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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姜意沈翰墨的都市言情《许我安宁半生闲》,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都市言情,作者“偏偏意气用事”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姜宁嫁给沈翰墨的七年里,曾有过十个孩子。却因落水、发烧,过敏,摔倒整整小产了十次。她原本以为这些都是意外,直到她怀上第十一个孩子。年少定情的紫桐别院里,她亲眼看见外出巡盐的沈翰墨,视若珍宝地将那位害死她母亲的庶妹拥在怀中。那一刻,她心如刀绞。庶妹姜意却捧着孕肚笑得温柔:“阿墨,我与你的第一个孩子总算快出生了,嫡姐小产那么多次,总算是没白费。”“这些年为了护住我,你瞒得很辛苦吧?不过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要结束了,等我平安生下孩子,她肚子里孩子的心头血也就没了用处了。”“我知道自己出身微贱,这个孩子我也没资格抚养,若是你觉得亏欠姐姐,不如将孩子养在她膝下。”...

许我安宁半生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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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翰墨的震怒如同燎原之火,席卷了整个沈府。
那根带毒的银针导致姜意受惊早产,在产房里凄厉地哀嚎了整整一夜。
沈翰墨守在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心如同被放在油锅里煎炸。
他对姜意的怜惜和对姜宁的怒火交织在一起,熊熊燃烧,几乎烧尽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当产婆抱着一个孱弱的男婴出来道喜时,沈翰墨心中的喜悦只持续了一瞬,就被后怕和愤怒取代。
他的长子,他期待了许久的孩子,竟因为姜宁的“毒计”而被迫提前来到人世,如此虚弱!
若是意儿有个三长两短......他简直不敢想象。
“查!给本侯查清楚!”他声音冷得像冰,目光锐利地扫过跪了一地的下人,“那银针上的毒,究竟是何物?”
所有的线索,哪怕再牵强,最终都隐隐约约指向了被禁足在偏院的姜宁。
偏院的房门被粗暴地踹开时,姜宁正靠在窗边,望着窗外四方的天空,神色平静得几乎诡异。
她早就知道这一刻会到来。
“姜宁!”他厉声喝道,几步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你好狠毒的心肠!竟敢在鞋帽中暗藏毒针,意图谋害意儿和她的孩子!”
姜宁缓缓转过头,脸上没有丝毫血色,一双曾经明亮的眼眸此刻如同枯井,映不出丝毫波澜。
她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他曾经是她年少情深托付余生的夫君,如今却为了另一个女人,一次次地冤枉她,质问她。
“不是我。”她的声音很轻,“我说过,我不会再去抢任何东西,更不会用这种下作手段。”
“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沈翰墨根本听不进去,他只觉得她的否认是对他权威的挑衅。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认罪了!”
他猛地甩开她的手,对身后跟着的心腹侍卫下令:“把她按住!把那些从库房搜出来的,沾染了催产药力的针,一根一根,给本侯扎进去!她既然用针害人,便让她自己也尝尝这滋味!”
“沈翰墨!”姜宁终于变了脸色,不是害怕,而是难以置信的悲愤,“你竟如此对我?!”
侍卫有些犹豫,低声道:“侯爷,夫人她......还怀着身子......”
“身子?”沈翰墨冷笑一声,“太医说了,她胎象稳固,健壮得很!更何况,她犯下如此大错,不受惩罚,何以正家规?动手!”
第一根银针扎入肩胛时,姜宁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但她死死咬住了下唇,没有求饶。
沈翰墨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起初,他心中只有报复的快意,他看着那细长的银针没入她单薄的身体,看着她因疼痛而蜷缩,觉得这是她应得的惩罚。
“认不认罪?”他冷声问。
姜宁抬起头,汗水已经浸湿了她的鬓发,她看着他,眼神里是彻底的绝望:“......我不认!”
不是她做的,她为什么要认?
第二根,第三根......针尖刺破皮肤,带着微凉的药力融入她的血脉,引发一阵阵撕裂般的绞痛。
她的脸色由苍白转为灰败,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不再出声,只是用那双空洞的眼睛望着屋顶,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躯壳。
沈翰墨看着她了无生气的样子,心头那丝报复的快感渐渐淡去,一种莫名的不安开始滋生。
她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求饶?哪怕她像意儿那样柔弱地哭泣辩解,或许......或许他也不会如此狠心。
可她偏偏这样倔强,这样沉默。
“继续!”他硬起心肠,声音却不如之前那般冷硬,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直到她认罪为止!”
针刑还在继续。
姜宁的身体开始无意识地痉挛,冷汗浸透了她的衣衫,混合着身下不断扩大的血迹,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她的眼神越来越涣散,气息也越来越微弱。
沈翰墨的心,随着那一根根扎下去的针,也仿佛被什么东西一下下地刺穿着。
第九十九根银针扎完时,姜宁像一片残破的落叶,瘫软在那张破旧的床榻上,几乎没有了声息。
沈翰墨缓缓转过身,看到眼前的景象,呼吸一窒。
那个曾经明艳动人的女子,此刻面无血色,浑身布满细小的血点,身下的被褥已被染红了大片,整个人气息奄奄,仿佛随时都会凋零。
一股强烈的恐慌瞬间裹挟了他的心脏。
他一直以为,惩罚姜宁,为意儿和孩子出气,会让他感到痛快。
可为什么,此刻他心里只有一片冰冷的慌乱和......后悔?
他走到床边,俯视着奄奄一息的姜宁,声音干涩地问道:“你......可知罪?”
姜宁的眼睫微微颤动了一下,却没有睁开,也没有回答。
她的反应彻底激怒了沈翰墨:“禁足三日,不准给她任何饭食和水!让她好好反省!”
院门被重重关上,姜宁睁开眼,缓缓落下两滴泪。
沈翰墨以为,这样的惩罚会让她屈服,会让她在饥渴难耐时痛哭流涕地认罪求饶。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只要她肯认错,看在孩子的份上,他或许......或许会饶了她。
可姜宁一次都没有求饶。
接下来的三天,沈翰墨没去过偏院一次,也没问过姜宁的情况,一直陪在姜意母子身边。
直到三天禁足期结束,小厮却迟迟没来通报时,他才发觉不对劲。
沈翰墨不顾姜意的阻拦去了偏院,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混合着血腥和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
屋里空无一人。
破旧的床榻上只剩下一床染血的锦被,和那副他亲手画就的红梅图。
画卷静静地躺在血泊里,那原本鲜艳刺目的红梅,此刻与干涸的血迹融为一体,显得格外诡异而恐怖。
姜宁......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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