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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诱她缠吻,重逢后被太子爷撩红温》,现已上架,主角是温宁蕤时砚,作者“月逐舟行”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先婚后爱 久别重逢 1v1双洁 极致甜宠 上位者低头 契约婚姻 从校服到婚纱 救赎 破镜重圆】●温柔文物修复师×痞帅深情港圈大佬温宁蕤是温家不起眼的养女,性格温吞,注定是联姻工具。时砚,横跨京港的港圈太子爷,矜贵狠戾,嚣张痞坏,却独在她面前俯首称臣。为报养育恩,温宁蕤顺从相亲,却被时砚当众截胡。“温宁蕤,温家要什么,老子都给得起。要嫁,你只能嫁我。”一纸婚约,她成了时太太。温宁蕤以为这只是场各取所需的婚姻,恪守本分,不敢逾矩。后来,京港两地上流圈人人皆知,时家太子爷有个捧在心尖尖上的小娇妻,极尽偏宠。她皱一下眉,他都能掀了整场宴会。有人嘲讽:“不过是贪图新鲜,玩玩而已。”就连温宁蕤自己也是这般认为。直到某次慈善晚宴,众人看见那位不可一世的时总,正单膝跪地,为他的小夫人细心穿好掉跟的高跟鞋。男人抬头时,眉眼尽是爱意和宠溺:“bb,还累不累?”-“温宁蕤,今年是你不要我的第八年,即使被你抛弃了八年,我也依旧喜欢你。”少年爱意,死心塌地,至死不渝\/男主表面痞气毒舌,实则深情忠犬,从一而终女主温柔坚韧,后期自信放光芒人无完人,角色亦然,会成长,不喜勿喷...

诱她缠吻,重逢后被太子爷撩红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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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蕤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穿上白色的棉质睡衣,长袖长裤,对着镜子深吸了几口气。

镜中的人有着一张乖软的脸,皮肤白皙清透,脸颊泛着被水汽蒸出的薄红,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发梢还在滴水。

一双杏眸干净清澈。

时砚在书房,温宁蕤在门口站定,心剧烈跳动。

她闭了闭眼,又深吸一口气,然后抬手,敲了敲门。

“进。”时砚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

温宁蕤推门进去。

时砚正坐在宽大的书桌后,面前摊开着笔记本电脑和一些文件。

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为他张扬桀骜的眉眼平添了几分斯文的禁欲感。

他闻声抬起头,目光从镜片后投来。

然后,整个人都顿住了。

只见温宁蕤就那样直直地站在门口,乌黑亮丽的长发柔柔披落。

衬着脖颈锁骨处的皮肤,羊脂般莹白细腻,浸湿了胸前一小片棉布,隐约勾勒出柔软的弧度。

赤着脚,脚趾因为紧张和地板的凉意微微蜷缩。

最要命的是她的表情,小脸绷得紧紧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眼神飘忽不定,不敢与他对视。

脸颊却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时砚眉骨微抬,镜片后的眼睛眯了眯,直勾勾地瞧着眼前的姑娘,黑眸沉沉如隼。

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这唱的是哪一出。

于是,他转着手中的钢笔,身体往后靠进椅背,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

目光从她湿发扫到赤脚,再从紧绷的小脸扫到攥紧的拳头,眼神里带着点儿难以言说的兴味和探究。

“有事?”

时砚不动声色地滚了下喉结,淡声问。

“大晚上不去睡觉,穿成这样……是想来我书房站岗?”

温宁蕤被他问得一噎,准备好的台词卡在喉咙里,她站在门口,双手紧张地揪着睡衣下摆。

感觉脸颊热热的,全身皮肤也燥得发慌。

她避开男人的视线,盯着地毯上繁复的花纹,温软的嗓音有些颤抖,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那个,我……我洗好了。”

说罢,温宁蕤咬着唇,死死闭上眼睛,睫毛低垂着不住轻颤。

明明紧张得要命,却偏要昂着下巴,摆出一副“我准备好了,你来吧”的壮烈表情。

见此,时砚眉梢微挑,有些莫名其妙。

“嗯,看出来了。”

时砚点点头,目光扫过她滴水的发梢,语气平淡地陈述事实,“头发没吹干。”

“……”

他的反应让温宁蕤愣了一下,脸颊更热了。

这不是重点好吗!

她咬了咬下唇,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又深吸一口气,几乎是用气音说道:“我、我的意思是……”

“我准备好了。”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了几秒。

时砚的眸色瞬间微沉,感觉到一股无名火直直窜起来,烧得他有点儿燥。

温宁蕤抬眸,视线却只敢落在男人下巴的位置。

语速很快,像在背诵准备好的台词:“时砚,我想好了。”

“你……你想要的话,可……可以。就今晚吧……”

说完,她甚至视死如归般,朝他的方向挪了一小步。

那姿态,像是要英勇就义。

时砚:“……”

他足足愣了三秒,仿佛终于理解了眼前这荒谬的一幕是怎么回事。

这傻姑娘,不知道自己瞎鼓捣脑补了什么苦情戏码。

这是把他当成什么急色鬼,要连夜验货了?

一股强烈的荒谬感和又好气又好笑的情绪涌上心头。

时砚淡嗤一声,摘下眼镜,随手扔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

然后,他站起身,绕过书桌,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

温宁蕤看着他靠近,身体绷得更紧了。

手指揪住睡衣下摆,眼睛紧紧闭上,纤长的眼睫浓而密,轻颤着,像是蝴蝶的翅膀,一下下轻扫在人的心上。

乖得不像话。

时砚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副引颈就戮的模样,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唇畔散漫地弯起一道弧。

他强压下嘴角的抽搐,故意弯下腰,凑近她。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湿漉漉的额发和紧闭的眼睑。

“可以什么?”

男人懒洋洋地问,嗓音压得又低又磁,声线里带了点痞坏,“今晚什么?嗯?”

温宁蕤脸更红了,眼睫颤得更厉害,却倔强地不肯睁眼。

只从牙缝里挤出细若蚊蚋的声音:“就是……你想的那个……”

“我想的哪个?”

时砚不依不饶,故意装傻。

伸出手,极其轻佻地勾了勾她一缕湿发,在指间绕了绕。

“温小五,说清楚点。”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想给我什么?”

他靠得太近了,身上清冽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将她笼罩,语气里的恶劣和玩味毫不掩饰。

温宁蕤被他逼得快要崩溃,羞愤交加。

她睁开眼,眼眶都有些红了,含着潋滟水汽的眸子瞪向他,嗔道:“你……你明明知道!”

“就是……就是睡觉!”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喊出来的,破罐子破摔。

书房里静了几秒。

“睡觉?”

时砚挑眉,嘴角那抹痞笑终于抑制不住地扬了起来。

“所以,你大晚上跑过来,就是想跟我睡觉?”

听了他说的话,温宁蕤既窘迫得恨不得原地消失,又隐隐有些委屈和恼怒,脸一阵红一阵白。

什么叫她想要跟他睡觉……

难道不是他自己想要吗?

在她不小心亲了他一下的时候,他都那样看着她了!

而且晚姿也那么说!

时砚被这姑娘委屈又愤懑的小表情惹得想发笑,一弯唇,很轻地笑出声。

紧接着,他直起身,抱着手臂,将她从头到脚又扫视一遍。

目光在温宁蕤那身防御力满分的睡衣上特意多停留了两秒,拖腔带调反问:“穿成这样来跟我睡觉?”

“温小五,你是来给我讲睡前故事,还是来让我玩拆粽子游戏的?”

他啧了一声,摇头,一副“你真是不上道”的表情。

“笨不笨啊你。”

时砚弯腰,手指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唇齿玩味碾磨,漆眸里写满了玩味和揶揄。

“我要是真想睡你,你觉得你现在还能穿着衣服站在我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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