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重生暴君的穿越者猎场里装NPC》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淑妃萧烬是作者“莱昂纳多”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我是入宫的第五个妃子,也是暴君猎场里唯一的漏网之鱼。暴君萧烬重生归来,患上严重“穿越女PTSD”,在后宫布下天罗地网:二八大杠、冰镇可乐、周杰伦的《青花瓷》......谁懂谁死,谁动谁亡。前有淑妃骑车被锯腿,后有德妃喝可乐被拔舌。为了苟命,身为顶级侧写师的我,硬生生把自己演成了最封建迷信的土著NPC。面对指着脑门的左轮手枪,我颤抖着问:“皇上,这吹火筒怎么不通气?”在这里,无知不是罪,是唯一的生存法则。...

我在重生暴君的穿越者猎场里装NPC 免费试读
萧烬不知何时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手里依旧把玩着那块怀表。
“弹得如何?”他问。
那个乐师立刻跪下,瑟瑟发抖,显然是被逼着练这首曲子的。
李常在还沉浸在情绪里,没反应过来这是送命题。
萧烬走过去,温柔地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爱妃哭了?是这曲子太感人,还是这词写到了你心里?”
李常在猛地回神,但那种本能的共鸣是藏不住的。
她颤声道:“臣妾......臣妾只是觉得这曲调新奇,从未听过,一时感怀。”
“从未听过?”
萧烬笑了,“既然从未听过,那你刚才嘴里哼的是什么?‘而在等你’?”
李常在的瞳孔骤然放大。
原来他一直在暗处盯着每一个人的嘴型。
“拖下去。”
萧烬厌倦地挥挥手,“乱棍打死。”
“皇上!皇上冤枉啊!臣妾只是......”
惨叫声再次响起,伴随着棍棒到肉的闷响。
李常在被拖走了,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拖痕。
那个白衣乐师吓得瘫软在地,不停磕头:“皇上饶命!草民只是照着谱子弹......草民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也去吧。”
萧烬淡淡道,“沾染了妖音的手,留着也是脏。”
乐师也没了,因为他弹了暴君不喜欢的BGM。
这哪里是听曲,这分明是在阎王殿蹦迪。
处理完两个人,萧烬转头看向我。
那眼神仿佛在说:轮到你了,屎壳郎。
“林答应。”他叫我,“你觉得这曲子如何?”
我打了个哈欠,用力揉了揉眼睛,露出一副刚睡醒的懵逼 样。
“啊?回皇上......”
我挠了挠头,一脸嫌弃,“这人弹的什么玩意儿?像弹棉花似的,叮叮当当吵得臣妾头疼。还不如村口王二狗吹的唢呐带劲呢。”
萧烬愣了一下。
周围的妃嫔都倒吸一口凉气,觉得我要完蛋了,居然敢说这么高雅的曲子像弹棉花。
但我知道,萧烬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高雅”二字。
“弹棉花?”
萧烬咀嚼着这三个字,脸上的阴霾竟然散去了一些。
他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好一个弹棉花!说得好!这妖曲可不就是弹棉花么!”
“林答应,你虽然俗不可耐,但这耳朵倒是长得老实。”
他心情大好,大手一挥,“晋封林答应为安嫔。”
“安,取安分之意。”
“谢主隆恩!”
我立刻跪下磕头,心里却在冷笑。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去死。
在暴君的BGM里,没有人能活着走出去,除非你是个音痴。
因为“安分”且“俗气”,我成了萧烬眼里的安全区。
别的妃子他要去试探、去杀戮,只有我,他觉得我是个一眼就能望到底的蠢货。
于是,他开始频繁来我的偏殿。
但他不是来宠幸我的,他是来找我解闷的,或者说,是来找一种心理平衡。
这天晚上,他拿着一把造型奇特的火枪——那是前世穿越女造出来的遂发枪,在他手里转得飞快。
我就坐在床边纳鞋底。
我的针线活烂得一塌糊涂,纳出来的鞋底歪歪扭扭,像只被踩扁的蜈蚣。
“林晚。”
他突然叫我的名字,“你说,朕要是实行一夫一妻制,怎么样?”
这是个巨大的坑。
前世那个穿越女,就是靠着灌输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概念,把他骗得团团转。
现在他这么问,就是在钓鱼。
如果我表现出一点点欣喜,或者附和他说“皇上英明,这才是真爱”,那我现在的脑袋就会变成烂西瓜。
我手里的针一抖,直接扎在了手指上。
但我顾不上疼,立刻从床上滚下来,跪在地上就开始磕头。
“皇上!万万不可啊!”
我喊得凄厉无比,像是听到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这是要遭天谴的啊!男人三妻四妾那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是天理!皇上您是九五之尊,怎么能只守着一个女人?”
我抬起头,一脸的痛心疾首,“若是只娶一个,那皇家的开枝散叶怎么办?江山社稷怎么办?这可是大不孝啊!”
萧烬愣住了。
他看着我,像是看什么稀有动物。
前世他听腻了那些女人喊着“我要独立”、“我要尊严”、“我要唯一的爱”。
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主动劝他纳妾,还把纳妾上升到道德高度的女人,这感觉......太清新脱俗了。
“你不嫉妒?”他试探着问。
“嫉妒?”
我一脸茫然,“臣妾为何要嫉妒?多几个姐妹伺候皇上,那是臣妾的福分啊!臣妾笨手笨脚的,一个人哪里伺候得好皇上?巴不得皇上多纳几个,最好把后宫填满,这样臣妾还能偷个懒,多纳两双鞋底。”
我说得情真意切,尤其是最后想偷懒那句,简直发自肺腑。
萧烬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