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小祖宗人美声甜,大佬被勾成翘嘴》,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闲庭归晚,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翁曦儿姜莱。简要概述:两个毫不关系的人,因为一次意外相遇,开始被捆绑在了一起。那时的他,三十多岁了没人要,她看他模样帅气,勉为其难将他收入囊中。在一起后,他就提出了三不要求。不探底,不公开,不接吻。她欣然接受!没想到,后面一连串的事件,她才发现他根本不像表面那样看起来的正人君子。还会因为她在高校里教书而吃醋。她:“说好的不探底呢?”一开始,他确实对她没感觉,只觉得这个女人长得漂亮。后来,得知她喜欢教书,是因为学校的男生青春活力还年轻。那一刻,他有些破防,不想让她继续教书,只想把她困在身边,一生一世,只在他身边!理智崩坏,他不知不觉中情根深种,誓要步步进攻,让她坠落到他编织好的情网,让她,也只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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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莱懒得去看沈则煜的反应,松开翁曦儿的手,他从口袋里掏出创可贴,动作轻柔地缠在她的伤口上,连边角都按得服服帖帖。
“小心些。”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水汽的濡湿,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停留了两秒才移开。
翁曦儿猛地抽回手,转身冲出厨房,撞在门框上发出闷响。
她听见沈则煜在身后结结巴巴地问:“霍、霍先生,你跟我姐……”
中午开席时,八仙桌摆在葡萄架下。
翁盛华和霍振邦坐在主位,酒杯里的白酒泛着琥珀色的光。
姜莱刚给二人和自己倒完酒,就听见翁盛华问自己:“小霍在哪里高就?”
“东州市委。”
“进常委了吗?”
“是的。”
“好,好,这么年轻就进了班子,比你爸爸有出息。”
霍振邦在旁边抿了口酒:“也就那样,三十好几了连个家都成不了。上次跟他说的那个姑娘,是总参赵参谋的女儿,人家主动约他吃饭,他倒好,说要加班,连面都不肯跟人家见!你这叫人家姑娘心里怎么想?”
霍振邦借着这次计划,好好地将姜莱批判了一通。
“振邦你这就不对了。”翁盛华放下酒杯,笑得眼睛眯成条缝,“咱们当兵的后代,事业为重是好事。对了,小霍叫什么名字?”
“姜莱。”
“嗯,曦儿、则煜,快叫人家。”
叫?……怎么叫?
沈则煜一下子反应过来,甜甜地喊了声:“阿瀚哥哥。”
翁曦儿没忍住,嘴角狠狠一抽。
“咳,瀚……阿瀚哥哥。”
叫完后,她看见对面那人笑得眼睛都弯了。
“阿瀚啊,我们家曦儿刚回国,在东州大学当老师,你认识的人多,帮她留意着点优秀的小伙子。”
“爷爷!”翁曦儿脸一红。
这怎么,突然扯到了她身上。
“好,我会留意的。”姜莱笑着。
旁边的霍振邦却来了兴致,放下筷子说:“曦儿这孩子好,知书达理。我倒是有个合适的人选,我们军区装甲旅的团长,去年抗洪立了一等功,人长得浓眉大眼,家世也不错……”
“爸。”姜莱不知什么时候收起了笑容,淡淡开口,声音不高,却让喧闹的席间瞬间安静下来。
“以后就不用麻烦您再乱点鸳鸯谱了。”
“什么叫乱点鸳鸯谱?嗯?刚才车里几个姑娘的信息我都发给你了,你必须得给我挑出一个见面!”霍振邦气不打一处来。
姜莱放下酒杯,垂眸轻声道:“我已经心有所属。”
轻微的一声,翁曦儿手里的汤匙掉在碗里,好在碗里没什么汤汁。
霍振邦愣住了,举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
午宴后的阳光斜斜地穿过葡萄架,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沈则煜抱着手机冲到姜莱面前时,他刚刚把藤椅搬到廊下。
“哥,来一局?”少年举着手机屏幕,上面是正在加载的射击游戏界面,“我姐说你是老干部,肯定玩不过我。”
翁曦儿正在收拾餐桌,闻言瞪了弟弟一眼:“别闹。”
姜莱却挑了挑眉,接过沈则煜递来的备用手机:“输了的人,等会儿请客?”
沈则煜特意选了最复杂的巷战地图,嘴里还在念叨战术:“阿瀚哥你跟着我就行,我带你苟进决赛圈……”
话音未落,就见姜莱操控的角色一个侧身翻滚,精准爆头对面二楼的狙击手。
“我靠!”沈则煜的惊呼声差点掀翻屋顶,“你这手速是练过的?”
接下来的半小时,院子里此起彼伏地响起少年的惊叹。
姜莱的操作像教科书般精准,走位刁钻得让对手毫无还手之力,每次都能用最少的弹药解决战斗。
最后一局吃鸡时,沈则煜干脆扔了手机鼓掌:“哥你以前是不是当过兵王?这反应速度绝了!”
姜莱放下手机:“以前玩过几次真人CS。”
他抬眼看向不远处的翁曦儿,阳光落在她微垂的眼睫上。
“听说镇东头新开了条民俗街,要不要去转转?”
沈则煜立刻跳起来:“要去要去!我昨天刷到有人在那拍汉服写真!”
民俗街离老院不过两里地,三人步行过去时,正赶上午后的集市。
青石板路上摆满了摊位,糖画艺人的铜勺在青石板上游走,吹出的糖人晶莹剔透。
卖海产干货的老汉嗓门洪亮,称海带时总多抓一把塞进袋子。
沈则煜很快被捏面人的摊位吸引,蹲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艺人捏孙悟空,嘴里还不停地提要求:“师傅,给金箍棒上镶点金粉!”
翁曦儿和姜莱放慢脚步,落后他几步。
街边的老槐树垂下浓密的绿荫,将两人笼罩在一片清凉里。
“你弟弟很活泼。”姜莱的声音很轻,混着远处的叫卖声,像羽毛轻轻扫过耳畔。
“被爷爷惯坏了。”翁曦儿看着弟弟的背影,忽然感觉手肘被轻轻碰了一下。
姜莱正伸手替她拨开垂到脸颊的柳条,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耳廓。
她猛地侧过脸,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姜莱的目光还停留在她脸上,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里,此刻清晰地映着她的影子,像藏了片深海。
这样的对视太过于危险,翁曦儿别开目光,快步跟了上去。
前面传来沈则煜的喊声:“姐!阿瀚哥!快来看这个!”
两人看到沈则煜举着个糖画的凤凰,正兴奋地转圈:“师傅说这个叫百鸟朝凤,送给寿星最合适!我们一会儿送给爷爷吧。”
晚宴开始得早,结束得也早。
四个男人都喝了酒,霍振邦拉着翁盛华不肯走,非说要留宿一夜,照顾两个人的任务便落在了沈则煜的身上。
姜莱坐上翁曦儿的副驾,他的腿太长,微屈抵着中控台下沿,指节分明的手搭在膝盖上。
滨海镇到东州市的车程大概一个小时,路上,翁曦儿开了音乐。
今天的日推歌曲都太过于缱绻抒情,她不由皱眉,频频更换着歌曲。
“下午在民俗街,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旁边的男人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