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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说《天生恶毒》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莫谦”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莫谦谦谦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未来的弟妹来见家长那天,全家人都让我妈装哑巴不准说话,不为别的,只因她这张嘴说话太难听了。然而即使我们千叮咛万嘱咐,我妈还是自作主张的开口了,结果就是她把全场的人都得罪了。我弟气的要和她断绝关系,我妈不以为然,然后继续嘴臭发言。我忍无可忍,一个巴掌扇到了她脸上。...

天生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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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出最后吃奶的力气踢他的大腿内侧。

这一招果然有效,他惨叫一声倒在床上,我努力爬起来,看到房门紧闭后,我转身爬到了窗台上,半坐到栏杆上。

我家是个老小区,而我家也没有防盗窗,所以我赌邻居们会看到我。

现在,邻居是我唯一的希望。

很快,楼下聚集了一堆人,他们看到满脸鲜血的我,有的人打电话报警,有的人叫我别冲动。

我心里感觉苦笑,这哪里是我冲动呢,这一切都是我那个恶心的亲妈干的,她想逼死我。

胖子很快就缓了过来,他抬头看到我在窗台上坐着,眼睛都睁大了不少。

“你干什么?!

不让操就不让操,不至于跳楼吧?”

胖子看着我摇摇欲坠的身体,彻底慌了。

很快客厅那边响起了敲门声,我听到我爸和莫谦的咒骂声,其中居然还有我妈的叫喊。

难不成,刚才她一直在门口?

是了,就是她锁的门,她铁了心要让这个胖子强暴我,就因为我没结婚。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突然萌生死了也好这个想法,起码不用被这么一个变态母亲折磨。

随着我弟踢门而入,我再也忍不住委屈开始嚎啕大哭,而我爸看到我身上的伤痕和衣服后,他直接痛苦的跪倒在地上。

莫谦当即和胖子打了起来,胖子打不过,逮到空隙就大吼着我妈的名字。

“耿芳你他妈耍我?!”

地上的我爸听到名字后突然冲到了客厅,接着就是我妈的哀嚎,她被我爸薅着头发拖到了房间里。

“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叫这个人来的?!”

我妈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个胖子直接疯狂点头,“就是她!

她打麻将欠了我两万块!

她说她女儿有病不结婚!

让我来一趟抵她那两万块的账!”

我彻底心碎,眼前的一切都看不清了,只有泪水和憎恨。

“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妈!

从今以后我不欠你的!

我把这条命还给你!!”

最后一个字说完,我闭上眼睛纵身一跃。

视线的最后是莫谦绝望的哭喊和我爸恐慌的脸庞。

眼前陷入黑暗,我闭上了眼睛。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在手术台的天花板上飘着,手术台上的是我的身体,医生正在给我的双腿缝合。

我听到两个小护士在聊天。

“听说病人的妈妈把她送给男人强暴还债。”

“天啊,什么样的妈妈才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仪器滴滴答答的声音让我开始感到头晕。

就像跳楼之前那样。

又好像过了几十年那么久,我脑袋里一阵困顿,终于睁开了眼睛,视线里全是白色。

我在医院,我还活着。

“姐?!”

莫谦惊喜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我扭过头去,看到他吊着个胳膊。

“都怪我非要吃什么早餐把你弟叫出去了,要不然你也不会一个人受欺负!”

我爸握住我的手哭的特别伤心,他的白头发好像又多了。

“莫……莫谦的手怎么了?”

说完话后,我感觉我的喉咙像被刀片割了一样,又疼又痒。

“我也想跟她断绝关系,所以我跟你一起跳了,也算还她一条命。”

我弟臭着个脸,好像不是跟我跳楼,只是做了一件很小的小事。

我心疼的看着我弟,又感觉我们是难姐难弟,两个人都是被自己人背刺。

“要不是充气垫歪了,咱俩都不至于住院的,不过我这手也没啥大事,等两天我就回去上班了。”

我对着他眨眼,心里终于放下了一块石头。

至于我自己,心死大过于悲伤,于是我跟我弟说在断绝关系书加上我的名字。

我弟答应了,立马就重新开始拟那份关系书。

自从那天我醒了过后,我就发现我弟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好像释然了,他解释说是爸爸劝了他很久,替他解开心结。

我没接话,心想我的心结谁给我解,我的遭遇谁来买单。

“当然是你妈!

我已经让她今晚来给你们道歉赔罪!

并且以后永远离开你们!”

我爸似乎听到了我的心声,适时的接话道。

说着还觉得不解气,又拿出手机拨我妈的号码,接通的一瞬间就呵斥她赶紧来医院。

这次破天荒的没有听到我妈回嘴,我和我弟还有些不敢相信。

我爸说,那天见我们两姐弟都跳了,我妈彻底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且表示要改过自新。

我对这个事倒不抱希望,我弟跟我一样,我们都知道这只是她暂时的说辞,改过自新这个事,估计明天她就忘了。

果不其然,等我妈一到医院,她那副真实的嘴脸就不遮掩了。

看到我和我弟双双挂彩的躺在床上,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甚至还有些沮丧,可能在想那两万块的债终究是还不了吧。

我爸还以为我妈终于知道疼孩子了,他起身拿椅子让她坐。

我妈看也不看就一脚把椅子踹翻了,响声引来其他路过的病人探头观望。

“耿芳,你这什么意思?!”

我爸还在懵逼中,我终于知道当初他为什么要离开家去那么远的地方工作了,就他这么单纯的想法,我妈欺负他跟玩狗一样。

“什么意思?

你看看这两姐弟,一个为了女人跟我断绝关系,一个不肯帮我还债,我生他们有什么用?!”

我妈说着还不解气,伸手抢过我爸手里的水杯往我脸上砸。

我闭上眼,等着疼痛降临,还好杯子被我弟用枕头挡住了。

“你再多说一句我把你的嘴撕烂!”

我弟恶狠狠的警告道。

我妈一副冷笑的表情:“两姐弟一个德性!

早知道当初就该把你们掐死!”

“耿芳!

你答应我的你怎么现在又这么讲话?!”

我爸还在试图唤醒我妈的良知。

我倒是觉得有点好笑,我妈这人不就是天生恶毒吗?

这么多年了我爸居然还以为她还有良心这个东西。

这时,我弟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给我爸眼神示意,我爸赶紧死死捂住我妈的嘴。

在确定我妈挣脱不了后,我弟才接了电话,三言两语过后,我弟炸了。

他不顾自己打着石膏的胳膊,翻身就冲下床朝我妈身上踹了一脚。

这一脚力度之大,直接让我妈飞出去两米远。

我爸也被连累摔倒一旁,我心头一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莫谦!

你干什么呢?!”

然而此时的我弟眼里只有我妈,他不停的扇我妈的耳光,那声音听的我都害怕,我努力撑着护栏坐起来,想让我弟住手。

“我工作的事是不是你搞的?!”

我弟还在怒吼,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停,我只听到我妈痛苦的叫声。

“说!!!”

我弟这声吼的整层几乎都可以听到。

我爸这时也爬了起来,他赶紧过去抱住我弟的腰劝他:“别动手别动手!”

我爸话一出口,我弟就卸了气的坐回地上,他抬头看着天花板,声音暗哑:“她把我工作弄没了。”!!

我心口一震,感觉一股闷气堵在五脏六腑上,这气憋的我烦躁不已。

“你怎么可以这样?”

谁知这话居然让她笑了,虽然脸肿的老高,但是丝毫不影响她笑的癫狂。

“我生的儿子,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再说说你,你不过就是一个没人要的烂货而已,我找个男人搞你你还不愿意,你这辈子都只有烂在家里!

送给别人别人都不操!”

我气的嘴唇发抖,想起身下去跟她打一架,但偏偏我这腿没法动。

这时,我弟动了,他操起输液瓶就砸她身上。

耿芳哀嚎一声想爬起来,我爸一耳光又让她躺下了。

楼道里传来吵闹的声音,我弟过去反锁了门,回来时他顺手拿了一个无菌袋。

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

我接了起来,免提一打开就是老板暴怒的声音,“莫琳!

你被解雇了!”

我不可置信,连忙问为什么,老板直接让我问我妈。

这一刻,我只想下床杀了她。

比我想象更快的是我弟的动作,他冲过去把耿芳压住了,鞋子踩着头发,膝盖半跪压在胸口。

这个动作,耿芳无法移动一丝一毫,更别提她的下颌骨被我弟捏住了。

我弟凶狠的压着耿芳,但是他脸上却平淡得很,“既然你这么喜欢搬弄是非,嘴又这么臭,那我也给你治一治!”

话音一落,我弟单手撕开了那些无菌袋,这时我才看清楚那里面装的是针头。

门外的护士从小窗户看到,都急疯了。

我弟直接无视所有人,快速的拆开了所有袋子,他把针头拿在手里,看着耿芳慢慢的笑了。

我害怕的不敢看,耳边回响着耿芳的惨叫声。

等再睁开眼时,我看到我弟手上的血越来越多,我爸及时制止了莫谦。

“儿子,够了,她说不了话了。”

“呜呜……”耿芳呜咽两声,病房的门也打开了。

护士急匆匆的冲了进来,耿芳被带走了,我一眼看过去,她嘴上全都是针头,那些针头穿过上下嘴唇直接把她的嘴缝上了。

而我弟也被带走了,我爸在一旁说着孩子受刺激了,需要打镇静剂。

我躺回床上,心里五味杂陈。

今天的事情一波三折,不仅让我心里想明白了,还让耿芳遭罪了,那接下来该轮到我收拾她了吧?

我心里想着以后的日子,脑袋昏沉着又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弟已经回病房了。

他的手洗的干净,病号服也换了一身,见我醒来他拿出手机鼓捣。

“晚饭吃什么?

我点外卖。”

我看着他,低笑一声,“那就吃点好的,点份蛋糕庆祝一下!”

蛋糕很快就送到了病房,我爸看着我俩这副高兴的样子也被感染了,但是我看他那脸还是一副苦笑。

比哭还难看。

到底是夫妻,我爸还是不忍心,于是我开口想让他放下道德包袱。

“我妈不是一时这样的,她是从我懂事起就这副样子了,你想想,家里大事小事家务什么你都包了,她每天就是打麻将和欺负我们三个,现在你一把年纪了,她又毁了我和弟弟,她根本就不想好好过日子,她就是个坏人啊爸爸。”

我爸抿着嘴,手中的叉子把蛋糕戳的东倒西歪的,我想他应该还在做心里挣扎。

见我爸不说话,我弟就岔开了话题,说着出院回家后的事。

蛋糕很快吃完了,我心满意足的养起了病。

出院那天是个大晴天,我爸背着我回的家。

结果一开门,耿芳站在门口,她的身形瘦了很多,嘴上的针孔特别多,即使我这个近视眼也看的很清楚。

“回……回来了,我饭菜都煮好了,洗洗手吃饭吧……”耿芳紧张的说完了话,只是声音还有点模糊不清。

虽然她这么正常,我们仨却没有给她一个眼神。

她也不恼,快速的去拿了个盆,打水来让我洗手。

我坐在沙发上,迟迟不肯动作,我弟不扭捏,几下就洗完了。

“我再去换一盆,你等我。”

耿芳说着又去换了一盆,我这才开始洗手。

吃饭的时候,耿芳没有上桌,我们三个也没有多问,直接吃完就下桌。

耿芳收了碗筷,躲在厨房慢慢的喝着稀饭。

我弟看她这副样子感到非常开心,觉得终于正常了,只是我心里还有些担心。

我怕她投毒,大家一起死。

又或者一把火,烧了全家。

还好她没有这么做,我猜应该是针头缝的太疼了。

就这么过了几天,我爸悄悄的找上我和我弟,他说耿芳欠的那两万块还没还。

他这么一说,我们就都知道耿芳这回老实的原因了,因为有求于人了,她作为家里最享福的人,现在没有经济来源了。

以前我们三个都给她钱,但是现在我们都没工作了,还是她搅和的,她自然想先做个样子把债还了。

但是这次,我是两块钱都不想给了。

我弟也表示同意,我爸更不用说了,在他得知这么多年的存款都被她拿去打了麻将的时候,他就再也不信耿芳了。

而且我还想到了一个问题,孩子说要拉的时候多半已经拉裤子里了。

耿芳真的只欠了两万吗?

果不其然,当晚我们就逼问耿芳到底欠了多少,这一问不要紧,问出来的竟是个大数字,就是把房子卖了也不够还债的。

我跟我弟表示不会管。

我爸也万念俱灰,他说不帮耿芳还债,让她自生自灭。

我和我弟当然支持,而且还拍手叫好,她欠的钱,凭什么要我们还?

这个冤大种我们不当。

我爸也没说什么,他表示如果有人上门来要钱就另说,实在不行把耿芳丢给那群人。

听到这句话的耿芳慌了,直接冲着我们三个跪下了。

“我错了……我错了!

求求你们帮我还了吧!

他们会杀了我的!”

耿芳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好不凄惨。

我冷眼看着她,心想她也有害怕的时候。

眼看我和我弟无动于衷,耿芳连滚带爬的揪住了我爸的裤子,“老公!

老公!

我错了啊!

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我替你生孩子走了两次鬼门关啊!”

“你也知道他们是你的孩子?!

你现在怎么对这俩孩子的?!

现在才来说这个!

晚了!”

我爸一把就扯开了耿芳的手,然后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我弟冲着他的背影竖了个大拇指,我也点头微笑,我爸终于是看清耿芳了。

自从我爸不理耿芳过后,她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每天就只有做饭做家务,偶尔假装切到手哭唧唧的,企图让我爸回心转意,又或者是对她心软一点。

我和我弟也不戳破她那点心思,每天只管养自己的伤。

伤筋动骨一百天,三个月后,我和我弟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这几个月的日子真的是前所未有的宁静祥和。

不仅没吵闹,更没有以前那些家暴了,我爸是最开心的,老婆正常了孩子又都在家,渐渐的,家里的大小事他又包了。

而耿芳呢,一开始还有模有样的帮点小忙,现如今已经跟我们两个病人一样了。

她每天早上都出门,说是去锻炼,实际上就是在麻将馆,然后中午回来和我们吃个外卖,偶尔也下厨做一顿,不过菜色简单没啥吃头。

我和我弟是看在眼里,但是碍于她那张嘴已经安静了所以也不多说,只不过对于她打麻将我们是真的有点烦了。

先前欠的钱虽然没有人来问,但是一直让我们心里没底,于是趁着她中午回家的功夫我和我弟又说她了。

对此耿芳的说法是,虽然打麻将不好,但是最近她赢的钱不少,已经还了一些了。

我将信将疑,忽然觉得她之前说的欠钱有可能是假的,于是想诈她一下。

“是吗?

我前几天接到一个电话,说是你牌友,你欠的那些钱再不给他,他就要找我们了。”

耿芳的脸色骤然一遍,“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我心下了然,让她自己处理好,别牵连到家里,要不然的话还是像之前说的一样,把她扔给那些人。

耿芳尴尬的应下了,饭也没吃完就回房间了。

我弟这个二傻子,哼了一句就继续吃饭。

不多一会儿耿芳出来了,穿了一身旗袍,说是有急事就出去了。

我等着她关上门,拉上还没吃完的莫谦就追了上去。

“你的意思是,她没欠债,是想让我们卖了房子把钱给她?”

“对,我猜这个钱的用处跟今天她出去有关,所以才叫上你,万一一会儿有个什么意外你可要顶住啊!”

我弟拍了拍胸脯,向我保证他绝对能处理好。

我们跟着耿芳一路来到了一个麻将馆,她着急的跑了进去,我和莫谦对视一眼,跟了进去。

这个麻将馆里面很大,布局也很简单,每个麻将桌都用屏风隔开。

这会儿刚好是下午,每一桌都满了,乌烟瘴气,我捏着鼻子,来回扫视每一个隔间,莫谦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朝一个角落使了眼色。

只见耿芳背对着我们,正在和对坐的人说着什么。

我和莫谦悄悄来到隔壁,打开手机开始录音,听到耿芳的声音传来,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那死老头儿现在天天看着我,我都没办法去拿东西。”

“那我们怎么办?”

说话的是一个男人,而且年岁不小,这话听得我和莫谦都捏紧了拳头。

感情这耿芳是出轨了啊,怪不得要卖房。

是想和情夫逃跑,因为没钱才盯上那房子,还谎称欠了债,真是好算计。

“你放心,等那两个事儿多的小崽子走了我就动手。”

我眯起眼睛,不知道这耿芳想动什么手。

“放心好了,他现在对我也放松警惕了,到时候我下点药就行了。”

砰!

莫谦猛的砸了桌子,我被吓一跳,连忙把手机收起来。

这声音让隔壁的两个人终于发觉不对了,他们不再说话,可莫谦不管那么多,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冲了过去。

我紧随其后。

莫谦把屏风一脚踢倒,桌旁的耿芳已经是吓的脸色灰白,莫谦直接把茶水泼了上去,那是刚泡上的水,温度还很烫,耿芳被烫的捂着脸大叫。

那男人一看还想动手,我直接拿出手机录像。

“看看啊,这谁家的男人出轨有夫之妇啊?

还不要脸的问女的要钱,真是废物!”

这个中年男人看到录像就怂了,捂着脸想跑,我弟哪能让他出去,直接一脚踢他腿上,男人吃痛就倒下了。

场面被我们两个压的死死的,耿芳还想跑,被我扯住头发摁在地上。

“就你?

还想杀我爸?

我今天非弄死你!”

我气的对着她脸狂扇耳光。

麻将馆的老板闻声赶来,一看是家庭矛盾就离开了,毕竟在这种地方,家事多得很。

耿芳被我和莫谦抓回了家,那个男人的明细我也问到了,还有录像在手里,两个人的微信聊天记录也是露骨又下流。

我爸一回家,看到地上打滚的耿芳就急了,他还以为是耿芳烫到自己了。

莫谦拉住他下蹲的动作,直接拿出我的手机放录音。

当声音停止的那一刻,我爸崩溃了,他直接倒了下去。

莫谦把他扶到沙发掐人中,好一会儿人才醒过来。

看着地上那个女人,我爸彻底心死了,他摆摆手不愿意再多说一句。

看到我爸的样子,耿芳爬着过去求他,“莫成明,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别不要我!”

我爸闭着眼,嘴唇都气的发抖。

我和莫谦也没说话。

见我们三个沉默,耿芳似乎做了一个巨大的决定,只见她哆嗦着站了起来,然后又开始嘴臭发言。

“呵呵!

你们三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要不是你们不帮我还债!

我至于去找别人吗?

现在好了,你们把我的活路堵死了!

那你们也别想活!”

耿芳冲到厨房想去拿刀,我眼疾手快的把她关在厨房里面,隔着透明的落地玻璃,她发泄似的冲着玻璃大砍。

结果没两秒门响了,一开门是一群陌生的人,一个个的面露凶狠,他们直接冲了进来。

我怒道:“你们是谁?

要干什么?!”

为首的男人看了我一眼,很不耐烦,“耿芳呢?!”

我一下子就猜出来这是耿芳欠债的那群人,于是我朝着厨房伸出手指头。

“人在那里,随便你们处理。”

门内的耿芳斜着头看了一眼,顿时吓得跌坐在地上,她想跑,但是厨房就那么大一点。

为首的男人一招手,两个手下就去把耿芳拖了出来,她那个样子就像赖皮狗,抓着门框不愿意出来。

“钱呢?”

“我有钱我有钱!

这个房子卖了就能还你们了!

你们再给我几天时间!

不!

一天时间就行!”

耿芳跪在地上使劲磕头,额头都破了。

然而催债的可不管这些,直接让人拿了菜刀出来。

这时,我爸坐了起来:“她骗你们的,这房子是我们租的,我这有租赁合同。”

催债的男人一听,太阳穴青筋都暴起,他拿过菜刀就去扯耿芳的手,结果耿芳力气大使劲挣扎,身后的手下赶紧过去压制住了耿芳。

“哇……求求你求求你……我错了我错了!

我能还你们钱!

求求你了!

莫成明!

莫成明你救救我!

我是你老婆啊!”

耿芳扭曲着身体,不停的叫救命,我偏过头去不想看,也不想听,我爸也闭上了眼睛。

“没钱还敢打麻将?

啧……这手不错,可惜了。”

随着话音一落,一声惨叫贯彻整个小区。

催债的人走了,带走了耿芳的双手。

我们三个做了最后的善事,给她叫了救护车。

没了双手的耿芳就像个尸体,每天就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发呆。

我提出送她去养老院,她回头看着我,又开始嘴臭发言。

“凭你一个烂蹄子也敢?

我是你妈!

这是我的家!

这是我的房子!

你要敢送我去,我死也要拉着你一起!”

我弟听的厌烦得很,回头就给了她一巴掌,“你的家?

你放他妈的狗屁!

这是我爸买的!

你除了吸这个家的血欺负自己人你还会干什么?”

“噢,我忘了,你还会嘴贱嘴臭!”

莫谦说完还冲耿芳身上吐口水。

我爸从房间内走了出来,他冷眼看着耿芳,“你是我娶进来的,自然也是我送你去。”

耿芳急了,眼眶红着冲我爸跪下了,我和莫谦一看这阵仗立马一起翻白眼。

“求我没用,明天就送你去。”

我爸毫不留情的把她踢倒在地上。

第二天,我们三个送耿芳来到了一处养老院。

这是一个郊外的养老院,因为经费不足所以修的很破烂,里面关的都是一些流浪汉和痴傻的神经病。

耿芳走到门口就害怕了,她瘫在地上怎么都不肯进去,那些里面的人隔着铁门不停的伸出手去抓她,她怕的大叫起来。

莫谦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有些着急,“赶紧的,一会儿我赶不上车了。”

我爸看了一眼耿芳,拖着她的手臂把人推了进去。

霎时间那些人就围住了耿芳,就像丧尸找到了唯一的人类。

耿芳的尖叫淹没在人群中,我爸回过头来,脸上两行清泪流下。

我和莫谦不发一言,扶着他离开了。

离别的时候,莫谦抱住我爸安慰,我也给他转了一些钱过去。

“姐,我有钱,等我安顿下来你来我这,我请你吃火锅。”

我笑了一下,“好啊,不过我要回去忙装修的事情了。”

莫谦惊讶一笑,把钱收下了,临走还说等着我给他就业指导。

我打了车,和我爸回了家。

“这房子住着也生气,干脆卖了去跟莫谦一起得了。”

我劝着我爸。

他看着茶几,最后还是点了头。

半年后,我爸跟在莫谦的身边打下手,莫谦开了一家小民宿,每天和我爸忙的不可开交。

过年那天,他们坐飞机来到了我的房子,这是我买的大平层,空间很大,我还养了猫和狗。

酒过三巡,我爸接了一个电话,放下电话他就举起了酒杯。

“来!

新年新的开始!”

我和莫谦问他怎么了。

“她没了,说是看到另外一个人手上有手表,她嘲讽人家说是假的,被别人儿子打死了。”

……当晚,夜空中的烟花绚烂而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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