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网友对小说《杀父夺嫂,我走上了复仇之路》非常感兴趣,作者“酒万里”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刘庚田马野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父母和大哥二哥惨死,二嫂和三姐失踪,现场找不到凶手的任何蛛丝马迹,我被迫走上寻亲复仇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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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不知死活!
三姐在突然之间不知去向!
我怕极了,在黑暗之中一动不敢动,感觉周围有无数的鬼魅正在靠近我。
我吓得哇哇大哭,蜷缩在院坝的角落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嘈杂声传来,有人举着火把朝我们房子奔来。
不一会,这些人便到了我们家院坝里,大家七嘴八舌,说啥的都有。
只是谁也不敢去动地上的尸体。
有了亮光,只见父母和大哥二哥依然倒在那里,我不敢多看。
又不知过了多久,村长带着几个民警匆忙赶来。
民警们仔细查看了尸体,拍了照片。
又跟村长和村民们询问了很久,直等到天都亮了。
村长又带着民警到了我跟前,村长扶起我,那个民警详细问了很多问题,我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了他。
直到此刻,我才反应过来,警察是抓坏人的。
也就是说,父亲母亲和大哥二哥是被坏人杀死了。
“警察叔叔,请你一定要抓住那些坏蛋!”
我突然冲着问我话的民警说到。
那警察一愣,点了点头,忙他的去了。
我又想起三姐和二嫂来,她们去了哪里?
没多久,又来了一些人,有的是警察,有的穿着像是政府官员。
村长和领头的民警上前跟他们说话。
后来我才知道,这叫做灭门大案。
只是,成了一桩悬案。
因为现场找不到凶手的任何蛛丝马迹。
父母和大哥二哥的尸体被带走了。
我被村长沈岗带到了他的家里。
从此,我就在村长家里住了下来。
我们家被灭门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方圆百里。
一下就炸开了锅。
在所有难听的话当中,我记住了两句:
有风水师傅曾经说过,老刘家坐落的苦荆沟风水有问题,如果不好好招呼,搞不好会断子绝孙。
这马野和这帮杀人凶手是一伙儿的,她就是来摸刘家的底。
我记得二哥二嫂曾经说过的话:
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我从不跟他们去争辩,并不是因为我知道那没有用,而是我相信二哥二嫂,他们的话准没错。
几天之后,我照常去上学。
只是,我变得沉默寡言,沈梦雪的腿还没好利索,我就独自一人走,不跟村里其他的孩子一道。
我心里有太多疑问,也有太多愤怒。
多年以后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我,就是一刺头。
当天放学回家,我百无聊赖地走着,用脚踢着公路上的石子。
那条公路还是一条泥土路,两边散落着许多石子。
到了回家山路的岔路口,我一脚石子踢出去,只见公路边的荆棘丛中隐隐有一个鸟窝。
我顿时有了一点兴趣,准备去掏这个鸟窝。
前面荆棘太多,我决定从绕过荆棘,从后面钻进去。
等我来荆棘丛后,准备钻进棘丛时,却发现旁边有一小团丝绒布料。
同时,我闻到了一股特殊的香味。
这香味很熟悉!
这是二嫂身上的香味!
我几步跨过去,捡起了那团绒布,立即打开。
一个东西掉了出来。
我捡起来一看,是一个打火机,有一面还印有四个字,只是那四个字我一个也不认识。
再展开那团绒布,却是一条内裤。
是了,这是二嫂的内裤。
那就是说,二嫂并没有死,只是不知去向。
那时候我想,二嫂肯定是追那些凶手去了。
她在这里留下这个记号,肯定是留给我和三姐的。
只是,这条内裤上有血迹。
难倒二嫂受伤了吗?
我不禁为二嫂感到担心。
但是二嫂那么厉害,她肯定能抓到凶手,为我们全家报仇。
二嫂留给我的记号,我一定要保护好,不能让别人知道。
回到村长家里吃过饭,我又回到自己家里,把二嫂留给我的记号装在一个纸盒里,又用塑料薄膜包裹起来,藏在楼上一个破木箱子里。
回到村长家,见沈梦雪小腿上的伤依然血迹涔涔,愈合还需要几天。
村长沈岗的媳妇姓何,我叫她何婶,何婶对沈梦雪照顾得很细致,没几天她也能上学了。
因为腿刚好,沈梦雪走不快,我每天便和她一起慢慢来回。
沈梦雪和我一般大,她知道我们家刚发生了惨案,我心里不痛快,她极少跟我说话。
天渐渐地凉起来,沈梦雪的腿也全好了。
由于我吃住在村长家里,我们家的粮食和牲口都转移到了村长家,我们家的田地都由村长家耕种。
田地宽了,农活就多起来。
我和沈梦雪时常还得帮着家里干些家务和农活。
沈梦雪虽和我一般大,力气却小很多,我俩就在这种互相帮衬中慢慢长大。
大哥死了,大姐沈梦雨的婚事突然中断了。
但因为大哥的死,让她成了不祥之人。
克夫,那个年代在我们那里是梦魇一般的存在。
死亡和苟活,这似乎很好选择。
但大姐从来不曾埋怨过什么,虽然很少和我说话,但对我就像是亲弟弟一般疼爱。
一年之后,大姐嫁到了乡里,那人是个卡车司机,经常在附近几个县来回拉货。
走之前那一晚,大姐把我叫到她房间,让我坐到她对面,她才慢慢说道。
“庚田,你也快十岁了,很多话我想你能听进去。”
大姐望着我,我不知该说什么,轻轻地点了点头。
大姐才继续说道:“我走之后,你要听话,不管你沈叔与何婶说什么,你都不要顶嘴,知道吗?”
我又轻轻地点点头。
“我知道以前他们说什么,你都听,这样挺好。”
大姐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但你也在慢慢长大,免不了有自己的想法,当他们说的话和你的想法发生冲突的时候,你一定要忍耐,不要去顶嘴,因为就算你顶嘴也没用,最终还是要按照他们的意思去做,那时候你心里不服气,免不了要做出些出格的事情来,到时候少不了要挨顿打。”
说到这,大姐居然开始往下掉眼泪。
我站起来,想说什么却不知怎么开口。
想过去抱一抱大姐,又觉得不合适。
我只能淡淡地说:“大姐,我知道了。”
大姐擦了擦眼泪,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接着说道:“好,好,我知道你最听大姐的话。”
大姐期待的望着我,我再次轻轻地点点头,用鼻子“嗯”了一声。
“你要好好念书,不要去想其他的事情,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放学不要乱跑,和梦雪一起回来。”
大姐说完,又忍不住掉下眼泪。
许多年后,当我回想起大姐的话,我才恍然大悟。
大姐没有说“和梦雪一起回家”,而是说“和梦雪一起回来”,她知道,在我心里,根本没有把他们家当成家,自从父母和大哥二哥死了之后,二嫂和三姐不知去向,我心里便没有了家,他们家,只是我吃饭和睡觉的地方罢了。
大姐说完,又从兜里拿出一把叠好的钱,她拉过我的手,把钱塞在我的手里。
“这里有几块钱,都是我平常攒下来的,你好好收着,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上学的时候带一些在身上,如果肚子饿了,和梦雪买一些吃的。”
大姐说着,把我抻开的手握了起来。
我看着手中的钱,又看了看大姐。
此刻,我在大姐身上似乎看到了二嫂的影子。
她是那样的善良,能干,慈爱,亲切,像姐姐又像母亲。
大姐走后,极少回来。
我虽然很想她,但却从不跟任何人提起。
我时常幻想,某一天二嫂和三姐能出现,把我带走。
可这仅仅只能是幻想。
大姐走了半年多后,回家来探亲,临走时又给我塞了几块钱。
大姐走了好半天,我突然很想跟她说话,于是沿着山路追去。
可当我走到杜家院坝时,那只黑狗赫然出现在院坝里。
不知道它是挣脱了绳子,还是被主人给放了。
我又惊又惧,只见四门紧闭,杜家没人在。
那只狗见了我,“汪汪”两声向我跑来。
我赶紧转身往回跑,跑得没几步,却一跤摔倒在地。
眼见那狗正要扑过来,我随手一抓,抓到一把泥沙,向它抛去。
那狗一愣神,我立马站起身来,准备再跑。
可当我站起身来那一刻,那狗居然往后撤了一步。
我往后退了几步,那狗往前扑了几步。
我准备往后跑的脚步收住,却往前跨了两步。
那狗又向后退了几步。
这极大的刺激了我,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想起这只黑狗的种种恶行,我大步向它走去。
那狗见状,不住往后退。
我脚步不停,加快了步子。
那狗竟然掉转了头,一边回头狂叫,一边远离我。
我越想越来气,想到它咬伤过三姐,还咬伤过沈梦雪,我由走变跑,向那狗追去。
那狗“汪汪”乱叫,已没了刚才的凶恶,朝着大路跑去。
我起了兴子,快跑起来。
那狗嘴里“哼哼唧唧”不停,向着大路狂奔。
我越跑越快,那狗越跑越怕,最后只顾狂跑,张着大口喘气,已没了叫声。
直追到公路边上,那狗朝着去往乡里的反方向跑了去,我这才停下脚步,不住的喘气。
我转身朝着乡里的走着,心里感到一阵畅快,但走了一会,没见大姐的影子,又顿感失落,刚刚的畅快全然不见
我定定地望着乡里的方向。
想起村里人各种各样的风言风语,只有大姐从来不说我们家任何坏话,眼泪竟然如豆般滚落下来。
大姐,仿佛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但我却很难见到她。
直到太阳快落山了,我才转头往村长家走去。
从此,我再也不怕那只黑狗。
每次从那里经过,那只黑狗只要见了我,要么哼唧几声便坐下,要么夹着尾巴便跑。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为什么。
直到多年后,我才知道,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
狗,不值一提。
自从那次追跑了那只黑狗,我的胆子也慢慢变得大了起来。
学校里,有人说我坏话,我极少跟他们争辩,也不去管他。
因为我记着二哥二嫂交代的话:
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可是但凡有人说沈梦雪的坏话,我总是一言不合就跟人动起手来,把大姐交代的话忘到了九霄云外。
因为我把大姐当作亲大姐,把沈梦雪当作了亲妹妹,我不允许有人欺负她。
那时候在学校打架是常有的事,一般都是由老师教育一顿或者打一顿板子完事,不会动则就叫家长。
就这样几年过去,我和沈梦雪小学读完,要去乡里念初中。
因为初中是住校,一个礼拜才能回家一次,上学之前,我特地去检查了二嫂留个我的记号。
现在,我已经能认识那个打火机上的字:碧海皇宫。
但这四个字代表着什么意思,我无从知晓。
我早就期待着去乡里念书这一天,因为大姐嫁到了乡里。
但等我到了乡里才知道,大姐根本不住在乡里,她的家在乡里和县城中间的另一个乡里。
大姐第一次到学校来看我,是因为我在学校打架。
上了初中,因为村长的缘故,我和沈梦雪还是在同一个班。
但我这次打架,却不是因为她。
有老实学生,就有耍横的学生。
耍横的学生欺负老实学生,我看不下去,冲上去就是一顿打。
这家伙当时干不过我,背地里找了两个高年级的同学一起来报仇。
在绝对实力面前,我没有认怂。
这三个家伙加在一起,我不是他们的对手。
但自从我有了怕狗、追狗的经历之后,我知道最凶恶的狗逃的时候跑得最快。
我找准目标,不管不顾,狠打那个看似最凶的家伙。
最后,我身上没咋样,那个家伙鼻青脸肿。
大姐到了学校,上来就问:“哪儿伤着没?”
我摇摇头。
大姐查看了我全身,还撩起衣服看了看,见确实没有伤着,才放心叹了一口气,转身去和老师说话。
也不知大姐和老师说了啥,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课堂间隙,大姐找到我。
“庚田,姐知道你心里有很多委屈。你把别人打伤了,我们最多赔些医药费,但是如果别人把你打坏了,这会让姐伤心,姐会流泪。你忍心让姐伤心、让姐流泪吗?”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打架会产生这样的问题。
我坚定地摇摇头:“姐,我再也不打架了!”
大姐接着说道:“你看你现在已经和姐一样高了,你长大了,但是你还没有完全长大,你要好好念书,等哪天你离开学校了,你就真正长大了。”
那时候我虽然是个刺头,但是学习成绩还算不错。
我当时没有明白大姐的话,许多年后我才听说,大姐见我成绩不错,如果我考上高中,沈叔不愿意再送我念书的话,大姐会送我念高中,如果我考上大学,她也会送我念完大学。
大姐嫁人之后,在她住的乡里开了一家杂货铺,姐夫跑货运也挣不少,她们家经济比较宽裕。
再后来,大姐在城里买了一块地,建了楼,就搬到城里去做生意了。
沈梦雪上大学期间,大姐资助了她不少学费。
大姐走的时候又给我塞了一些钱。
那是一九九五年,我十四岁,乡里的一些年轻人开始陆续到南方去闯荡。
他们也带回来外面花花世界的很多传说。
这些传说也很快就会在我们这些学生中传遍。
在这些传说之中,有一个吸引了我。
“南方哪里最好耍,碧海皇宫去骑马!”
厕所里,一个同学漫不经心的说着这句话。
“碧海皇宫”这四个字一下就抓住了我。
我赶紧问他:“谁跟你说的这句话。”
“咋啦?我自己编的。”
他不是我们班,和我不熟,再加上我语气急躁,他显然不想搭理我。
我抓住他胸前衣服,举起了拳头,那一瞬间,我想起了大姐对我说的话。
我放开他,正不知道该怎么问。
旁边走过来的同学笑着对他说:“甘胜,又拿你幺叔的话骗人呢!”
我调整了语气和姿态,从兜里摸出来一块钱递给甘胜。
“告诉我这句话谁告诉你的,这一块钱就是你的。”
甘胜看了看这一块钱,想也没想就说:“我幺叔说的。”
“你幺叔在哪里?”我继续问到。
“在家呢,刚从南方回来没几天。”
我跟甘胜约好,决定周末的时候跟他回家,去找他幺叔问个明白。
南方,碧海皇宫,二嫂。
这几个词语,一直在我脑海里打转。
我想不明白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但是我知道他们之间肯定存在着某种关系。
我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想要立刻去弄个明白。
仿佛二嫂就在那里等着我。
我心里有太多的疑问!
要跟她问个明白。
但当我找到甘胜的幺叔时,他却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后来他才告诉我,这句话,他也是从工友那里听来的。
我再问他这个工友在哪里,他说还在南方厂里。
南方!
所有的谜团或许只有在那里才能得到解开。
我已经没有了念书的心气,一心只想着去南方。
南方!
二嫂就在那里,我积压了多年的愤怒、迷惑,只有找到她,才能得到答案。
于是,我悄悄地做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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