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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头掀错,这波血赚上官宸卫行简完本完结小说_免费小说完结盖头掀错,这波血赚(上官宸卫行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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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头掀错,这波血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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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宸挤到烤鸡摊旁,眼疾手快占了张空桌。斜对面桌前围坐着三个汉子,个个敞着衣襟,露出精瘦的胸膛,发髻歪歪斜斜地挽着,手边还撂着空酒壶,瞧着便像是街头游手好闲的无赖。

他本不想理会,催摊主快些上烤鸡,就听见邻桌传来刻意压低却足够清晰的议论声。

为首那个络腮胡汉子,直接把脚踩在对面的长凳上,酒气混着唾沫星子往外喷:“你们说邪门不邪门?那太尉府的公子,先前不都传是煞星命格,克父克母的吗?怎么偏就走了这等狗屎运!”

旁边一个瘦高个立刻凑趣,声音里满是艳羡:“可不是嘛!丞相府和太尉府办喜事,竟能当场把两个公主给弄混了!本该嫁去丞相府的长公主,最后竟进了太尉府的门——这不明摆着让太尉府捡了个天大的便宜?”

“啧,说起长公主,那才叫可惜!”另一个矮胖汉子咂着嘴,语气里满是惋惜,“那可是皇上捧在手心的金枝玉叶,模样、才情哪样不是顶尖的?结果倒好,偏偏嫁给了太尉府那个不学无术的废物!听说那小子除了吃睡,其他什么都不会,这不是糟蹋人嘛!”

话音刚落,络腮胡还跟着笑骂了句“暴殄天物”。

“公子,说您是废物呢。”言风坐在桌边,眼神没往那桌无赖那边瞟,语气听着也没什么波澜,就跟说件寻常事似的。

“哦”。他的目光全黏在烤鸡摊主手里的烤鸡上,满脑子都是快好的烤鸡,压根没把那些闲话放在心上。

没一会儿,摊主把冒着热气的烤鸡端了上来。言风盯着盘子里油乎乎的鸡腿,挑了挑眉问上官宸:“公子,您能不能留一个鸡腿?我们俩猜拳,谁赢了,最后这个鸡腿就归谁,成不?”

“成交。”

“公主,该用膳了。”兰序轻手轻脚走近,微微低着头,将声音压得极轻,凑到昭明初语耳旁禀报。

昭明初语缓缓抬眼,目光掠过桌案上早已备好的食盒,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半分情绪起伏,只像随口问起一件寻常事:“嗯。他呢?”

兰序心中了然——公主口中的“他”,自然是指驸马上官宸。她垂着手,条理清晰地回话:“公主,方才流萤看见见驸马带着言风出府去了,只是没看清二人往哪个方向走,也不知具体去了何处。若公主想寻驸马,奴婢这就去叫流萤出去找找?”

“不用了。”昭明初语打断她的话,指尖重新落回书页,轻轻摩挲着纸页纹路,又问,“他如今住在哪处院落?”

“太尉大人将驸马安排在府里最西边的西院了。”

兰序回话时,悄悄抬眼瞥了自家公主一眼,见她神色依旧淡然。

“嗯”了一声,没再追问,只抬手合上书卷:“知道了,摆膳吧。”兰序应声退下时,瞥见自家公主目光又落向窗外,似在望着西院的方向,只是那眼神太深,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等到上官宸回府,刚绕过后院,就见几个下人提着水桶、扛着木盆,慌慌张张地往西院方向跑,桶里的水晃出不少,溅得石板上湿漉漉的。

他皱着眉上前,伸手拽住一个跑得趔趄的下人:“站住!这慌里慌张的,西院那边出什么事了?”

那下人被拽得停下,喘着粗气回话,声音里带着急意:“公、公子!西院走水了!院里的房间烧起来了,我们正忙着救火!”

“走水?”上官宸心里“咯噔”一下,方才还带着几分慵懒的脚步瞬间加快,几乎是快步往西院赶。

等他跑到院门口,就见院内已经没有火光了,可原本该是他住处的那间房,屋顶已烧得焦黑,梁柱冒着青烟,几个下人还在往余烬上泼水。

他看着眼前的狼藉,一时有些无语,伸手挠了挠头:“这不是我爹特意给我安排的住处吗?怎么好端端就走水了?这我睡哪儿?总不能真让我去睡柴房吧?”

不远处的回廊柱子后,流萤和沉璧正探头探脑地往上官宸这边望。流萤攥着衣角,声音压得极低:“沉璧,我们这么做真的没事吗?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让我去烧驸马的院子?要是被发现了,公主会不会怪罪咱们?”

沉璧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别慌,目光落在不远处还在犯愁的上官宸身上,压低声音解释:“你没见公主的眼神吗?驸马住得离公主这么远,俩人一天都见不着两面,那还怎么培养感情?

如今西院烧了,太尉大人总不能真让驸马睡柴房,到时候自然得把人往公主附近的院子安排——这可是为了公主和驸马好。”

“我还是觉得,公主嫁给驸马实在委屈。公主那般好的人,容貌、才情皆是上京顶尖的,本该配这京城里最好的才俊,怎么偏偏……”话到嘴边,她终究没把后半句“配了个只知吃睡的”说出口。

沉璧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眼上官宸,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倒很平静:“你说的是丞相府那位公子?我倒不觉得他有多好。他看人的眼神,尤其是看公主时,总带着股说不清的算计,太过目的性,看着就让人心里发紧。

她顿了顿,又看向不远处依旧没多少焦躁的上官宸,继续道:“反倒是驸马,虽看着随性,可眼神干净得很,没那些弯弯绕绕。公主跟他在一块时,虽话不多,却难得透着几分松弛,不像跟旁人相处时那般紧绷。

况且如今木已成舟,我们做奴婢的,只盼着他们往后能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流萤听着,轻轻点了点头,再看向上官宸时,眼里的惋惜淡了些,多了几分若有所思。

“言风,今晚你去柴房睡。”

“为什么”

上官宸斜睨了他一眼,仿佛觉得这问题问得多余:“我今晚要睡你房间,你不睡柴房,还让我去睡?”

言风嘴角抽了抽“公子,依我看,您睡柴房最合适——柴房干燥,夜里还安静,正好合了您爱睡的性子,不比挤我那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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