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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的网络小说岁岁常不舒沈修瑾修瑾_岁岁常不舒(沈修瑾修瑾)已完结小说推荐

《岁岁常不舒》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沈修瑾修瑾,《岁岁常不舒》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短篇小说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我嫁给沈修瑾三年,身上藏着三个秘密。一,我是古老守蛊一族的最后传人。二,我身体里养着“真言蛊”,与挚爱之人结合后,双方任何一人说谎,我都会承受蚀心之痛。三,三年来,沈修瑾从来都没骗过我。直到他身边出现了那个女孩,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谎言。每当他说“我会永远陪着你”“你比任何人都重要”......我的心口都像被无数细针反复穿刺。我一次次为他找借口,直到他在我生日宴抱着那个女孩,对我解释:“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不要多想。”真言蛊再次发作,我痛地蜷缩在地。这一刻,我知道,这个蛊,该解了。...

岁岁常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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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客厅里整理着行李。

客厅的沙发,曾是我们依偎着看电影的地方。

如今,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回忆。

我用力扯下沙发套,准备将它们和那些旧物一起丢弃。

一个冰凉坚硬的小物件掉了出来。

是一枚精致的水晶耳钉。

它不属于我。

沈修瑾第一次带我来这里,看这栋他准备的婚房。

他从背后环住我,声音温柔向我承诺:

“眠眠,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我会让你永远像现在这么快乐。”

那时的空气都是甜的,“真言蛊”安静得像是不存在。

如今,我看着这枚水晶耳钉,它像一根毒刺,扎进我心里。

这个家,他承诺的快乐巢穴,终于变成了我的炼狱。

每一个角落,都可能残留着另一个女人的气息,和他背叛的痕迹。

从那天起,我变得异常安静。

不再为他准备早餐,不再为他熨烫明日要穿的衣物,不再在他晚归时亮着那盏灯。

我把自己缩成了一个透明的影子。

沈修瑾显然注意到了这种变化。

他会站在空荡荡的餐桌前皱眉,会打开衣柜看着没有提前搭配好的西装愣神。

他以为我还在为生日宴的事情闹脾气,便放软声音哄我:

“倾眠,别闹了。”

他递过来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

“那天是我不对,但我也是情急。林惜的父亲为了救我而死,我不能不管她。”

我看着那条闪烁着冰冷光泽的项链。

思绪飘回了我们婚后第三年。

他去视察工地,遭遇意外坍塌。

一个姓林的工程师在千钧一发之际,用尽全力将他从钢筋水泥的缝隙中推了出去,自己却被埋在了下面。

“我欠林家一条命。”

当时他的声音低沉而认真,手臂环得我很紧。

“眠眠,如果没有林叔叔,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

我曾为这个故事动容,觉得我的丈夫重情重义。

可如今,这份恩情,却成了扎向我心脏最锋利的匕首。

他用这份恩情,为他所有的偏袒和越界,披上了合理的外衣。

我没有接那个盒子,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真言蛊传来的细微刺痛告诉我,他连道歉,都掺着水分。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来的是林惜。

她提着一盒精致的点心,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容:

“莫姐姐,我是来替修瑾哥道歉的,也为我那天的不小心......希望你别生我们的气。”

沈修瑾眼神柔和下来:“惜惜太善良了。”

我冷眼看着她,没有说话。

林惜自顾自地把点心放在桌上,走向我,假意要拉我的手:

“莫姐姐,你千万别误会修瑾哥,我们真的只是好兄妹......”

在她靠近我的瞬间,我下意识地想后退避开她的触碰。

然而,就在我的手刚刚抬起,还未触碰到她分毫时,

林惜突然发出一声夸张的惊呼,猛地向后倒去,肩膀恰好撞在了旁边的餐桌角上。

“啊!”

她立刻痛呼出声。

她抬起泪眼,看向闻声立刻冲过来的沈修瑾:

“修瑾哥,不关莫姐姐的事......是我自己没站稳。”

沈修瑾看到林惜手臂上那道刺目的血迹和她汹涌的眼泪,脸色瞬间铁青。

他不等我任何辩解,便对着我厉声斥责:

“莫倾眠!我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这么恶毒!惜惜是好心来看你,你怎么能动手推她?!”

心口的剧痛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我用尽力气指向门口,声音嘶哑却清晰:

“滚!带着她,滚出去!”

沈修瑾脸色铁青,似乎想说什么,但我已不想再听。

我猛地转身,冲进卧室,将门狠狠甩上,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

门外,短暂的寂静后,传来了林惜带着哭腔的声音:

“修瑾哥......我是不是又做错事了......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然后是沈修瑾坚定的回应,隔着门板,一字一句凿进我的耳膜:

“别胡说,我不可能不要你。”

他顿了顿,郑重承诺:

“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沈修瑾心疼地抱起林惜。

“别怕,惜惜,我们马上去医院。”

门被重重关上。

我在房间里,心口的疼痛慢慢变为一种麻木的空洞。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弹出一个消息。

是沈修瑾凌晨发的一条朋友圈。

一张在海边看日出的剪影照片,配文只有简单的四个字:“新的一天。”

虽然没有露脸,但那依偎在他身旁的女性轮廓,显然是林惜。

我放下手机,走到书桌前,翻开了外婆的手札。

经过连日的研究,我已经确认了解蛊的方法。

手札上古老的字体显得狰狞:

“欲解情蛊,先断情丝。需历七日,不见其人,不闻其声。破戒则蛊噬心脉,魂飞魄散。并辅以断情绝爱之心头血,加以族传咒术,方可剥离。”

七日绝情,心头血,族传咒术......

每一样,都意味着巨大的痛苦和决绝的代价。

但我没有犹豫。

我开始默默准备所需的材料,一些罕见的草药,特定的符纸,以及一把锋利的匕首。

准备妥当后,我拿起手机,点开那个熟悉的头像,发送消息:

“八天后的早上十点,民政局,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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