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怀崽嫁人,我成了最彪悍的后妈》,这是“云璃”写的,人物姜穗安老姜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一觉醒来她成了人人嫌弃的麻烦精,还意外有了身孕。面对即将到来的艰苦生活,她果断抓住了家人安排的再婚机会——对方是带着一对“捣蛋鬼”子女的工厂大佬。既然要当后妈,她干脆贯彻到底:孩子早恋帮忙写情书,逃学帮忙编理由,打架不仅递棍子还主动望风。直到某天,那位大佬又一次被请到派出所带我们回家。邻居打趣道:“您家爱人又带着孩子们见义勇为了?”领导看了眼身边的她,无奈又宠溺地护短:“不怪他们,是对方先挑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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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前走了一小步,语气渐强,“你除了不分青红皂白地揍他,用父亲的权威压制他,你还会做什么?”
梁砚南被她一连串的质问钉在原地,眉头紧锁。
他习惯了部队和厂里令行禁止的作风,对孩子的教育也秉承着老一辈的“棍棒底下出孝子”,认为男孩子皮实,犯了错就该受罚,道理打完再说也不迟。
“我自己的儿子,我自己了解。”
他语气冰冷,试图用这句话结束这场在他看来毫无意义的争论。
他不认为梁思打架,还能有什么正当理由。
“梁砚南,我看你根本一点都不了解!”她挑了挑眉,“你所谓的了解,不过是你自以为是的判断!说得好听点是严父,说得难听点,你就是——”
她顿了顿,“独断专行!狂妄自大!不可理喻!专横跋扈......”
梁砚南:“???”
他彻底愣住了。
这女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带兵打仗,管理工厂,向来以果断坚决著称,从未有人敢用这样的词语评价他。
而今天,这个他名义上的小妻子,竟然指着鼻子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他看着姜穗安,因激动微微泛红的脸,那双漂亮的杏眼里,跳动着愤怒和毫不妥协的光芒。
与平时那副慵懒的模样截然不同,充满了鲜活的生命力。
这一次,他是真的......服气了。
不是认同。
而是对这种完全超出他掌控和预料的情况,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和荒谬。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无话反驳。
他惯用的冷厉、威严,在这个女人面前,似乎都失了效。
最终,他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难辨。
然后,他猛地转身,快步下了楼。
他需要冷静一下,这女人怎么跟个小豹子似的,会咬人!
姜穗安看着梁砚南离开的背影,心里叹了口气。
明天回门儿,是指望不上他了!
她转身,看向书房门口。
梁思已经勉强提上了裤子,正扶着门框,脸色苍白地站着。
姜穗安本想扶他一把,但转念一想梁思那个倔脾气,终是没动。
“我回去休息了,念念,你也早点睡觉!”
说完,她快步离开了。
她留在这里,梁思会更尴尬羞愤。
梁思忍着火辣辣的疼痛,一瘸一拐地挪回了自己房间。
刚小心翼翼地侧身趴在床上,房门就被推开了。
梁砚南拿着一个棕色药瓶走了进来,脸上还是那副冷硬的样子。
他走到床边,不由分说掀开薄被,将药油倒在掌心,搓热了,覆上儿子红肿不堪的伤处。
“嘶——”药油刺激着破皮的伤口,梁思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额头瞬间冒出冷汗。
“很疼?”梁砚南手下动作没停,语气平淡地问。
嗯。”梁思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活该。”梁砚南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谁让你惹是生非。”
梁思抿紧了嘴唇,把脸埋进枕头里,不吭声了。
又是这样,不问缘由,先定罪。
许久后,梁砚南开口了,“为什么和那些人打架?”
梁思猛地一怔,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爸爸......问他原因?
他抬起头,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梁砚南。
梁砚南的目光并没有看他,而是专注地看着手上的动作,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是他们先找茬的。”梁思声音闷闷的。
“嗯。”梁砚南应了一声,手下揉按的力道似乎放轻了些许,“他们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梁思喉咙有些发紧,那些污言秽语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让他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