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阳马正阳是古代言情《陪领导下乡,我被盯上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天策大叔”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谁能想到,一个不起眼的小职员,跟着新来的领导出差,竟牵扯出二十多年前的隐秘往事?那天,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起,把他叫到了领导办公室。女上司亲自点名,让他陪同前往外地调研。一路上,他只是个默默无闻的跟班,可到了表彰大会,颁奖领导盯着他的脸,眼神陡然变了——那张脸,和京城某个上司年轻时期几乎一模一样!原本普通的出差任务,瞬间变成一场权力与阴谋的漩涡。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更没人料到,这场看似平常的行程,竟成了命运的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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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寒风料峭。
县政府门口停着一辆略显陈旧的中巴车。
秦沐阳裹紧了自己那件穿了多年的薄棉服,早早到了。
几个县政府办公室的熟面孔——县府办副主任李文才、秘书小王,还有宣传科的老赵陆续上了车,彼此熟稔地打着招呼。
秦沐阳沉默地跟在最后,像一个突兀的闯入者,那几道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诧异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他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几个人的点头,默默地缩到了最后一排靠窗的角落。
车里开着暖气,封闭的空间混合着皮革、烟草和廉价车载香薰的味道。
秦沐阳坐下没多久,一股强大的存在感逼近车门。
沈昭宜到了!
她换了一身同样剪裁精良的浅灰色羊绒大衣,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她目不斜视地登车,脚步沉稳,高跟鞋敲击车厢地板的声音清脆而富有节奏。
车门在她身后关闭,一股清冽的寒意随之涌入,又被车厢的暖意迅速吞噬。
她径直走向车厢中部那个预留的、靠窗的单独座位,落座,随即拉上了深蓝色的厚重遮光帘,将自己与整个车厢隔绝开来,只留下一个模糊而不可触碰的轮廓。
车厢里先前那点细碎的交谈声瞬间消失了,只剩下引擎启动的轰鸣。
车子发动,驶离云枫县灰扑扑的街道....
秦沐阳从怀里摸出一个冷冰冰的馒头,默默地啃着,前排偶尔传出压低的笑语,与他无关。
他一边啃馒头,一边抚摸摸着从小佩戴的一枚玉佩,思绪像窗外飞驰而过的萧瑟冬景,杂乱无章......
与此同时,燕京,某处幽静的四合院内。
暖气驱散了深冬的寒意,厚重的地毯吸收了足音。
几位气度沉稳、衣着考究的中年男人坐在舒适的沙发上,茶香袅袅。
他们之间的闲聊,却带着一种无形的重量。
“老顾啊。”
其中一位鬓角微白、眼神锐利的男人放下茶杯,看向坐在侧面单人沙发上的一人,语气带着关切,“说起来,你们家那孩子...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被称作“老顾”的男人,叫作顾鸿生。
他端坐的姿态依旧挺拔,但眉宇间那份常年萦绕的沉郁,在提及这个话题时陡然加深。
他沉默了两秒,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带着深深的疲惫:
“是啊,二十三年,差十七天他就满二十六岁了,我和他妈妈....像疯了一样地找。
能动用的关系都动了,能想到的地方都去了,大江南北,从北国边陲到岭南小镇,从东海之滨到西域戈壁....线索断了一次又一次,人,就像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他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盏,手却有些不稳,里面的茶水微微晃动,“他妈这些年,精神头一直不太好,就是这根刺在心里扎得太深了...”
沉重的气氛弥漫开来,另一位面容儒雅的男人追问道:
“当年孩子丢的时候,年纪那么小,有没有什么...特别一点的记号?或者身上带着什么东西?光靠长相,这么多年过去,变化太大了,大海捞针啊。”
顾鸿生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回忆那个撕心裂肺的瞬间,每一个细节都刻骨铭心:
“有!我记得很清楚。他背上,靠近左肩胛骨下方的地方,有三颗痣,呈一个很规则的....有点像小三角的形状。当时他奶奶还说这孩子将来福气大....”
他顿了顿,声音更沉了几分,“还有就是,他脖子上挂着一个玉佩,不是什么值钱的古物,是他外公在他满月时亲手给他戴上的和田玉平安扣,用一根红色的细绳穿着。玉质温润,背面刻了一个小小的‘安’字。”
“背部三颗特别的痣,一个刻着‘安’字的和田玉平安扣....”
最先开口的男人沉吟着,手指轻轻敲着沙发扶手。
他环视了一眼在座的几位同僚,眼神变得郑重,“老顾,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以前咱们都还在下面扑腾,手脚放不开,可现在....”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以我们在座几位的位置,加上能调动的关系网,在整个华夏要找一个有这样明确特征的人,虽然难,但绝非不可能!
动用点特殊渠道,发动各地的力量,筛!重点排查符合年龄、有收养或来历不明情况的男性,尤其是偏远地区、福利院系统、甚至是....监狱系统,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
“对!”
另一位身材魁梧的男人立刻接口,声音洪亮,“老周说得对!老顾,这事你别一个人扛着了,我们几个老家伙,现在说话还是有点分量的。
回去就各自给相关部门的老部下打招呼,成立个专门的协调小组,信息互通,资源整合。画像、特征、玉佩图样都准备好。只要那玉佩还在,只要人还在华夏这片土地上,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顾鸿生猛地抬起头,眼中瞬间爆发出一种近乎绝望中看到一丝微光的神情。
他看着几位多年老友、如今同样身处高位的老伙计,嘴唇动了动,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才压抑着翻涌的情绪,声音微微发颤:
“谢谢...谢谢几位老兄弟!这份情,我顾鸿生...没齿难忘。”
最先开口的老周摆摆手:
“别说这些见外的话,孩子丢了是整个家的灾难,我们看着你和弟妹这些年怎么熬过来的,心里也难受。
放心吧,这事,我们一起使劲。只要有一点蛛丝马迹,就给你揪出来!你回去也安抚好弟妹,就说...就说我们这帮兄弟们,都记着呢,都在找。”
沉重的希望,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四合院温暖的空气中漾开了一圈圈涟漪。
顾鸿生重重地点了点头,那份压抑了二十三年的痛苦与无助,在几位位高权重老友的承诺下,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丝宣泄和支撑的出口。
寻找,将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力度,再次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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