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网友对小说《重生七五:大队嫌累赘?我全娶了》非常感兴趣,作者“白烦我”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姜河李红梅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前世,姜河抛妻弃女,最后却被心机女拔了氧气管。重生回1975年,大雪封山,饥荒蔓延。看着牛棚里那几个冻得瑟瑟发抖、被村民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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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
那扇本来就摇摇欲坠的破木门,被姜河一脚踹开。
风雪瞬间灌进屋里,卷起地上的浮灰,迷得人睁不开眼。
沈小雨正守在灶坑边,手里拿着半个发黑的苞米面饼子,正犹豫着要不要放到水里煮成糊涂粥。
听到动静,她吓得手一哆嗦,饼子差点掉进灰堆里。
一回头,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只见姜河像个土匪下山似的,怀里横抱着一个,身后还跟着两个互相搀扶、冻得跟筛糠似的女人。
这三个女人,一个个蓬头垢面,脸色青紫,身上那点单薄的呢子大衣早就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看着就跟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水鬼没两样。
“当……当家的?”
沈小雨瞪大了眼睛,手里的饼子捏得粉碎。
这是啥情况?
咋出去一趟,领回来三个……活死人?
“别愣着!”
姜河大步迈进屋,把怀里那个像烙铁一样烫的林婉儿直接放到了炕头最热乎的地方。
“烧水!快!多烧点热水!”
他又回头冲着苏清影和赵曼丽吼了一嗓子:“还杵在那干啥?把门关上!上炕!不想截肢就赶紧暖和过来!”
这一嗓子,带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
苏清影和赵曼丽早就冻木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听命令。
两人手忙脚乱地关上门,也不管什么男女有别、什么矜持体面了,连滚带爬地挤到了炕上,哆哆嗦嗦地把手伸进被窝里。
那一床破棉絮,此刻在她们眼里,简直比皇宫里的锦缎还要珍贵。
沈小雨虽然满脑子问号,但她有个优点——听话。
而且心软。
看着那三个女人惨得没了人样,特别是那个躺着的,脸红得像猴屁股,一看就是烧得不行了。
她二话没说,把那点碎饼渣往兜里一揣,转身就开始往锅里添水,拉风箱。
“呼哒——呼哒——”
风箱的声音在屋里响起来,灶坑里的火苗舔着锅底,屋里的温度终于开始回升了一点点。
姜河抹了一把脸上的雪水,看着炕上挤成一团的三个女人,长出了一口气。
总算是把命给捡回来了。
“当家的……”
沈小雨凑了过来,伸手拽了拽姜河的袖子。
她把声音压得极低,低得像蚊子哼哼,眼神里全是慌乱和无助:
“你……你真要把她们留下啊?”
姜河低头看着她。
沈小雨仰着脸,那张脸瘦得只有巴掌大,颧骨高高凸起,眼窝深陷,原本那个水灵灵的大姑娘,现在被生活折磨得像个四五十岁的小老太太。
“留。”
姜河点了点头,伸手帮她理了理鬓角乱糟糟的枯发:“不仅要留,还得把她们养得白白胖胖的。”
沈小雨急得眼泪都在眼圈里打转。
她把姜河拉到外屋地(厨房),指着那个空荡荡的米缸,声音带着哭腔:
“你也看见了,咱家连耗子都不来了!缸底儿我都刮了三遍了,就剩那点苞米面渣子。”
“这可是三张嘴啊!还是只能吃细粮的娇小姐!”
“当家的,你这是要逼死咱们全家吗?”
她不是不善良。
她是真怕啊。
怕姜河饿死,怕这个家散了。
在这年头,善心那是得有余粮撑着的。
没有粮,善心就是催命符。
姜河看着沈小雨那双满是皲裂、因为激动而死死抓着自己衣角的手。
那手腕细得仿佛稍微一用力就能折断。
太瘦了。
瘦得让人心疼,让人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前世,自己到底是多混蛋,才会觉得她是累赘?
这分明是把他当成天在顶着的傻女人啊。
“小雨。”
姜河反手握住她的手。
冰凉。
粗糙。
却让他心里发烫。
“你信我不?”
沈小雨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点头,又摇头:“我信……可信不能当饭吃啊。”
“信我就把心放肚子里。”
姜河拍了拍她的手背,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
“谁说咱家没粮了?”
“其实啊,我前阵子在后山那个废弃的地窨子里,藏了点好东西。本来是留着过年吃的,看来得提前拿出来了。”
撒谎。
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这是为了掩饰空间的存在,也是为了让沈小雨安心。
“啊?”沈小雨眨巴着眼睛,“地窨子?那地方不是早就塌了吗?”
“所以我才敢藏那儿啊,没人去。”
姜河没给她思考的时间,转身抄起门口的一个破麻袋。
“水烧开了先给她们喝点姜汤驱驱寒。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说完,也不等沈小雨反应,推门就钻进了风雪里。
来到院子角落的柴火垛后面。
这里是个视线死角,没人看得见。
姜河深吸一口气,意念一动。
“进!”
下一秒,他整个人凭空消失。
山神空间里,温暖如春。
那头刚打的七八十斤重的小野猪,正静静地躺在黑土地上。
姜河没有废话,直接操起空间里自带的一把意念凝聚的“刀”(在空间里他是神,可以随意分割物体)。
“唰刷唰!”
几下子。
野猪的一条后腿被卸了下来,连皮带肉,足有五六斤重。
那是最好的肉,肥瘦相间,油水足。
紧接着,他又看向灵田边上。
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袋子面粉——这是刚才意念探索时发现的新手福利,虽然不多,只有十斤,但这可是精白面!
在这个吃苞米面都要掺野菜的年代,白面那就是金子,是过年都不一定能吃上的奢侈品。
“够了,今晚先过个瘾。”
姜河把肉往麻袋里一塞,又装了半袋子白面。
掂量了一下。
沉甸甸的。
这分量,足够把家里那几个女人的眼珠子都震出来。
“出!”
光影一闪。
姜河重新出现在冰天雪地的柴火垛后面。
冷风一吹,他却觉得浑身燥热。
那是兴奋的。
那是那种“老子终于能让媳妇吃顿饱饭”的巨大成就感。
他扛起麻袋,手里提着那一块滴着血丝的野猪肉,大步流星地往屋里走。
“咣当!”
门再次被踹开。
屋里,沈小雨正端着一碗热水,准备喂给昏迷的林婉儿。
听到声音,她吓了一跳,回头一看。
“吧嗒。”
手里的碗直接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但她根本顾不上心疼那只碗。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姜河手里的东西。
那一坨红白相间的……肉?
还有那个鼓鼓囊囊的……袋子?
炕上,本来冻得半死的苏清影和赵曼丽,闻到那股生肉特有的腥甜味,也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是刻在基因里对蛋白质的渴望。
姜河把麻袋往炕沿上一扔,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震起一阵面粉的白烟。
然后,他把那块五斤重的野猪肉,高高地提了起来,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晃了晃。
肥肉晶莹,瘦肉鲜红。
“咕噜——”
屋里响起了四重奏般的吞咽口水声。
姜河看着目瞪口呆的沈小雨,看着那几个眼睛都绿了的大小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都傻看着干啥?”
“谁说咱家没吃的?”
他把肉往案板上一拍,豪气干云地吼了一嗓子:
“起锅,烧油!”
“今晚,咱们包饺子,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