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太子妃甩了太子后被他强制了》是由作者“哈哈居士”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娇纵柔弱太子妃×疯批白切黑太子(双洁)】尤若昭所有人都以为,她攀上太子妃之位,凭的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和一手出神入化的演技。她在他面前,永远是那个不谙世事、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小女子。眼波流转是痴迷,轻声呢喃是爱意。——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要的,从来不是恩宠。她要借太子的手,屠尽那些曾将她踩入泥泞的仇敌。晏清和是世人眼中最温润贤明的储君。他欣然接纳了这只投怀送抱的金丝雀,为她撑腰,为她树敌,将她宠得无法无天。他看着她用最高明的演技,在他怀中瑟瑟发抖,在她枕边细语倾诉。——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早已看穿她甜美皮囊下的狠戾算计。“昭昭,”他于耳鬓厮磨间,咬着她通红的耳垂,含笑低语,“这江山为聘,你若喜欢,我送你。只是……”他的指尖,温柔地掠过她脆弱的喉骨。“骗我可以,但若骗到最后,你敢不陪我一起沉沦地狱……我不介意,亲手折了你的翅膀。”...

娇纵太子妃甩了太子后被他强制了 在线试读
这天晚上,尤若昭几乎未合眼。
脑子里翻来覆去想的全是嫡母王静姝那句“远远打发了”,父亲尤文杰那句“不必太过费心”,还有尤若灵那满是恶意和炫耀的嘴脸。
像是一把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她本就所剩无几的尊严和对未来的期盼。
各种念头纷乱如麻,逃跑?她能逃到哪里去?反抗?
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庶女,拿什么反抗?认命?嫁给一个不知所谓的陌生人,重复母亲那般凄惨的命运?
不,她不甘心。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她才迷迷糊糊有了些睡意,可刚陷入浅眠,就被院外隐约的动静惊醒。
她刚起身,用冰冷的井水草草洗漱完,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就听见“砰”的一声巨响——她那本就算不上结实的院门,被人从外面一脚狠狠踹开!
门板撞在墙上,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震落下些许灰尘。
冷冽的晨风瞬间灌入这狭小的院落。
尤若昭心头一跳,猛地抬头看去。
只见王静姝身边那个膀大腰圆、惯会看人下菜碟的管事嬷嬷张妈妈,带着两个粗使婆子,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张妈妈双手叉腰,三角眼吊着,扫了一眼这简陋的院子,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尖着嗓子道:
“大小姐,夫人叫你过去一趟!”
这声“大小姐”叫得阴阳怪气,带着十足的轻蔑。
尤若昭心下一沉,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而且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不加掩饰。
她攥紧了袖中微凉的指尖,面上却努力维持着平静,声音有些发紧:“不知母亲唤我何事?”
张妈妈嗤笑一声,不耐烦地挥挥手:“夫人唤你,自然是有要紧事!问那么多做什么?赶紧跟我们走,别让夫人久等了!”
她身后的两个粗使婆子会意,上前一步,竟是要动手拉拽的意思。
尤若昭看着那两只伸过来的、带着劳作痕迹的粗糙大手,一股强烈的屈辱感和反抗意识猛地冲上头顶。
她不能就这么被像押解犯人一样带过去!
她猛地后退一步,避开那两只手,声音提高了一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异常清晰:
“我自己会走!不劳妈妈们动手!”
她的眼神锐利,直直地看向张妈妈,那里面有一种平日从未显露过的冷意,竟让习惯了欺压她的张妈妈愣了一下。
张妈妈回过神来,自觉失了面子,恼羞成怒,三角眼一瞪:“嘿!给你脸了是不是?夫人让你立刻过去,你还敢磨蹭?给我架着她走!”
两个婆子闻言,再次凶神恶煞地扑上来,一人一边,牢牢抓住了尤若昭纤细的胳膊,力道之大,让她瞬间疼得蹙起了眉。
“放开我!”尤若昭挣扎起来,可她一个弱质少女,哪里挣得开两个做惯粗活的老婆子?
她被半拖半拽地拉出了这方小院。
一路上,遇到的仆从丫鬟们纷纷侧目,有的低头窃窃私语,有的则毫不避讳地露出看好戏的神情。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
她被粗暴地拉扯着,穿过一道道回廊,走向王静姝所在的正院。
越是靠近正院,周围的景致便越是精致繁华,与她那个破败的小院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种鲜明的对比,更让她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和即将面临的命运。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积压了太久的愤怒和不甘。
她不能就这样认输!
就在被拖拽着快要到正院门口时,尤若昭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趁着其中一个婆子稍微松懈的瞬间,猛地挣脱了一边的钳制,另一只手也狠狠甩开了另一个婆子!
她踉跄着后退几步,靠在了冰冷的廊柱上,急促地喘息着,发髻有些散乱,衣衫也被扯得有些不整,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火焰,死死地盯着惊愕的张妈妈和那两个婆子。
“我说了,我自己会走!”她一字一顿,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却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决绝。
张妈妈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反抗和那双眼睛里的狠厉镇住了片刻,随即气得脸色发青,指着她:
“你、你反了天了!好!好!我看你到了夫人面前,还怎么嚣张!走!”
这一次,尤若昭没有再让她们碰自己。
尤若昭一步步走向王静姝所在的正院。
晨光熹微,却驱不散她心头的寒意,反而将这座精致庭院的一草一木都照得清晰无比,如同她此刻无比清醒地认知到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
踏入正厅,一股暖香扑面而来,与外面清冷的空气形成鲜明对比。
王静姝端坐在上首的紫檀木扶手椅上,身着绛紫色缠枝莲纹锦缎常服,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簪着赤金点翠的掩鬓,端庄依旧,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冷厉。
她手中端着一盏热气腾腾的雨前龙井,并未抬眼看来人,只慢条斯理地用杯盖拂着茶沫。
尤文杰并不在,想必是上朝去了。
尤若昭在厅中站定,敛衽行礼,声音低微却清晰:“女儿给母亲请安。”
王静姝这才缓缓抬起眼皮,目光落在尤若昭身上,那目光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审视货物般的凉意,从她微乱的发髻,看到有些褶皱的衣角,最后定格在她那双努力维持平静、却依旧泄露出些许紧绷的眼眸上。
“跪下。”王静姝放下茶盏,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尤若昭心口一窒,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依言屈膝跪下,冰凉的地砖透过薄薄的衣料,寒意瞬间浸入四肢百骸。
“可知我唤你前来,所为何事?”王静姝的声音自上首传来,平淡得像是在讨论今日的天气。
尤若昭低着头,看着地面光可鉴人的金砖上倒映出的自己模糊的影子,轻声道:“女儿不知,请母亲明示。”
“不知?”王静姝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听不出半分暖意,“你年纪也不小了,总留在府中不成体统。你父亲与我,为你寻了一门好亲事。”
她顿了顿,似乎在观察尤若昭的反应,见地上跪着的少女只是肩膀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并无其他反应,才继续道:
“是西城兵马司副指挥使,赵大人。赵大人虽是续弦,年纪稍长你些许,但前程正好,家中也殷实。你嫁过去,便是正经的指挥使夫人,也不算辱没了你。”
尤若昭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关于此人的零星信息。
年近四十,续弦,前头留下两个儿子,据说性情粗鲁,嗜酒……这便是他们为她寻的“好亲事”?!
一股混杂着恶心和愤怒的情绪猛地冲上喉咙,让她几乎要干呕出来。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失态。
“母亲,”她抬起头,强迫自己迎上王静姝的目光,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女儿……女儿还想在父亲母亲身边,多尽几年孝心……”
“尽孝?”王静姝打断她,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讽刺。
“你的孝心,便是安安分分,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早日出嫁,免得留在府中,惹人闲话,耽误了你妹妹们的前程!”
最后那句话,如同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尤若昭的心底。
果然,就是为了给尤若灵、尤若敏腾地方,扫清障碍!
“母亲!”尤若昭猛地叩下头去,额头触及冰冷的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再抬头时,眼圈已然泛红,不是装的,是急怒攻心,更是绝望下的挣扎。
“求母亲开恩!女儿……女儿不愿!那赵大人……女儿听闻他……”
“听闻?你整日缩在这府里,能听闻什么?”王静姝面色一沉,语气陡然转厉。
“父母之命,岂容你置喙?赵大人有何不好?嫁过去便是官家夫人,难道不比你在府里做个无人问津的庶女强上百倍?还是说……你心比天高,另有他想?”
那“另有他想”四个字,带着凌厉的审视,仿佛要将她心底所有隐秘的念头都剖开来看看。
尤若昭浑身冰凉,知道再争辩下去只会激怒她,引来更不堪的后果。
她伏在地上,肩膀微微颤抖,不再说话,只是那紧握的拳头,指节已然发白。
王静姝看着她这副油盐不进、沉默抵抗的模样,心头火起,但顾及着毕竟很快就要将她打发出去,也不想在明面上做得太过难看,以免落人口实。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意,语气稍缓,却带着更深的压迫感:
“此事已定,由不得你任性。聘礼不日便会送来,你安心在院里备嫁,无事不要随意出来走动,免得冲撞了贵客,坏了府里的运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