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娇宠俏夫郎》,是网络作家“沈权洛霞峰”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穿越那夜,暴雨倾盆。二十一世纪名校最年轻的教授转眼成了三次落第的寒门书生。看着祖父和父亲在码头被麻袋磨红的肩膀,三个弟弟饿得发绿的眼睛,都在逼着他面对现实。可当朝律法森严,商籍子弟不得科举,唯有金榜题名才能改写全族命运。从县试案首到金銮殿钦点状元,沈时砚踩着世族门阀惊愕的目光青云直上。却无人知晓,那日初见顾家小公子,少年拿着糖糕冲他笑,眼尾朱砂痣灼得他心口发烫。“世人都说你沈首辅娶我是为了顾家的金山?”顾清秋赤足踩在紫檀案几上,看着当朝最年轻的阁老俯身替他穿鞋:“昨儿那户部侍郎又弹劾我奢靡无度,明日你便用他的折子垫螃蟹罢。”朝野哗然中,权倾朝野的首辅大人却将弹劾奏章折成纸鸢,在花园陪夫人放了个尽兴。世族贵女哥儿都等看这商贾之子终被休弃的笑话,却只等到沈时砚亲手为夫人制糖、雕玉簪,将人宠成庆国最跋扈的首辅夫郎。当后世之人翻开《庆史·沈相列传》,只见首页朱批:吾妻清秋,性嗜甜,畏寒,最爱西府海棠——沈时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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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砚解下被雨气浸透的外袍,目光掠过庭中积水里翻卷的雨帘:“这雨带着些北风,怕是要落上整日了。”语声未落,忽然一声闷雷自远处滚过,豆雨果然愈发急骤,将院中几株湘妃竹打得枝桠乱颤。
沈父递过干爽的棉帕,指尖在他肩头上轻轻按了按,便不再多言。父子二人并肩立在窗前,看雨幕渐渐织成白茫茫一片,唯有前院客栈檐角铜铃在风雨中叮当作响,应和着远处江面隐约的渔舟晚唱。
此后两日,沈时砚足不出户。每日卯初时分,他必然在厢房内铺开棉毡,每日在晨光中舒展八段锦——动作舒缓如行云。
待收功后,便端坐在临窗的木书桌前,将新购的府试录与案头《四书章句集注》并放,毛笔在泛黄纸页上行走,连砚中墨汁蒸发的氤氲,都似凝着几分庄重。
沈父深知此刻的轻重,每日三餐必轻手轻脚搁在屋里的矮几上,待听见屋内笔锋停驻的微响,才敢推门收拾碗碟。
往日里沾枕即响的鼾声,这几日竟也销声匿迹——他生怕惊扰了儿子,连翻身时都刻意放轻动作,棉袍擦过被褥的窸窣声,在静悄悄的厢房里格外清晰。
屋檐的雨时疏时密,却始终未歇。沈时砚偶有累眼,便望向院中被雨水洗得发亮的青砖,看雨珠在砖缝间聚成细流,蜿蜒着汇入这天地之间。
二月初六寅时三刻,沈时砚刚在铜盆里浸了浸帕子,就见父亲抱着件半新的兔毛夹袄推门进来。
窗纸上透着凉意,檐角冰棱还挂着未化的霜,试院规矩不许带夹层衣物,这件袄子是沈父前日跑了三家布庄,特意寻的针脚细密的素面夹袄,内里絮的兔毛虽不蓬松,胜在轻便暖和,想来价格不菲。
见他起来,忙将装着笔墨的锦囊往他腰间系,粗糙的手指在锦囊暗袋上摩挲两下:“墨锭裹了三层油纸,砚台也用棉套封着,别怕冻着。”
试院离客栈足有半里地,青石板路上粘着些许淤泥,沈时砚穿着沈母特意缝的布底棉鞋,听着靴底踏过青石板的的“簌簌”声。
忽然瞧见前头街角转出顶青呢小轿,轿夫肩头落着的晨露尚未干,便知是天未亮就候在贵人门前的。
待走近试院时,晨雾里已聚了上百余人,有学子捧着暖炉跺脚,有家人攥着热酒葫芦往子弟手里塞,更有几个穿绫罗的书童正替主子抖开刚浆洗的襕衫,布料相撞发出“沙沙”响。
“儿子,你可一定要考上啊!不然你爹怕是又要被那个狐媚子勾去了。”尖利的妇人嗓音突兀的响起,沈时砚循声望去,见朱漆的栅栏边立着个穿缠枝莲纹锦袄的胖妇,正拧着身边少年的袖口。
那少年穿墨绿夹棉襕衫,腰间玉佩坠着三串流苏,被拧得直晃:“娘!儿子肚子里的墨水比县太爷还多呢!”
旁边中年男子赔着笑往四周看,锦袍上的金线牡丹在晨光里泛着油光,见沈时砚望过来,忙用镶玉扇柄敲了敲少年手背:“休要胡言,仔细场官听见。”
少年领着脖子还要说些什么。
忽听得三声铜锣响,试院朱漆大门“吱呀”洞开,门楣上“为国求贤”的匾额被晨雾裹着,倒像是悬在云里。
沈父替沈时砚理了理鬓角碎发,掌心的老茧擦过他耳后:“夜里若是冷,将袄子的内层翻过来穿,兔毛贴着身子也暖些。”说话间喉头滚动,到底没再说别的,只往他手里塞了个油纸包——是临出门前悄悄裹的桂花糖,藏在袖中半日,竟还带着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