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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口碑小说《公主当年欲占春》是作者“千桦尽落”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元扶妤谢淮州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扶妤看去。元扶妤已转过身来,以一个极为随意舒适的姿势后倾靠坐在竹榻上,右手手肘担着竹榻扶手,拇指指腹顶在耳下颌骨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在耳边敲着,正饶有兴趣望着他。谢淮明脑子一转试探开口:“能……能给喝口水吗?”声音嘶哑的厉害。元扶妤摆了摆手指,锦书便端着茶盏走到谢淮明身边,将双手反剪绑在身后的谢淮明拎起,给他喂了水。能......

公主当年欲占春

公主当年欲占春 精彩章节试读


净慈寺抄经楼内。

倒在地上的谢淮明幽幽转醒,头疼的如同要破开。

他缓缓睁眼,恍惚聚焦的视线中,是坐在明暗交错光影下,专注棋盘的元扶妤。

不等谢淮明再次闭眼装晕。

元扶妤的声音先一步响起。

“醒了。”

谢淮明脊背冷汗顿时冒了出来,但察觉自己身上盖着披风,身侧还放着火盆,他又觉这崔姑娘似乎没打算杀他,便大着胆子朝元扶妤看去。

元扶妤已转过身来,以一个极为随意舒适的姿势后倾靠坐在竹榻上,右手手肘担着竹榻扶手,拇指指腹顶在耳下颌骨处,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在耳边敲着,正饶有兴趣望着他。

谢淮明脑子一转试探开口:“能……能给喝口水吗?”

声音嘶哑的厉害。

元扶妤摆了摆手指,锦书便端着茶盏走到谢淮明身边,将双手反剪绑在身后的谢淮明拎起,给他喂了水。

能给水喝,谢淮明便知道自己死不了了。

他用肩膀擦去下巴上的水渍,见眉眼含笑的元扶妤视线始终落在他身上,脊背下意识挺直,只觉这位身上那种恣意的压迫感,让他头皮发紧。

谢淮明跪的端端正正:“那个……我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姑娘什么时候能放了我?”

“坊间有传闻,说你这位和谢淮州关系最为密切的堂兄,不在朝中任职,是因喜欢用这张与谢淮州相似的脸,流连于花丛之中,享受众人追捧之感?”

“我也不是,只是……只是那些姑娘倾心我那堂弟,可我那堂弟死心眼,心里只有长公主,若不是长公主当初托付了朝政,他都已殉情跟着长公主去了!我也只是看那些姑娘可怜,所以才陪她们玩闹玩闹,聊解她们求而不得的相思之苦。”

谢淮明不知元扶妤来路,但谢淮州权力来源是长公主,谢淮明自然要维护好谢淮州对长公主至死不渝的感情。

“是吗?”元扶妤轻笑了一声,坐直身子,原本撑着下颌的手,随性对谢淮明招了招,示意他过来。

谢淮明膝行上前。

不是他没骨气,只是小命在别人手里,且眼前这位切切实实给了他一种,在她面前没有资格站着的压迫感。

他只敢跪着。

阁楼内昏暗明灭的烛光中,元扶妤端起茶盏,开口:“再往前些。”

谢淮明只得硬着头皮行至竹榻踏脚之下。

元扶妤放下茶盏,身体前倾,莹白如玉的手指扣住谢淮明的下颚,将谢淮明的脸扯近了些,让烛光照亮他的五官。

元扶妤那张脸陡然从烛影里来到在眼前,谢淮明下意识屏住呼吸,瞳仁轻颤。

元扶妤左右转动谢淮明的面孔,皮相上是和谢淮州有几分相似,可全无神韵和骨相,哪里就如传言般七分像了?

“听说,你还扮做谢淮州,让旁人演长公主?”元扶妤问。

谢淮明瞳仁骤然紧缩,忙道:“那个……那个……淮州已经用家法罚过我了!就那一次!我发誓!”

那是长公主还在世时的事了,这姑娘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见谢淮明方寸有些乱,元扶妤心平气和地问:“是谢淮州让你接近闲王的?”

“闲王?”谢淮明回神,满脑袋疑问,“姑娘……你在说什么呢?我连官身都不是,哪里能见到闲王殿下那样的人物?”

看到谢淮明清澈眼神中透露出的愚蠢,元扶妤眉头舒展。

竟是她想多了……

谢淮明见眼前姑娘垂眸端详他的五官,自作聪明问:“姑娘……该不会也倾心我家淮州?”

对于谢淮那招女子喜欢的外貌,谢淮明还是很有信心的。

曾有人言,谢淮州貌比卫玠、嵇康更胜一筹。

元扶妤瞧着谢淮明眼底亮起笃定的精光,颔首:“谢大人琼树临风,可比肩卫玠、嵇康,我若不倾心一二,倒显得不解风情。”

“姑娘,听我句劝,世间好男儿数不胜数,我家含璋不是良配,喜欢不得。他心中只有长公主殿下,这辈子怕是再容不下旁的女子了。”谢淮明叹气,又望着元扶妤说,“姑娘你有这样丽色倾城之姿,天下什么样的好男儿求不得?可千万别和那些姑娘一样死心眼。”

元扶妤松开谢淮明的下颚,垂眸睨着跪在脚下的谢淮明,从容不迫靠回竹榻:“天下的好男儿多,可谢淮州却只此一个。”

元扶妤嘴上如此说,可谢淮州却觉得,眼前姑娘并不像她说的这般迷恋谢淮州。

她……和他之前见过的那些迷恋谢淮州的姑娘,很不一样。

谢淮明在腹中斟酌用词,生怕一不小心,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他道:“姑娘,这世上最让人难忘的,是与挚爱之人阴阳两隔。而至死不可忘怀的,是与挚爱之人阴阳相隔在情最浓时。天下也只那一位长公主,所以才叫淮州至死不渝。殿下留下遗嘱,要淮州接手朝政,这是他的挚爱留给他唯一活下去的支撑,他这辈子只会把心思用在朝政上。”

“姑娘你想想看,淮州与长公主那样的人物,经历过如此撼动天地的感情,哪里还能会对寻常情谊生涟漪。”谢淮明苦口婆心劝道。

元扶妤眉头一抬:“长公主那样的人物?”

谢淮明眼底有敬畏,开口:“雄才大略,提笔能定天下苍生福祉。杀伐果决,抬眼间决人生死。这样的人物……天下出不了第二个。”

“这么说,叫谢淮州至死不渝的……是长公主这个身份,并非长公主本人。”

元扶妤似笑非笑的声音,让谢淮明心中一根弦绷了起来。

谢淮明一边在心里复盘自己所言是否有过失,一边急急解释:“话不能这么说,长公主的身份也是长公主的一部分!那些忠心跟随长公主的人,不也是因为长公主的身份!你怎可怀疑我家淮州的真心!”

“当初……我们淮州都来参加武举了,就因长公主说我们淮州,与她已故的青梅竹马杨戬林将军像,我们淮州便弃武从文,不再用剑,要是我们淮州看重的只有长公主身份,当时为什么不干脆顺势做杨将军的替身,好在那时便为长公主驸马。”

元扶妤看着为谢淮州鸣不平,越说越激动的谢淮明,轻笑一声。

“你笑什么?”

谢淮明理直气壮问后,挺直的身子又心虚地缩回去。

他防备看着元扶妤,不敢直视元扶妤那锋锐逼人的眼,目光低垂乱瞧。

元扶妤定定望着表情忙乱的谢淮明,转入正题:“说吧!你鬼鬼祟祟在这抄经楼外面做什么呢?”

谢淮明怕撒谎丢命,可这话说来,又有些难堪,扭扭捏捏开口……

“我在这抄经楼下埋了些私房,这不……前几日被祖母罚没了月钱,所以来挖体己,谁知道杨戬成看到我二话不说就给我打晕捆了!”

谢淮明说着还委屈了起来:“我和杨戬成就算不是朋友,也算有过几面之缘,他竟然要我死,枉我瞧见他还喜滋滋上前,称呼他杨兄,这和自己送上门找死有什么区别……”

元扶妤被谢淮明逗笑,难怪元云岳说这谢淮明是个妙人。

楼梯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谢淮明扭头看去,见一身着黑衣的暗卫行礼上前,在面前女子耳边低语,他连忙膝行后撤。

不该听的他绝对不听,否则命长不了。

“闲王雅室内的尸体已发现。大理寺卿卢大人,带谢大人令牌,要入平康坊,金吾卫将人拦住了。”

元扶妤手指在竹榻扶手上轻叩。

她倒是没有料到,王家动作这么快,竟在事发几个时辰内,便同谢淮州达成共识。

那么,王家有求于谢淮州,在灭突厥这件事上,王家便不敢再动什么小心思了。

“把卢大人放进去。”元扶妤道。

原本元扶妤是要闲王元云岳,拿王家和大理寺立威。

若是谢淮州让卢今延拿着他的令牌进玉槲楼掺和此事,那就别怪闲王连他这位代行长公主之权的天子师,一同踩在脚下立威了。

“是。”暗卫应声离开。

暗卫一走,元扶妤看向缩回墙角的谢淮明,道:“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既然你说谢淮州对长公主深情,那便把长公主离世后这三年多来,能体现谢淮州对长公主用情至深之事写下来。”

“那……那太多了!”谢淮明说。

“那就写到完为止,别想着糊弄我,给你七天时间。”元扶妤为自己斟满茶,对锦书道,“让马车过来,回罢。”

她能做的事情,已经都做了。

接下来,便要看元云岳自己了。

不过对于她交代的事,元云岳还从来没有坏过事。

只要他能记住他是大昭的王,天生就高人一头,便能以贵凌人。

锦书领命,很快回来禀报:“姑娘,马车已经到楼下候着了。”

元扶妤应声,将茶盏放下,起身。

见元扶妤说要回去,谢淮明急急问:“那我呢?”

“你就在这里,写完我要的东西,就可以走了。”元扶妤理了理衣袖,“锦书你盯着他,明日坊门一开,再将他带到别处,他若是逃……就打断他的腿,留一口气就成。”

谢淮明闻言汗毛都竖了起来,打断腿!

他不逃就是了。

元扶妤前脚一走,锦书就已经将笔墨纸砚摆好,又解开谢淮明的双手,让他去写。

谢淮明揉着自己已经被勒出瘀痕的手腕,跳过去在灯下坐着,抬头朝盯着他的锦书看了眼。

只觉毛骨悚然。

这位姑娘冷漠的模样,好似随时都会用弓弦从背后绕住他的颈脖,让他一命呜呼。

·

漫天飞雪,载着元扶妤的青帏马车一角挂着羊皮灯龙,从净慈寺抄经楼前缓缓驶离,前往杨戬成在宣阳坊的宅子。

马车转进巷道,刚行至一半,陡然停下。

只听得一声箭矢破空声响,羽箭从马车门扉镂空雕花孔洞射入,元扶妤歪头一躲,锋利箭矢擦着她的耳朵,狠狠钉在车厢上,尾翼震颤。

听动静,马车前后都被堵了。

元扶妤眸色沉沉,抬手将羽箭拔下:“锦书。”

长剑抵住谢淮明脖子的锦书,一脚将门马车车门踹开。

裴渡一手提缰,一手持剑,白雪纷飞中稳坐马背,带弓箭手拦住元扶妤的去路。

谢大人说,既然是闲王背后的崔四娘要权,那就釜底抽薪,杀了崔四娘,一了百了。

裴渡很赞同。

长公主在时,闲王元云岳是听长公主的吩咐办事。

如今,既然他听崔四娘的,那没了崔四娘,凭他又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可在裴渡看到逼仄马车内,被五花大绑,堵了嘴跪着的谢淮明,他攥着缰绳的手一紧。

裴渡视线越过面露惊恐全身颤抖的谢淮明,看向上半身被笼在黑暗阴影之中的元扶妤。

本靠在马车团枕之上的元扶妤,身体缓缓前倾,一手撑着左膝,握着羽箭的右手手肘搭在膝盖上,那双看向裴渡的幽沉双眼中,是游刃有余的从容。

马车一角羊皮灯笼摇曳的火光,从敞开的车门倾泻进昏暗的车厢,将元扶妤那张明艳不羁的茭白面孔映得一清二楚。

元扶妤含笑望着裴渡,用手中羽箭箭尖抚过谢淮明的侧脸,抵在谢淮明的下颚软肉上,惊得谢淮明呜咽求饶。

随着元扶妤逐渐上挑用力的动作,谢淮明挺直身子,不住往上仰脖子,生怕元扶妤一个手滑穿透了他的下颚。

裴渡呼吸不稳,崔四娘这大马金刀的坐姿,和尽在掌控的目光、神态,都让裴渡恍惚。

跟随长公主多年,长公主又离世多年。

突然出现一个与长公主如此相似之人,裴渡很难干脆利落下杀手。

她又抓了谢淮州的堂兄。

裴渡身下骏马似是感觉到了主人的焦躁,踢踏着马蹄。

“谢大人好无情啊,我刚把王家的把柄送到谢大人的手中,助谢大人灭戎狄之战无往不利,谢大人便派裴大人来杀人灭口。”

半柱香前,元扶妤刚从净慈寺抄经楼阁楼走到二楼,就见外面盯梢的人动作频频。

为了保险起见,她让锦书将谢淮明带上,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谢淮明睁圆了眼看向裴渡,呜咽求救。

裴渡拽住缰绳,将胯下不安的骏马制住:“崔四娘,你蛊惑撺掇闲王,该死!你若肯束手就擒,我可以饶你身边人一条活路。”

“裴渡……”元扶妤漠然望着裴渡,“我说过,你不是能做主的人,让谢淮州来。”

“这点小事,犯不着劳烦谢大人。”裴渡寸步不让,“崔四娘,放了谢公子,按我说的做,你身边的人尚且能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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