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异能觉醒!穿越后开局暴打前男友》,是以卓玛舒幡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卡皮史莱姆”,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1990年夏天,北京暴雨如注,我在昏暗招待所醒来,喉咙被男人死死掐住,他说绝不会和外族通婚,只把毕业前的相处当“玩玩”。这具身体的原主已被掐死,我是来自末世的异能者。忍着窒息剧痛,我催动残存异能反噬,拧断他手腕、顶碎他肋骨,最后一拳让他昏死在地。窗外没有丧尸与硝烟,只有雨中骑车的路人与叫卖声,和平得让我恍惚。身体虚弱到极致,刚走出招待所就因记忆碎片涌入眼前发黑。原主是被宠大的珠宝专业女生,错信这个男人,落得被“强制售后”的结局。而我,绝不会让悲剧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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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插进外套口袋里,指尖却在微微蜷缩。
心脏,在胸腔里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沉重而有力。
她抬起脸,环顾四周。
她的感官变得前所未有的敏锐,空气中那些细小的尘埃,远处传来的犬吠,父母压低了的交谈声,都清晰地传入耳中。
但她真正“看”到的,是另一番景象。
那些用石头垒砌的古老墙壁,房檐下粗大的横梁,每一扇雕花的门窗……
它们不再是死物。
在她的感知里,整座老宅都在呼吸。
一股极淡、极微弱的能量,像薄雾一样,从构成这座建筑的每一块石头、每一寸木料中缓缓逸散出来,充盈在院落的每个角落。
这座饱经风霜的老宅,它本身,就像一块巨大的、能量逸散得极其缓慢的低等矿石。
一个念头,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或许,她在这个世界升级异能的契机,就在这里。
当天下午,阿沛·达瓦来了。
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前呼后拥,只是独自一人,牵着一匹毛色油亮的栗色小马,马背上驮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包裹。
一身洗得发白的素净藏袍,外面罩了件深褐色氆氇坎肩,身形修长清隽,整个人融在雪后的日光里,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洁净感。
“舒幡姆(指未婚年轻女性)。”他在院门口站定,温和地开口,嗓音清冽,有如初春融雪汇成的溪流。
舒幡正蹲在地上跟一丛顽固的杂草较劲,闻声停下手里的活,慢慢直起身。
高原的太阳有些烈,她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两颊被晒得有些泛红,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望向他,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探究。
末世里,长成这副模样的男人女人,要么是被人圈养的金丝雀,要么就是最顶级的猎手。
达瓦的视线在她汗湿的脸颊上短暂停留,便很快移开,动作自然地将马背上的包裹解了下来。
“刚搬家,想必缺些东西。我带了些酥油、糌粑和茶叶,还有一些常用的伤药。”他说话不疾不徐,将东西放在门口干净的石阶上。
他又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用蓝布包裹的东西,递过去。
“这是给你调理身体的,你那天在雪地里耗损太大。”
他的举止坦荡磊落,那份医者特有的关切干净纯粹,没有半分叫人感到不适的成分。
舒幡心里那根时刻紧绷的弦,稍稍松动了些许。
“谢谢。”她没有客套,伸手接过。布包入手温热,还带着他怀里的体温,一股清苦的药草香气钻入鼻腔。
“次仁还好吗?”她问。
“恢复得不错,身体底子好。”达瓦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轻轻蹙了一下,“只是……他现在每天吵着要下地,说要来帮你修房子。”
舒幡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个莽撞的康巴汉子一条腿打着石膏,还要单脚跳着过来干活的场景,没忍住,唇角弯了一下。
那画面太过鲜活,让她觉得有些好笑。
达瓦瞧见她脸上难得的笑意,也跟着弯了弯唇角。
“我已经劝住他了。他说,他的命是你给的,以后你就是他的主人。”
舒幡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
主人?
这个词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猛地扎进她的神经。
末世里,那些失去一切、摇尾乞怜,为了活下去甘愿献出所有尊严,依附强者的男男女女……他们也曾用这样狂热又卑微的口吻,称呼他们的庇护者为“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