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谢淸珵书锦艺完本小说免费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谢淸珵书锦艺) - 执笔小说 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谢淸珵书锦艺完本小说免费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谢淸珵书锦艺) 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谢淸珵书锦艺完本小说免费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谢淸珵书锦艺)

执笔小说

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谢淸珵书锦艺完本小说免费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谢淸珵书锦艺)

经典力作《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谢淸珵书锦艺,由作者“西西鹿”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追妻火葬场 男二上位 女强 逆袭】书锦艺痴恋谢淸珵六年,为他倾尽所有,却始终是个外人。当他的白月光孟玉入府,谢家上下全都变了个态度,她才惊觉自己不过是个笑话。一场预知梦让她看清结局——谢淸珵的绝情、苏家的覆灭、孩子的惨死。这一次,她不再隐忍,亲手撕碎了这虚伪的婚姻。然而,当和离书甩在谢淸珵脸上时,一向清冷自持的他却红了眼:“你休想离开!”可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

阅读最新章节


国公府的决定,传到谢玉竹的耳朵里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张媒婆满面春风地从正院离开,赏钱拿了厚厚一叠。她前脚刚走,后脚消息就传遍了府内。

“什么?”

谢玉竹正在房中烦躁地撕扯着手里的帕子,听到丫鬟的回报,整个人都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她一把抓住那个小丫鬟的衣领,厉声质问:“你再说一遍!母亲把我的亲事定给了谁?”

小丫鬟吓得浑身发抖,话都说不清楚:“是……是城南的陈家……听说是做……做丝绸生意的……”

“商贾?”谢玉竹的脑子嗡的一声,她松开丫鬟,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在了身后的桌角上。疼痛让她清醒了一瞬,随之而来的是滔天的怒火和屈辱。

“他们怎么敢!我堂堂国公府的嫡小姐,要去嫁给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他们是疯了吗!”她尖叫着,将桌上的茶具全都扫落在地。

瓷器碎裂的声音刺耳又清脆。

“我要去找母亲!我要问个清楚!”谢玉竹提着裙摆,疯了一样冲出自己的院子,朝着刘氏居住的正院跑去。

一路上,下人们纷纷避让,无人敢上前阻拦。

她畅通无阻地冲进了正院的厅堂。刘氏正端着一碗燕窝,用银匙慢条斯理地搅动着,看到女儿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连眉毛都未曾动一下。

“母亲!”谢玉竹冲到她面前,因为跑得太急,气息不稳,“您不能这么对我!我不嫁!我死也不嫁给一个商贾!”

刘氏放下燕窝,拿起旁边的帕子擦了擦嘴。

“你的婚事,我与你兄长已经定下了。”她开口,声音里没有半分温度,“由不得你同不同意。”

“为什么?”谢玉竹的眼泪涌了出来,“我是您的女儿,是国公府的小姐!您怎么能把我推到那样的火坑里去?传出去,我的脸面何在?国公府的脸面又何在?”

“脸面?”刘氏冷笑一声,“你做出那些丑事,传得满城风雨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国公府的脸面?现在倒想起来了?晚了!”

她站起身,走到谢玉竹面前。

“陈家是商贾,可他们富可敌国。你嫁过去,就是当家主母,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这门亲事,哪里委屈了你?”

“我不要什么荣华富贵!”谢玉竹哭喊着,“我不要嫁给那种低贱的人!母亲,我求求您了,您收回成命吧!我以后一定听您的话,再也不任性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刘氏不为所动,“谢玉竹,你给我听清楚了。如今的国公府,需要钱。你兄长在军中,处处受人掣肘,就是因为没钱打点。你嫁过去,陈家的钱,就能为国公府所用,为你兄长的仕途铺路。这是你的价值,也是你的命。”

这番话,字字句句都戳在谢玉竹的心上。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原来在母亲眼中,她只是一个可以用来换取利益的工具。

“我哥哥……我哥哥也同意了?”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

“对。”一个沉稳的男声从门口传来。

谢清珵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刚从京营回来,还穿着一身戎装。

“兄长!”谢玉竹看到他,仿佛看到了救星,扑过去抓住他的手臂,“兄长,你快跟母亲说,这门亲事不行!我不能嫁啊!”

谢清珵掰开她的手,后退一步,与她保持距离。

“玉竹,别闹了。”他脸上带着疲惫,“这是对你,对国公府,最好的安排。你安心待嫁,不要再惹出事端,让母亲烦心。”

兄长的决绝,是压垮谢玉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彻底瘫软在地,放声大哭起来。

“你们……你们都逼我!你们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刘氏看着她这副样子,只觉得心烦意乱。

“来人!”她高声喊道,“把小姐带回落云轩,严加看管!婚期之前,不许她踏出院门半步!”

“是。”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立刻上前,架起哭闹不止的谢玉竹,强行将她拖了出去。

谢玉竹的哭喊声渐渐远去,正院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谢清珵走到刘氏身边,低声说:“母亲,这样……真的好吗?”

“不然呢?”刘氏重新坐下,端起那碗已经凉了的燕窝,“让她继续留在府里,等着下一个丑闻吗?清珵,你要记住,成大事者,不可有妇人之仁。”

谢清珵沉默了。他想起军中那些复杂的账目和需要用钱打点的人情,最终还是把那点不忍压了下去。

被拖回落云轩的谢玉竹,整个人都失去了生气。她被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只是流泪。

她恨母亲的冷酷,恨兄长的无情。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人。

书锦艺。

对,还有嫂嫂!嫂嫂一向稳重,又得兄长看重,她去求情,说不定还有转机!

这个念头一起,谢玉竹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她收起眼泪,开始想办法。她用一支金簪收买了一个看管她的婆子,趁着夜色,偷偷溜出了落云轩,一路跑向书锦艺居住的院子。

书锦艺正在灯下看书,碧螺在一旁为她添茶。

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碧螺警惕地问:“谁?”

“是我。”谢玉竹推门而入,她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脸上还挂着泪痕。

碧螺吓了一跳,连忙行礼:“小姐……”

书锦艺放下书卷,平静地看着她:“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谢玉竹“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嫂嫂!求你救救我!”

书锦艺没有去扶她,只是淡淡地说:“有话起来说。跪着像什么样子。”

“嫂嫂不答应救我,我就不起来!”谢玉竹哭着说,“母亲和兄长要把我嫁给一个商人,他们不管我的死活了!嫂嫂,我们都是女人,你最能明白我的苦楚。你帮我去跟兄长说说情,让他收回成命,好不好?”

她仰着头,满怀期待地看着书锦艺。在她心里,虽然她从前看不起这个嫂嫂,但此刻,书锦艺是她唯一的希望。

书锦艺静静地听她说完,才开口。

“这是母亲与夫君共同的决定。”

“我知道!可是兄长最听你的话!只要你开口,他一定会改变主意的!”

书锦艺摇了摇头。

“玉竹,你太高看我了。国公府的大事,向来由母亲和夫君做主,我一个妇道人家,没有置喙的余地。”

谢玉竹脸上的希望一点点褪去,转为难以置信。

“你……你也不肯帮我?”她的声音开始发颤,“我听说,这门亲事,你也是点了头的!书锦艺,你就这么想看我掉进泥潭里,好看我的笑话吗?”

她的质问尖锐而刻薄。

书锦艺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我是否点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定局,无法更改。你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回去好好想想,以后到了陈家,该如何自处。”

这番话,彻底击碎了谢玉竹所有的幻想。

她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的泪水已经干了,只留下一片冰凉。

“好,好一个‘没有置喙的余地’。”她盯着书锦艺,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书锦艺,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都是一伙的!你们都盼着我死!”

她说完,转身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