人那里讨得好处。
昆老师举例:“比如,你看中了一款心仪已久的包,很贵,百来万吧,你想让邱先生给你买,那你应该怎么做呢?”
“可千万别硬邦邦地说,邱先生,我喜欢那个鳄鱼皮包,你给我买吧。”
“那样十个男人十个都会搪塞。有钱人是有钱,但也不是予取予求的傻子,他们也会掂量你的价值。跟这种高阶层男性打交道,切记不可操之过急,你一定要懂他们的心理,会说话。”
“首先我们要做的是什么呢?就是挑准时机,最好是在他刚谈完一宗大生意,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你适时凑上去,依偎在他怀里,娇俏地喊一声‘哥哥~’,尾音要尽量嗲,还要颤,然后一脸崇拜地看着他,说‘你好厉害,你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男人。我也好想和你一起分享这份快乐呢,不如,你向我小小展示一下你的实力吧’。”
“当他问你怎么展示的时候,你就委婉提出,让他稍微撒撒水,给你买这个包。既奉承了他多金大方,也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一举两得。”
苏蔚坐在圈椅里,似懂非懂,依葫芦画瓢,照着昆老师的声调和媚态,夹着嗓子,细声细气地喊了声“哥哥~”
还没全部喊完,她鸡皮疙瘩已经掉一地了,后面半个“哥”字是笑出来的。
她实在忍不住。
昆老师立刻把脸一板,手中握着戒尺,习惯性地就要往桌子上一敲。
但那深棕色抛光实木圆桌是用一整块桃花芯木做的,价值十九万八千八百八。
高昂的价格硬生生刹住了她的手势。
她便拐了个弯,往自己大腿上拍了一下,严厉道:“认真点!我这教的可都是有用的东西。邱先生喜欢你,特意把我聘过来教你,这可是多少女孩子羡都羡慕不过来的福分,你可别辜负他的良苦用心。”
昆老师并不是在奉承邱砚南,而是她一贯以来就十分严谨严苛的教学风格。
她信奉名师出高徒,在她上课的过程中,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嬉皮笑脸。
这也是为什么,她在名媛圈内的拜师费很高的原因。
苏蔚却在心里嗤之以鼻:“这算啥福气啊?他要真喜欢我,就不会逼我学这些。”
·
苏蔚每周的一三五到公司里勤勤恳恳录歌、拍MV、拍摄专辑封面,从早忙到晚;二四六则规规矩矩待在一环内中轴线上的四合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致志地跟着昆老师学习媚男之术。
在面对男人时,如何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去勾动男人心底最纯粹的欲望。
还教她如何接吻,如何服侍男人,尤其是,在床上。
这是邱砚南重点交代的。
当她头顶着一碗水,脚踩八厘米细高跟,站在院子里来来回回地走着,练习笔挺身姿和婀娜摇曳的步伐时,她觉得自己很像古代备受压迫被卖进大宅子里为奴为婢又为妾的女人。
练习抛媚眼,昆老师强调要婉转流情,让她不眨眼地盯着一个地方,她感觉自己眼睛要瞎。
练习微笑,不能一下子咧开嘴,笑得很夸张,必须先轻启朱唇,如风吹湖面一般,由微澜慢慢至深澜荡开,再配合美目流转,荡进男人心里去。
苏蔚照着她的方式,笑了八百遍,最后两颊肌肉都抽筋了。
邱砚南来京市开拓新的工厂项目,每天都很忙。
苏蔚即使和他同处一个宅子,也鲜少有机会看到他。
但他如果在家,一般都会坐在她房门前的檐下,沏一壶茶,燃一支雪茄,手捧书消磨闲暇。
猫安静地蜷在他身侧。
他偶尔抬头看看青石板院子里的那道曼妙身影,面上浮起细微又舒惬的笑意。
此时此刻,在昆老师的严厉监督下,苏蔚第三十七次练习如何从椅子上起身、然后坐下。
周汉揣着手,真心道:“苏小姐学得很认真,这些天我看在眼里,都很佩服她。”
邱砚南慢条斯理啜了口茶,“我也没想到她竟然有这么大的韧性和毅力,十天半个月过去了,硬是从没喊过累,也没抱怨过一句话。”
周汉:“是啊,苏小姐公司这里两头跑,哪一边的事都没有耽误,看来她是真的很珍惜少爷您给的这次机会。”
邱砚南闲倚着罗汉榻。
廊前池水幽幽,林木森森。
他望着她,眸中流露出一丝悠然的欣赏,手里抚弄着猫,吩咐道:“跟这位昆老师说一声,别逼那么紧,毕竟我也不是要送人去参加选美,可别把人给我累坏了。”
周汉含笑:“是。”
·
音岚音乐公司,录音棚。
苏蔚录完今天的最后一首歌,将耳机摘下,正要挂在身前的话筒架上,突然手臂一酸,动作撇了一下,眉头蹙起,轻嘶了口气。
一名工作人员坐在外间的控制室里,通过对讲机调侃:“苏老师晚上是去做贼了,还是和人打架了?最近天天不是腰酸就是背疼。马上就要出道了,私生活方面还是要节制一点啊。”
说完,眼神往旁边坐着的杨野身上一溜,嗤笑一声。
苏蔚和杨野同一天进公司,两人日常形影不离,虽然嘴上什么都没说,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们关系匪浅。
杨野坐在音频控制台前,抬眼望向玻璃窗里,线条钝感的侧脸阴郁发沉。
因为工作压力大,同事之间无论男女都惯爱开一些黄色笑话,但都不是太过分。
苏蔚没有理会,走去墙边的软包沙发凳上整理包准备离开。
因为回了几条朋友的微信,耽搁了,从录音室里出来时,控制室里便只剩下杨野一人。
今天是星期六,又已经晚上八点钟了,大家归心似箭。
自打两人因为蔡腾的事大吵一架后,苏蔚面对他便已经没什么话可说了。
淡漠的眼神冷冷瞥过他一眼后,便背着包径直朝门的方向走去,准备离开录音棚。
身后椅子的转轮“chua!”响动一声。
下一秒,一只大手从后伸过来,扳住她纤薄的左肩,使力往后一扳,将她摁上墙。
毫无预兆地,他欺身压下来,就要吻她。
苏蔚一个耳光利落甩过去,把他的脸打得偏向一边。
这耳光有多重呢,在寂静空旷的控制室里都能激出回响。
杨野双目赤红,喘着粗气,一脸的愤恨不甘:“你跟他上床了,是不是?”
还没有。
但苏蔚故意气他。
“是又怎么样?” 她仰起下巴,高傲的劲一如往常,“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
“我不希望!” 杨野低吼着,额上青筋都被紧咬了出来:“你跟蔡腾、李藤、张藤,我都可以接受,但唯独他不可以。”
“为什么?他比一百个蔡腾都有钱有势,我跟了他,不正好一劳永逸?”
“因为你会爱上他!”
他的声音振聋发聩,如一道雷劈将下来,令她整个人蓦地一滞。
“因为你就不会回来了。”
这句话又蓦地一轻,带着微微的颤抖。
仿佛手捧着一件脆弱的珍宝,在碎裂的边缘摇摇欲坠,所以小心翼翼,所以胆战心惊。
“他不会娶你的。” 杨野一字字残忍而清晰:“他们这种阶层的天龙人,婚姻是早就定好了的,只会在门当户对的圈子里流通。你跟他在一起,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她知道他说的是对的。
邱砚南也从未在她面前掩藏过这件事。
但苏蔚垂着眼,眼睫扑闪,眸底还是不自觉滑过一抹伤色。
杨野比她高出半个头,从他的视角看下去,鸦翅般纤长分明的羽睫,帘子似地静掩着。
但他还是能看到她眼底。
那一划而过的伤色深深刺痛了他。
他面色发白,气息渐渐滚烫急促起来,直勾勾盯着她:“你已经爱上他了,是不是?”
苏蔚:“…………”
现在说爱还太早,但邱砚南的风度确实让她很难不动心。
“你清醒点!”
杨野双手扳着她的肩,几乎是绝望地使劲摇晃了几下,似乎想借此把她从对面拉回来。
拉回自己身边。
苏蔚却不为所动,依旧高傲而倔强地:“我和他之间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奋力甩开他的手,绝然离去。
填充了专业隔音材料的双层门板砰地一声闭合,声音被四周厚重的海绵墙体吸纳。
偌大的录音棚,死一样空寂。
昏黄的灯光,照着他僵立孤直的身影。
杨野面对着软包墙面,双眸渐渐迸射出厉芒。
垂在身侧的双拳握紧,咔嚓两声裂响,浑身肌肉颤抖绷紧,满脑子只有一个孤注一掷的念头:
“我一定要把你抢回来。”
他像一头濒临疯狂的兽,不顾一切尾随她而出。
·
深夜十点。
苏蔚洗漱完毕,换了一身睡袍,坐在中式古朴的金丝楠木梳妆镜前梳头。
邱砚南推门而入,带来一身的风霜寒露。
她赶紧起身相迎,“邱先生怎么过来了?”
他说过要给她一个月的时间适应,他就真的耐着性子和她周旋。
每次与她厮磨,最后都绅士地点到为止。
他将羊绒大衣脱下,随手搁在了客厅前的紫光檀沙发上。
一边坐下,一边慢条斯理地褪去黑色羊皮手套。
“两天没见你了,有些想你。”
情话顺嘴而出,那么自然坦白,又那么随性,配上他那张英俊深沉的脸,让人心头乱跳。
苏蔚脸微微一红,从茶几上倒了杯温热水,奉去他面前。
动作已经被昆老师训练得有模有样。
邱砚南靠着沙发背,半边唇微勾着,目光耐人寻味:
“不错,比刚来的时候有规矩了,也更懂事了。”
他接过茶杯,浅酌了一口,问道:“这几天,都学了些什么?”
他去隔壁津市出差了两天,刚刚才回来。
一进门,连气都没喘一下,就直奔后院——她的房间而来。
苏蔚歪着头,认真地想了片刻,旋即夹着嗓子,细声细气地喊了声:“哥哥~”
邱砚南差点一口茶呛在了喉咙里。
如果庄弘景在这,估计会再次震惊到颠覆三观。
原来这辈子,还能在他家大少爷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看到如此狼狈的神情。
苏蔚也被他的反应吓到了。
她并不是在戏弄他,而是真的在很认真地模仿。
但这好像更滑稽。
她有些难堪,低怯地唤了声:“邱先生……”
邱砚南放下茶杯,从西裤口袋里掏出帕巾,故作从容地擦嘴,面皮微微发红发热:“谁教你喊的?”
苏蔚在心里翻着白眼,不是你要的私人订制吗?
他正着脸色,“喊得很好,下次别喊了。”
苏蔚在心里长舒了口气。
原来他也会觉得肉麻啊。
天知道,她在练习的时候,要克服多大的心理障碍。
邱砚南向她伸出手。
她搭上去,顺势坐进了他怀里。
真是一回生两回熟,她现在是越来越自然了。
邱砚南在咫尺之距看着她。
明辉的灯下,她面若玉盘,鼻头纤细,珠贝般天生笼烟的漆黑美眸,顾盼含羞。
他五指微屈,指骨分明有力,以手背贴着她的脸,慢慢从颧骨拂过圆润的面颊,最后摩挲流连在她唇畔。
像抚弄一件心爱的艺术品,渐至痴迷。
他的手微微冰凉,带着微许雪松木香的烟味,令她沉醉。
“吻我。” 他蛊惑般,轻声命令。
屋内暖气温润流淌,一点也不干燥。
但她的体内却一蓬一蓬地鼓着热浪,呼吸渐渐紧促。
她能感觉到身下似乎有什么地方悄无声息地硬了起来,硌着她,那么清晰深刻,令她脸红心跳、身体酸软。
但他英俊的面容依旧那么沉定从容,丝毫不见任何异样与急促。
仿佛下面硬热坚挺的不是他之物。
天生的上位者,连这种事都可以如此游刃有余地掌控、驯服。
她溺在他黯沉的目光里。
一股从未有过的激流体验,透过那紧贴的坚实,在四肢百骸里波澜般荡开。
她好像,在渴望他。
她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
然后,顺从地循着他的气息,紧张而小心翼翼地缓慢靠近那薄凉的唇。
像在靠近天上的神明般,带着一股子宗教般的崇敬与畏惧,还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悸动。
突然——
“咚!”
外面的庭院里传来一声巨物砸地的巨大声响。
几乎毫秒之差,一道厉喝响起:“谁?!敢半夜翻邱家的宅?!”
是管家周汉。
紧接着,布在宅子四围巡逻的安保即时响应出动。
房门闭合,屋里看不见屋外的情况,只听到两声干脆利落的“哐啷”,院子里便恢复悄寂。
似乎擅闯的歹人已被制服。
刚才还暧昧涌动的气氛,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骤然停滞。
两人的唇仅在毫厘之距,呼吸缠绕。
苏蔚还保持着倾身贴向他的旖旎姿势。
邱砚南问:“什么事?”
周汉在门外恭敬回复:“大少爷,有一个小偷半夜翻墙进院子,已经被我们拿下了。”
“小偷?” 邱砚南微微蹙眉,沉声吩咐:“带进来。”
下一刻,两名人高马大的保安,一左一右强硬地押着一个瘦削的男人走进了房间。
抬脚用力一踹,这个被当作小偷的男人毫无反抗之力地双膝下弯,跪在了地上,身子匍匐着。
他愤恨地抬起脸。
苏蔚瞳孔剧缩:
“杨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